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福侯脸上的笑僵住了,心里也有些愤怒。许同青不过是侯府庶子罢了,刚被封了男爵就敢在他面前叫嚣了。想到自己的打算,他将愤怒压下,道:“并非是我和母亲的意思,是他们自作主张。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许三爷:“哦,原来是我错怪大哥了。都怪族里的那些人,信口雌黄,污蔑母亲和大哥的名声,离间我们之前的感情,大哥可不能放过他们。”
文福侯:“我自然会收拾他们的,不过,三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侯爷为何会扮作你的镖师,护送你去族中。”
许三爷端起茶轻抿一口,问道:“大哥的意思是隐查司的那位指挥使是安宁侯?”
文福侯:“对。”
许三爷思索了许久,道:“这不对啊,安宁侯不是战场上的将军么,他怎么成了隐查司的人了?”
文福侯:“这个我也不清楚,应当是皇上给他安排了任务。”
许三爷:“原来如此啊。多谢大哥告知,大哥今日若是不说的话,我还以为那年轻人是隐查司的指挥使,没想到他还是安宁侯。”
文福侯:“安宁侯可有跟你说些什么?”
许三爷失笑:“大哥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当时是隐查司的指挥使,我不过是个商人,他能跟我说什么?我是今日方知他的身份,若大哥不说,我还被蒙在鼓里。他整日冷着一张脸,都没正眼瞧我一眼。”
文福侯又看了一眼许同青。他既觉得以安宁侯的身份应当不会跟许同青有什么交往,又觉得整件事怪怪的。不过,他还是更愿意相信二人没什么关系,毕竟许同青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安宁侯或许真的只是顺手帮了许同青。
“嗯,当时安宁侯是作为隐查司的官员去调查案子。隐查司行事隐蔽,又是受皇上直接管辖,三弟别往外说,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许三爷立即反击:“我谁都没说过。不过,大哥是不是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太过清楚了?你可别惹祸上身才是。”
被自己的庶弟教育,文福侯感觉自己脸面被人踩到了地上。他轻轻瞥了一眼许同青,端起茶喝了一口。
莺娘觉得舒服极了,原来爹爹不仅在商场上游刃有余,对付侯府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前世她怕极了这位大伯,哪敢这般跟他说话,甚至都不敢看他。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她朝着文福侯福了福身:“见过父亲。”
随后直起身子,看向赵氏:“母亲,我听说祖母把她新得的两匹大红妆花裙袄绸给了四妹妹。”
赵氏轻咳一声,提醒道:“有外人在呢,回头再说。”
许朝凤顺着赵氏的目光看了过去,对面的三人穿的皆是上等的杭绸,这布料的价格极为昂贵,她拢共就得了一匹,平日里都不舍得穿的。这些人竟随便就穿在了身上。瞧着这周身的气度,想必身份非富即贵。如今临近年底,许多在外做官的都回京述职,只是不知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
没等她问出来,赵氏就说出了答案:“这是你三叔三婶和你五妹妹。”
一听这话,许朝凤眼里的羡慕立即变成了不屑。她当是何人呢,原来是这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过是庶出的商贾罢了,竟然还敢跟母亲平起平坐了。
看着许朝凤眼神的变化,莺娘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她初入侯府时,侯府上到老夫人,下到婆子丫鬟,全都对她十分亲切。但当她没了巨大的财富时,一群人立马变了嘴脸,也就是许朝凤此刻的模样。
这时,又有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唯唯诺诺的,上前去给许同青和梁氏行礼。
“侄女见过三叔、三婶,五妹妹。”
许同青还没说什么,许朝凤先嘲讽上了。
“你倒是会献殷勤。”
许朝灵面露委屈之色,她看向了坐在上位的文福侯。
“二姐姐这是何意,我不过是跟长辈见礼罢了,没别的意思。”
若没有小女儿对比,文福侯还没觉得二女儿过分,此刻便有些不悦了。他虽厌恶许同青,但不代表女儿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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