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闪烁】
漫长的黑暗足够吞噬一个年幼的灵魂,你试图使用魔法驱散黑暗,咒语是对的、魔杖运动的轨迹是对的,但不知为何就是不亮。
有一些挫败,但更多是不甘心,你一遍一遍尝试,直到午夜。
使劲顶起头顶的盖子,上面覆盖着的土壤从旁边滑落,你纵身向上一跳,双手撑在土地上,脚蹬地窖壁,挣扎着从地窖中爬了出来。
你脱力躺在柔软的土壤上,如水月光倾泻而下,玫瑰馥郁香气将你环抱,那一刻静谧十分美好,但不足以将你留下。
被命运驱赶的奴隶,需抓住一切机会。
你猫着腰,穿过荆棘丛,红玫瑰骄矜的刺滑过你细腻的肌肤,留下浅浅印记。你注意到其中一朵,它开在枝头最高处,每一瓣都像少女的唇,娇艳欲滴。利落折下,放在口袋里,手上满是伤痕也毫不在乎。
来到城堡后方,你轻轻敲击墙壁,尼克出现在你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你。
“如你所愿。”
面对他的祝福,你只是抱了抱这位朋友,无言表明自己的决心。
他带着你闪现到布鲁斯夫人房间门口,你打赌一个母亲很难直面残忍血腥的仪式发生在孩子身上,她八成在生产之后就昏睡于布鲁斯先生魔药作用下。
推开门,黑暗中能听到她轻浅的呼吸。你怜悯了这个女人一秒,然后如鬼魅般摸上她的床。拼命捂住她的嘴,狠狠给了她一拳,虚弱的女人在一阵惊慌和疼痛中醒来。
布鲁斯夫人不明白为什么眼前有个黑影扼住她的喉咙,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子宫的空虚让她迅速坠入现实。
你丝毫不给她缓冲的时间。
“三天过去了,我躲藏在暗处,你猜布鲁斯先生没了我,会用什么作为祭品。”
你继续刺激这个可怜的女人。
“你的孩子要死了,被你亲手折磨而死。”
她不断地摇着头,泪水在你的虎口处积蓄成一滩小水洼。
“你不想去看他最后一眼吗,哦,或许你不敢,你不配做一个母亲!”你像一个恶魔,反复低语。
没有一个母亲能接受这样的诋毁,喉咙涌出一阵悲鸣,布鲁斯夫人奋力推开你,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
你没有能力去阻止那个仪式,但你深知局面越混乱对你越有好处。
接下来是逃离的第二环,也是最关键的一环。
回到房间,拧开浴室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你满是泥土的身体,你找到自己的“打扫服”,一丝不苟地整理每一处蕾丝花边。
最后裹上围巾,端庄地持着那支玫瑰,等待你的客人……
德拉科不明白为何今天的父亲如此紧张,布鲁斯家族的名字他只在《二十八纯血家族传奇》这本书籍的边角中见到过,似乎只是一个快要落寞的小家族。开宴之前布鲁斯先生匆匆开场,寒酸的呢子外套让德拉科撇了撇嘴。
那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眼下有淡淡青黑,似乎被什么困扰于某种难题。德拉科注意到他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色,父亲便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郑重地嘱咐他呆在宴会大厅,不要乱跑。
德拉科已经习惯了被父亲丢在这样的名利场中,他摩挲着口袋里的金色飞贼,看着眼前一个个洋溢着虚假微笑的绅士名媛,沉默不语。
突然间有一双干枯的小手从背后伸入他的口袋,趁他不注意拿走了那颗雕刻精致的金色飞贼。
德拉科怒目而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是一个和多比有点像的小精灵,他挑衅地冲德拉科笑笑,挥手将他的金色飞贼扔向走廊,然后消失不见。
德拉科赶忙去追,小球在木质地板上咕噜噜地响,滑向被黑暗笼罩的走廊。德拉科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但他不想失去自己的金色飞贼,那是他第一次和贵族孩子们比赛魁地奇赢来的,虽然比赛并不正式,但是第一次依靠自己赢来的荣誉,预言家日报甚至报道了这次比赛,马尔福家族的徽章占据了不小版面。
飞贼稳稳地停到一间房间门口,房门没有关,里面黑黢黢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德拉科捡起飞贼正打算原路返回,一个清脆的声音敲击在他心上:
“你是谁?”
德拉科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他倒退一步,做出一个防御性的姿态,回问道:
“你又是谁?你在哪里?”
你努力克制自己因兴奋上扬的嘴角,轻轻一拉台灯,黄晕柔和的光笼罩整间屋子。
德拉科瞳孔一缩,心神一瞬间被眼前人夺走。她瑟缩在床铺的一角,足尖因寒冷而微微颤抖,暴露的衣服遮不住她白皙细腻的肌肤,领口别着耀眼的红,眼睛是澄澈的蓝,无辜地注视着男孩,像是迷惘的羔羊。
你起身离开床铺,蕾丝荡漾在腿间,与他擦身而过,德拉科终于找回呼吸,玫瑰的香味迫不及待地涌入他的鼻腔。
关上房门,就像关上猎物的笼子,你饶有趣味地打量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金发被稳稳固定在头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你难得地感到有一丝局促。
“我叫莉娅,是布鲁斯家的养女。”
你抬起眼和他对视,很快又转开,像是羞怯又像是不经意的挑逗。
“德拉科·马尔福。”
他似乎很为自己的名字骄傲,重音落在马尔福上。
话音落下,你们面面相觑,他似乎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开口说道:
“我为什么之前没听过你。”
你抿抿嘴,垂下眼,难为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没钱入学霍格沃茨,甚至即将饿死,不久前布鲁斯夫妇才收养我。”
“对不起!”
良好的教养让他意识到他戳到了这个女孩的痛楚,也让他不好意思再看着你,他盯着地板问道:
“我是打扰你休息了吗。”
“并没有,还不到我休息的时候,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如果不着急,陪陪我吧,我没有朋友。”
你拉起他的手将他安置到一旁的沙发上,他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家有小精灵吧,为什么不让他做。”
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话,看起来还在生尼克的气。
“我……在这个家,甚至不如小精灵。”
他立刻意识到你的穿着不是你所愿,虽然很小就听说过一些恶心的贵族会玩弄幼女的事情,但他没想过会真的被他撞见。
他愤怒地拉起你的手,飞快说道:
“我们去见我爸爸,让他揭穿布鲁斯,你不应该过着这样的生活。”
小少爷意外的正义或者说难以忍受这样的人侮辱贵族的名誉。
你站在原地,只是冲他笑,笑容略带心酸。
“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大人的秘密。”
他开始冷静下来,一双灰蓝色的眸子略带谨慎地提醒你:“不该孩子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好奇地探索,有时候反而会带来恶果。”
明哲保身的道理是每一个斯莱特林成长之路的必修课。
“如果我必须去呢?你愿意陪我吗?”你捏捏他火热的掌心,咬着唇央求他。
德拉科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对他的触动如此大,明明眼前只是一个不知来路的女孩,甚至有可能不是纯血,但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
半晌他在你的眼眸中瞥见泪意,败下阵来,别扭地说道:
“我爸爸本来不让我乱走的,你不告诉他就好。”
“当然,我的勇士。”
话音刚落,尼克出现在你们身后,眼前画面一闪,来到了熟悉的管道中。
“唔。”你生怕德拉科出声坏了你的计划,早早用手堵上他的嘴,低沉的声音在管道中震荡了没两下就消失了。
你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尼克已经离开,你用眼神示意身边人不要说话,轻轻拨动通风窗叶片,你们投过排排栏栅窥视着下方。
房间正中央刻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中间新生的婴儿浑身青白,呼吸微不可闻,鲜血不断从他的身体中流出,重复加深刻画阵法轨迹。
你和德拉科被眼前景象震慑,两个人止不住地颤抖,一时之间僵硬在原地。
阵法周围站着六七个身穿黑袍的,他们像石像一般低垂着头颅,一动不动。
这仪式看起来进行了有一会儿了,阵法上空一个黑色的影子逐渐成型。
你和德拉科在管道中只能攥紧彼此的手,似乎这样就能抵消所有的恐惧。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低沉的笑声突然在房间中响起。周围的黑袍人激动地盯着中间的黑雾,谄媚下跪。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那影子转过身来,盯着其中一位黑袍人说道:
“布鲁斯,我的好仆人,你做的很好。我会奖励你……”
话音未落,房间的门被一位不速之客打开。她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发出穿透耳膜的惊叫。
这个房间确实被施了保密、隐踪……种种魔法来确保仪式不被干扰,可惜他们低估了血脉的指引和一位母亲的决心。
震荡开的房门上满是血手印,她的魔杖还在你手里,刚生产完的身体里没有多少魔力流淌,但她知道整个计划,试图用身体突破魔法限制,她做到了。
布鲁斯女士在结婚之前只是斯莱特林一个不起眼的女孩,她没多好学,也并不十分努力,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的美丽和纯血血脉足够她嫁一个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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