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付昶安病好了之后依旧活蹦乱跳,吃嘛嘛香,做啥啥顺。
高二学生的生活与高一比更添了一点紧张,但在他身上并没有显现多少,而每次考试必考第一,必被老师表扬乃至次数太多都懒得提的林隐,就更看不出什么了。
只是比起之前付昶安上课看黑板,他上课看付昶安的的情况略有减少,以至于付昶安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还是他终于看够了自己。
当然后来问他,也给出了解释,说学业太重还是要认真一点,虽然付昶安有点不太相信,但这理由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好好学习不是件好事吗。
爷爷走后,他也会时不时去奶奶家陪她。她一个人住在那座小院里,方母想接她过来住,她说还得照顾花草,不管怎么劝总能找出来理由拒绝。
有时候去会把林隐带上,带上干嘛,做苦力啊。
爷爷那么打一个书房,奶奶要整理要花很久时间的,所以他带了苦力来帮忙了。
“轻着点。”看着他们搬运书房的书籍奶奶忍不住提醒,“可宝贵着呢。”
付昶安轻轻捧起一本书问:“奶奶,这些书有的都泛黄了,还掉线了,不去修补吗?”
奶奶脸上略带嫌弃,“唉,你爷爷的臭毛病,说什么要保证书的原汁原味,越破越喜欢。”
“今天太阳好拿出去晒晒。”林隐闻了闻手里的书,“都有霉味了。”
“对,都忘了,以前是他自己搞这事的。”奶奶拍了拍脑袋,“你们跟我来,先去院里把东西架好再放上去晒。”
好吧,工作量又增加了。
爷爷的藏书很多,还有些祖上留下来的书籍,虽然有精心保存,但还是免不了有些破损,奶奶实在看不过去,也不管那个走了的老头子乐不乐意,让方父找人修补修补,反正现在这些书都归她,想怎么弄怎么弄。
付昶安琢磨着一些书修起来也不是很难,慢慢的学着修补一下,他还挺适合做这种坐着不动老半天的活计,例如修书,例如织围巾。
在不带林隐去的时候,他带上了毛线,奶奶会打围巾,他就专门找她教学,答应林隐自己亲手织的围巾也就这么安排上了。
奶奶手里拿着一个在织,不过织的是毛衣,但织法是一样的,她把手凑到付昶安那边让他看个仔细,“喽,像这样穿过去。”
她灵巧的转动着针与线,演示给他看,付昶安点点头,慢慢尝试。他选的线是浅驼色的,也打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最后绣几个字样出来,证明它的独一无二性。
“是这样吗?”他把拿给奶奶瞧。
“嗯,是。”奶奶瞅了瞅,“送林隐的?”
他继续低头织围巾,“对。”
在他把林隐带过来的时候就像老人坦白了关系,奶奶没说什么,打量了一下林隐,笑着说下次带去给爷爷看看,让他也知道这好消息。
奶奶说:“你就这么干打着,全是一个样。”
他停下来思考着,“要不然以我现在的水平和精力也学不了更高难度的啊,不过我打算最后在上面绣几个字。”
“什么呀?”
“呃……”他不好意思道,“I love you!”
奶奶却不屑一顾,吐槽他,“俗气。”
“要不然还能怎样?”
“我教你绣木兰花吧。”
想想那花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会不会太难了一点。”
“难什么难啊,你们的爱情连个木兰花都不值呀。”
“我学的,就是小小的抱怨一下嘛。”他朝奶奶撒娇道,“现在是没时间的,以后有时间了我还要多向您学习哩,就怕您嫌我笨不教。”
“还要学什么,穿针引线啊?”奶奶点点他的头,“我倒没瞧出来我家的孙子成了孙女,怎么这么贤惠呀!”
他靠在老人肩上说:“再贤惠也是你家的。”
在今年的第一场雪时,林隐收到了冬天的第一条围巾,之后春节去奶奶家还收到了她亲手织的毛衣,织了两件,他们小情侣一人一件。
这一年林隐没和他爸回老家,跟着付昶安去了外婆家,他们的关系也基本上被亲近的几个人知晓了,舅舅舅妈有些不同意,但家里最大的外婆和他们父母都没反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表姐和表弟倒是无所谓,只是妈妈多了个分享快乐的小伙伴,表弟多了个辅导作业的家长。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很是开心,在学校的学习生活也有些小趣味。
李思思自从被他发现偷拍后就收敛了许多,起码随时随地蹦出来的频率大大削减,至于她是不是在暗戳戳偷拍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付昶安和林隐的感情,因为发展得太过理所当然和顺利,所以难免擦枪走火,林隐和方母七年的约定在头上高高悬挂,每次都被他硬抗了下来。
他也理所当然的心疼了,想着一家人对林隐的接受度这么高,现在去他家夜宿都允许躺着一张床上了,小小的打破一下那个底线应该没问题吧。
所以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坐在宿舍的床上拉着林隐的手,商量着成年之后就爱爱来着,林隐微笑点头同意,然后规规矩矩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应该是没啥大问题的。
他们顺利升上高三后,作为一名苦逼的毕业生,你讲面临繁重的学业和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跳出这些以外,运动会算得上是个释放压力的好场所。
文科班男生少,在他们班尤为突出,男生参加比赛的人数都差点儿凑不齐,最后班长大手一挥,全体男生都要参与,林隐报了3000米长跑,他选择了跳远,这个身体的弹跳力还不错。其他的也就不凑热闹了,毕竟他们班勉强十几个的男生中超过一半是体育生,剩下的有他们就够了。
比赛的时候方父方母抽空来观赛,因为升了班级,他们的观看席位也上了个档次,把父母接到座位上观看,正对着他跳远的比赛点。
相较于考验体力的长跑,跳远显得容易许多,顺利的通过了初赛复赛,第一天就决出了名次来,他幸运的赢了第三名,有名次就有奖励,还有班级递交上去的表扬稿,听着自己名字在广播上播报,莫名有些羞耻。
第二天才是林隐他们长跑的决赛,付昶安本来在看台上端正地看比赛,许久没有交流的张宇凡,他那个分班前的同桌来找他说话。
“那个……”张宇凡挠了挠后脑勺,“我们去人少的地方说吧,这里有点吵。”
“好吧。”因为自己分班前颇受她照顾,付昶安跟着他走到一边的树荫下。
不远处就是闹哄哄的操场,日头正盛,灼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却难减士气,即使参赛的不是自个,比赛也要有自己的一份力,大声地呐喊加油。当然承受不了太阳烤炙的同学就会来操场后的树荫处眺望比赛,他们站在那一排樟树最边角的地方也没人打扰。
张宇凡低着头说:“我到现在还不相信你选了文科。”
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斜斜地射下来,在青年脸上留下光与影的痕迹,他虽然低着头,但因为身高缘故,付昶安反而更能看清他的脸,带着点难为情。
“我上高中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选文。”付昶安说的确实是自己的想法,至于真正的方允安同学,他很难说。
“也是。”张宇凡抓着衣角,换了个话题,“我今天标枪得了第一,你听到没有?”
他还真没注意,想了想,“嗯,听到了,怎么了?”
“就是……有件事想告诉你,总没有机会,现在不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张宇凡抬头注视他的眼,坚定的眼中藏着不可察觉的紧张,“我——”
“安安——”林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付昶安回身去看,他上来就勾着他的肩,把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唇挨着耳朵,语气亲昵,“叔叔阿姨说结束后一起去买菜做饭,你想吃什么啊?”
“我随便都行。”他下意识问,“那你呢,有什么想吃的?”
现在家里的每餐饭,基本都有他的参与,所以作为厨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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