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官差,许三爷的心彻底凉了。他从前对梁家人那么好,梁家人却丝毫不念往日的情分,今日要置他儿子于死地。
此刻他顾不得难过,将此事揽了过去:“此事是我所为,和我儿没有任何关系。”
梁子行笑着说:“很多人都看到了,就是你儿子亲自去的,你想否认都不成。”
许三爷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又道:“是我指使的,要抓就抓我吧。”
梁子行笑得更开心了:“哦,原来是你指使的,两位官爷听到了吗?许同青指使儿子和护卫去抢福瑞粮铺的粮食。他们父子俩一个是主犯,一个是从犯,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许三爷站在了儿子面前,再次强调:“要抓就抓我一个,跟我儿没有任何关系!”
梁子行:“放心,你们俩一个都跑不掉!”
许三爷握紧了拳。
梁氏脸色惨白,尽管女儿方才安慰了她,她仍旧担忧不已。她上前道:“子行,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梁子行:“我跟你们可不是一家人。”
梁氏身体晃了晃,莺娘上前扶住了,低声道:“娘,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尽管如此,梁氏仍旧落了泪。
这些咄咄逼人的人可都是她的亲人啊。这些人她待亲人不薄,可亲人却反过来要对付她的丈夫和儿子。
参加的宴席的宾客们低声议论起来,有些人已经站起身。
许砚看向梁子瑞,扯了扯嘴角。
他上前一步,刚要说话,莺娘扯了扯他的衣袖。
许砚有些不解。
莺娘快速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宾客,低声道:“哥哥再等一下。”
通过之前的沟通交流,以及对兄长的了解,她知道兄长定有后招,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但是,想到前世父亲这些商场上的朋友们在父亲死后的所为,她想让父亲认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彻底和这些小人断干净。
许砚顺着莺娘的目光看了过去,他发现宾客们已经出现了稍动,有些人似乎想要离开,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他本想直接拿出来杀手锏的,此刻心思一动,懒懒地道:“凭什么说是我,有何证据?”
梁子瑞看向铺子里的掌柜的和伙计,笑着说:“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了,你别想抵赖。”
掌柜的和伙计们立即上前。
许砚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淡淡道:“哦,这两人是有点眼熟。”
掌柜的和伙计看着许砚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官爷,就是他,就是他,他不仅抢了铺子里的粮食,还让护卫打伤了我们。”
官差来此地时还以为许家公子会反抗,没想到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变相承认了,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许公子,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许砚敛了笑,低声问:“等一下,两位官爷,若是坐实了此事,我会有什么后果?”
官差想,这许家公子莫不是个傻的,读书读傻了,连这不知道。
“您这解元怕是就没了,以后也别想再考科举了。”
许砚脸上露出来恰到好处的惶恐,哆哆嗦嗦地道:“这……这么严重吗?我不就是从铺子里拿了点粮食么,又不多,你们莫不是吓我的!”
官差越发觉得许砚是个傻子,自己直接承认了所为。
“不光不能考科举,你抢了那么多粮食是要坐牢的。”
莺娘握住许砚的袖子,带了点哭腔,道:“哥,京城的侯府是不认咱们的,咱家全都指望你了,你要是去坐牢,咱家不就全都完蛋了吗?”
许砚看了莺娘一眼,跟她搭戏:“没关系,咱们姓许,许家族里有钱,咱们可以回晋地去,靠着族里接济。”
莺娘顺势道:“哥,您忘了么,咱们才和族里大闹了一场,族里人恨死咱们了,肯定不会帮咱们的。你快想想,还有谁能帮咱们啊?”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看了一眼在场的宾客。
许砚也看向宾客们:“对了,还有这些商场上的叔伯,靠着你们我定能闯出来一片天地。”
商户们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议论声更大了。
许砚带人去抄了福瑞粮铺的事情闹得极大,在场的人皆有耳闻。这件事可大可小。许同青毕竟是侯府之子,许砚也算是侯府的公子,此事若是侯府想帮他们摆平还是可行的。方才他们一直在观望,可瞧着眼下的情形,许砚是个傻的,侯府也是不管他们的。今日许砚怕是要被带走了,许同青兴许也要被带走。
从前便听说京城的侯府跟许同青的关系不好,许同青是被侯府撵出来的,这些年来也没见侯府跟他有任何联系,可见传闻是真的。
许砚没了解元的名头,什么都不是了,许家的家产怕是也要被梁家人占去。许砚以后怕不是要赖上他们了。他们若是跟许同青父子走太近岂不是既得罪了梁家人又得罪了京城的侯府?他们可不能惹到侯府了,否则这生意没法做了。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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