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禄今年刚满14岁,比23岁的贺星寰小了将近一轮,没成年,自然不是正式团员。
听到团长的暴怒诘问,这位行事莽撞的少年涨红了脸,还试图辩解:“老大,我就是担心……”
“滚!”
楚天禄噤若寒蝉,当即闭上了嘴。
喷完熊孩子后,贺星寰转过身,继续点名训斥。
“还有你,容平!”
没有给副手留丝毫情面的打算,当着所有正式团员,贺星寰厉声质问:“你战前没有核对人数和战机数量?楚天禄是怎么上来的?今天他一个小孩能混上来,以后,是不是联邦的人、帝国的人都能混上来?那老子还打个屁的仗!”
楚天禄讷讷插嘴:“不关容叔的事,是我偷偷修好了破损战机……”
没等他辩解,容平已然羞愧低头:“抱歉团长,是我的失职。”
贺星寰做了个深呼吸,平复情绪。
“全部去领罚。两个人,都按团规处置。白叙安,你来负责。”他语气冰冷。
带着新船工赶来的白叙安听到这句话,敏锐捕捉到某个信息,有些意外地挑眉,应了下来。
贺星寰没心情废话,和新船工顾砺寒简单打了个照面,便挥挥手离开了。
既要负责和敌人干架谈判,还得负责给团员当爹当妈,这一天下来,身体方面的疲惫倒在其次,心理方面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心累。
回去后,贺星寰私底下叫了云釉过来,并特意嘱咐要避开其他人。
此刻,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星寰闭目养神,任由云釉用手术刀划开左臂,用钳子取出创口中的金属碎片。
全程不说话,表情也没有任何波澜,除了右手捏紧的指节发出轻微“咔哒”声以外,就其他细节而言,根本看不出他正在接受一场无麻醉局部手术。
“搞定。”
云釉快速完成缝合,动作专业:“可以啊,老大,今天又逞英雄去了?”
贺星寰心情正差得很,偏偏还遭到冷嘲热讽,颇有些恼羞成怒:“治完了?那就赶紧滚蛋。”
云釉从善如流收起医疗箱,往门口走。
临到快出门时,才忽然出声:“嘴上骂得那么凶,还让别人去领罚,真出事了,比谁都着急。瞧你这伤,救人时被飞船炸的吧?”
“关你屁事。”贺星寰冷冷地道。
云釉对他竖了个不甚优雅的中指,推门离开。同时,在心底默默叹息。
她们这位团长哟,平日看上去吊儿郎当,没几句正经话,好像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曾挂念,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恐怕全身上下最硬的,也就是那张嘴了。
想让贺星寰诚实承认对某人的关心,应该比登天还难吧?
云釉终于走了。
确认门关拢后,不需要再在下属们面前强撑的贺星寰心中一松,总算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龇牙咧嘴。
他没有自虐习惯。要不是担心后续可能有的突发战斗,怕麻药影响到手部灵敏度,才不会乐意做无麻。
靠,疼死他了!
心力交瘁的贺星寰在床上瘫了会儿。
照理说,以他目前的身体状态,就该什么都不干,闷头睡觉。
可是被切开的创口处,不管他如何忽视,始终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痛得他大脑褶皱都像抻平了,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觉。
算了!
那就打游戏!
给自己找好借口的贺星寰一个翻身,立刻坐起,单手拿过游戏机,熟练点亮屏幕。
登陆游戏,率先迎接他的是系统提示。
【亲爱的[坏邦邦],欢迎回家!】
贺星寰有点嫌弃。
谁要你个电子数据欢迎了?我鼠儿子呢?
前后左右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某只圆滚滚的小布丁鼠。
难道又钻进地下了?
贺星寰思索着,正准备挪开床,换图进堡垒里寻找,右上角转了半天圈的系统消息却突然加载完毕,跳出一大堆提示。
是他昨天没看完的后续。
【你下线了。】
【栗苏确认你离开后,谨慎拆开了你赠予的礼物。】
【它愣住了。】
【栗苏不可置信地用爪子揉了揉眼睛。】
【它严肃地围着礼物盒转了几圈,选择放回卡片,把盒子盖了回去,重新绑好缎带。】
【它再次打开礼物盒,继续发愣。】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毫无缘由的好感度提示。
【栗苏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送它这种东西。】
【栗苏好感度+5-5+5-5+5-5+5-5……】
【当前好感度:52。】
???
贺星寰满脸问号。
他送什么了他?鼠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啊?
方才威武不可一世的星盗团团长绞尽脑汁,狼狈回想起自己送过的礼物。
商城里买的东西,往往都有精美包装盒。
单从这句描述来看,压根看不出究竟谁是罪魁祸首。
小裙子?鼠宝分明好好穿上了,没有多说过什么。
西装?围裙?背带裤?女仆装?这些都是很早前的礼物了,栗苏的反射弧线再长,也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
难道是先前送的葵花籽,放太久过期了,所以鼠鼠不高兴?
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诸多答案,都被贺星寰一一排除。
究竟是什么礼物啊啊啊?
他完全没有往昨天的方型礼盒上想。
礼盒是现实世界中存在的物品,昨儿顺手拿去哄布丁鼠而已,又没有真的变成游戏资源。投影结束后,布丁鼠消失了,这方礼盒还好好待在床头呢。
虽然说相关文本很有误导性,什么“卡片”“缎带”的,老让他想到这个方礼盒,但是贺星寰心知肚明——
这方礼盒,绝对可以第一个排除,肯定是错误答案!
纠结了没多久,贺星寰便决定停止内耗。
想这么多有啥意思?干脆找当事鼠问清楚好了。
说干就干。
在尽量不牵扯伤臂的前提下,贺星寰固定住游戏机,用完好的那只手奋笔疾书。
【坏邦邦】:宝宝,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
那天晚上,宁立殊晕乎乎回到寝宫,心乱得像是打了死结的麻线,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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