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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看着我(15)

小说:

快穿之我就看看你,别多想啊

作者:

七月听雨FY

分类:

现代言情

一方明净厅堂,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山水画,秦先生高高坐在堂上,小徒弟耷拉着脑袋站在一侧

付昶安则站在正中央思考着他要不要做做样子跪地上,低头瞅了瞅地面,黑得看不出干不干净。算了,秦先生没叫他跪那就先把这事放放。

“咳咳。”秦先生象征性的清清嗓子,吸引来付昶安的目光,然后理了理衣袖,将右手搭在桌子上,正襟危坐道,“拜师。”

付昶安看着他也没说个具体步骤,犹豫之下弯曲膝盖,要跪不跪。

小徒弟这时走了过来,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杯茶递给他,简单明了道:“敬茶。”

付昶安接过,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杯走到老先生跟前,恭敬地弯下腰,茶杯举过额前三寸,只待感受到秦先生的手在使劲,才松开。

他可以听到秦先生轻吹了一下茶水,喝了一口,“咯咚”放在桌子上,“抬头。”

付昶安这才挺直腰板,看向秦先生。

老先生说:“你以后就是我三徒弟了。”付昶安颔首低眉,以表敬意。

“这是你二师兄。”他指着旁边的少年道,“基本的事儿,问他就可以了。”

小徒弟立刻挺直身板,有了点师兄的骄傲模样。

付昶安朝这位二师兄点头问好,或许是他看起来就是个孩子,付昶安提不起什么恭敬之心,只有哄孩子才会有的爱怜。

“你大师兄逞强死了。”还未及付昶安反应,秦先生猝不及防地吐出一个严肃的话题,兴许是瞧见他模样太过吃惊,解释了几句,“早年跟着我在南边游历,好不容易有了点本事,放他出去闯荡,摊上权贵的破烂事,把命给搭进去了,从此我明白了一件事,耐你天高的本事,没权没势,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蝼蚁,所以王府求我治病,我提了个条件,好歹不枉我们师徒一场,帮他报了仇——要不然你当我为甚在这待着!”

秦师父气氛地猛拍了下桌面,看得出他是用愤怒故意掩藏那丝忧伤。按时间来算,那位师兄应当也是二十几的年纪,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付昶安也适时的叹了口气。

“啪——”秦师父又是猛拍了下桌子,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叹个什么气,你这是命好啊,傍上了个大靠山,以后在这边算是横着走了。你做了我徒弟记得要时刻谨记尊师重道,哼,以后谁还看那瘟神脸色。”

他老人家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一改严肃的面孔,看着很俏皮,付昶安也不自觉笑了起来。命好是真好,傍上个大佬,从此除他外,无忧也无虑。

“啪。”秦师父把桌子一拍,付昶安立马收起笑容,“笑什么笑,还在拜师呢。”

果然俏皮是不可能的,是顽皮才对,唉,都可以预见以后的学医生活定当是一惊一乍。

秦师父离开座位,站在边上,吩咐他拿茶杯朝正前方的画敬茶。虽心有疑惑,付昶安还是照做了,向山水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好了,泼上去吧。”秦师父鼓动他道,“愣着做啥,把水泼上去。”

是他理解的意思吗?把手里的茶朝那副画泼上去,那为什么还要拜它?

现在仔细看看,他果然能从上面看到水渍,不过只在底下一点边角上,他也就照着那点边角泼了上去,力气有点把握不住,只有几滴溅了上去,其余大多溅到秦师父刚才坐着的地方。付昶安有理由怀疑,如果之前两个师兄都是按照这种礼仪收徒,秦先生肯定被泼过一次,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机敏地闪得远远的。

付昶安泼完,疑惑不解的看向一旁明显在看热闹的秦师父。

秦师父握拳掩嘴,咳嗽两声,坐在了右边的椅子上,那块没有水渍。

“这画是你师祖画的。”秦先生随手牵动画轴抖了抖,象征性的把水抖掉,以待下次用,“他现在不知死活,留给我的也就这一样能表明他的身份,你刚才向画敬茶,也就是给他敬过了。”

哦,是吗?看您笑得那么开心,还当是仇人呢。不过付昶安是不可能这么问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开始写字:师父,徒儿只知您本事大,还不曾知道我们师门的情况,看您很是敬重师祖,徒儿日后肯定照着您的标准来。

“这倒不必了。”秦师父摆摆手,“咳——你还有个师伯,外头叫他医圣,他还收了个徒弟,反正你要是看到一个大夫比我正常一点就是你师伯,比我不正常一点的就是你师祖,他们两个你应该很难遇到,就只说到这吧。”

果然很不靠谱,付昶安又问:敢问我们师门叫什么?

“无名。”秦师父脱口而出,面色幽怨,有种当年他会拜入师门其实也是被骗进来的感觉。

付昶安不能理解,在本子上写到:无名,是无名门吗?

或许秦师父也意识到这样说真的很劝退,稍微正经的解释了下,“你要知道我们师门是从你师祖开始的,那时候没名字,全靠他老人家闯出来的名头,后来你师伯得他真传,在外头就有了名字,叫……医仙门,因为你师祖名号医仙,还挺有道理的。”他自顾自的点点头,好似真的发现这么个随便的名字有可圈可点之处。

付昶安嘴唇一抿,他真的不该有所期待,直接写:好的师父,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呢,我现在好想学习哦。

这个师门现在也只有医术可以挽留他了。

秦师父倒吸了口气,“需要再等等。”

付昶安的目光立马扫向他,咋滴,你都收徒了还不打算教我?

徒弟好学是好事,但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绕过自己去,秦师父牵起他的手,恳恳切切地请教起付昶安在书上做批注的地方来。

拜师第一天师父就向徒弟请教,真的不是什么新型的下马威方式吗?

付昶安心有疑虑地开始向师父表达自己的观点,小二师兄则在边上拿出一个本子抄笔记——按照他写的抄写。

或许是他写得太快,时常跟不上,基本没怎么发言的小师兄开口道:“那个,师弟,等会你可以把本子借我看看吗?我补完就还你。”他举起断断续续地笔记展示自己的难处。

秦师父拍了下他脑袋,批评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能打断吗?”

小师兄很委屈的摸着脑袋,明了师父的真实想法,不客气的在他这个师弟面前揭发道:“您不就是也想看吗?我也给您抄一份不就得了。”

“那还成。”秦师父傲娇地点点头,继续盯着付昶安写。

以至于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和新任师父、师兄探讨医学哲理,他懂得不多,也就之前看书时找安老师查了查资料,记性好就记住了。可屋里的一大一小就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励志要将他掏空。

等日暮西山,严阙来接人,他已经累得需要人扶着了。

好吧,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只是他想靠在严阙身上走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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