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盎惊蛰,魏云弥约我出门时,我只当是场寻常的周末聚会。
她发来的定位是一家隐秘的私人影院,门悬“会员制”木牌,装潢低调得像间咖啡馆。
“《小姐》?”我站在门廊下低头看手机上的片名,“没听说过,是文艺片吗?”
“算是吧,得过戛纳奖的。”
魏云弥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指轻搭我的肩头,呼吸扫过耳廓:
“你会喜欢的。”
她的语气带着微妙的愉悦,像是揣了个只有她知道的笑话。
包厢灯光昏暗,沙发柔软得几乎能陷进去。魏云弥选了最角落的位置,膝盖有意无意地贴着我的。
电影开场,画面精致得像油画。20世纪30年代的韩国,深宅大院,和服裹身的小姐与眼神狡黠的女仆。
起初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时代剧,直到那场浴室戏。热气氤氲里,女仆的手指抚过小姐的脊背,水珠顺着肌肤滑落,两人的呼吸交错,唇齿相依……
我猛地攥紧了身前抱枕。
这根本不是文艺片!
荧幕上的喘息在包厢里回荡,我的耳根烧得几乎要烧起来。
余光里,魏云弥正支着下巴看我,蓝光映着她似笑非笑的唇角。
她突然凑近,带着爆米花的甜香气息。
“繁郁,你抖什么?”
我死死盯着泛白的指甲盖,喉咙干涩。
“……空调太冷了。”
前几日我们还在探讨两个女孩关于“繁育”的问题,今天她就带我来看这个,还骗我的说是文艺片……
她低笑着把毛毯盖在我的腿上,手却顺着我的小腿爬了上来,指尖恰好停在膝盖内侧。
“觉得恶心吗?”她问。
我摇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那你觉得……”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我们像不像她们?”
我拼命摇摇头,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荧幕上的缠绵与膝上的指尖触碰形成诡异的共振,让我的脊椎窜上一阵酥麻。
魏云弥突然扳过我的脸,拇指按在我的下唇。
“你就是那个小姐。”她的目光扫过我通红的耳尖,“纯得要命,又总用这种眼神勾我。”
我红着脸抬头,撞进她含笑的眼里。
“……我没有。”
荧幕上的缠绵仍在继续,而魏云弥的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滑到了我的腰侧。
“那……喜欢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指尖轻挑地画圈。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荧幕的蓝光映在她眼里,像是灼灼的磷火,危险又迷人。她突然扣住我的下巴,鼻尖几乎相抵。
“要不要……实践一下?”
电影里的喘息声与包厢的昏暗交织成暧昧的情网,我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她的唇压上来时,带着爆米花的甜腻与白茶的清冽,舌尖灵活地撬开我的齿关。
她眼底翻涌的暗色比电影里的任何镜头都要灼人。她的指尖终于掀开我的衣服下摆时,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
“魏云弥……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恶劣地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电影正好演到藏书阁,小姐和女仆在密谋与情欲间交缠,喘息声混着书页翻动的声。
“你看,她们也在做坏事……”
“别……”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却只能紧紧攥着她的手。魏云弥停下动作,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
“抱歉……我太急了。”她替我理好衣服,揽住我继续观影。
后半段的电影剧情,我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魏云弥时不时把玩着我的手指,顺着我的指缝往里钻,直到十指紧扣。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我浑身发软。
荧幕上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我突然意识到,她带我看这部电影,是想告诉我什么。
“魏云弥,”我抽了抽紧扣的手,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你带我看《小姐》,是想告诉我,我们也可以这样吗?”
她的手指骤然收紧,眼神变得幽深。
“比这更过分的事,我都想和你做。”
电影里的对白突然在耳膜里消音。我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却发现掌心早已汗湿。
“别在这里……”
魏云弥轻笑着将我拉近。在屏幕变换的光影里,她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
“那等去栖霞屿,我们包场看完整的《指匠情挑》。”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总是这样,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影片最后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我震撼。这部电影不单单是大尺度的百合片,最令人感动的是淑姬与小姐的双向救赎。
当淑姬毁书房、砍蛇头,替小姐撕毁经年噩梦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春日暮色四起,淑姬牵起小姐的手逃离那座繁华之下尽是压抑的府邸,二人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原奔向远方。
“那是小姐第一次呼吸到名为‘自由’的空气。”魏云弥在我耳边低语,“耳畔风声搅动着二人奔跑时的喘息,盖过猛烈搏动的心跳声……”
“那时小姐或许会想,‘前路视野所未及之处,将会如何?’”
“不重要了,握紧女孩的手就好了。”
我怔怔地望着荧幕上奔向自由的恋人,突然读懂魏云弥带我看这部电影的深意。
不是单纯地想调情,而是在用这部电影告诉我——我们的爱同样值得被看见,被铭记。
“魏云弥……”我小声唤她,声音微微发颤。
她转过头,眼底映着荧幕的微光,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辰。
“嗯?”
“我们也会像她们一样吗?逃到很远的地方……”
她笑了,牵起我的手,在手背上烙下炽热一吻。
“会的,繁郁。”
“我们会像电影了那样,一起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看更辽远的世界。”
“嗯。”我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我们会有自己的栖霞屿。”
“不止栖霞屿。”她轻声说。
栖霞屿的海景房突然有了更深的意义——那将是我们逃离世俗眼光的避风港和乌托邦。
电影结尾,小姐和女仆乘船逃离了牢笼般的宅邸,最终在上海携手过上了自由的生活。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像是给这段禁忌之恋镀上金边。
离开包厢时,我任由魏云弥牵引,澎湃的心潮仍沉浸在震撼里。
原来两个女孩的爱,也能像电影那样,将扎根于东亚文化、被压抑捆绑的一切禁锢与邪恶打碎,反杀上位者,脱离金丝笼后自由生长。
走出影院,暮色已经漫过街角梧桐。魏云弥的手始终牵着我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挣脱的力度。
晚风卷着春日的花香掠过鼻尖,我却总觉得空气里还飘着包厢里爆米花的甜腻,和她凑近时那股清冽的白茶香。
“去吃点东西?”她侧头问,睫毛在夕阳下投下浅影。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她的指腹有层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磨出来的。此刻正在轻轻摩挲我嶙峋的指节,像在描摹一件珍贵的瓷器。
我们去了一家带四合院的日料店,院里早樱开得繁盛,店面提供和服供客人打卡拍照。
我回想起电影里,淑姬帮小姐穿和服时,手指在繁复的衣带间穿梭,动作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魏云弥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处。看着更衣室琳琅满目的服饰,她凑近我的耳畔问:
“想试试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淡粉振袖和服,丝绸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腰间的刺绣樱花沾着剔透的晨露。
“……嗯。”我的喉间泛起在包厢里的干涩,攥紧衣角轻轻点了点头。
更衣室的空间逼仄,我束手无策地研究着和服的穿法,里三层外三层的带子让我无从下手。
“需要帮忙吗?”魏云弥的声音从帘外传来。
我犹豫片刻,还是小声地“嗯”了一声。
帘子被掀开,她早已换好衣裳。水蓝和服衬得她肤白如雪,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头发松散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转过去。”
我顺从地转身,魏云弥的指尖顺着腰带缝隙滑了进来。灼热的指腹擦过我后腰皮肤时,我猛地绷紧脊背,却听见她低笑。
“这么敏感?”
“别闹了……”
我攥紧和服前襟,镜子里映出她俯身凑近的身影。她系腰带的动作很慢,指尖时不时故意蹭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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