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对胤礽是寄与厚望的,太子小时候的老师与哈哈珠子都由他亲自挑选,直到胤礽逐渐长大,康熙才渐渐放权,但这不代表康熙会放任其他人带坏太子。
梁九功垂着头,手里拿着浮尘,静立在墙角,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模样,他心里清楚,恐怕这位蛊惑太子的格格包括她身后的家族都要遭殃了。
只是小半盏茶的功夫都过去了,梁九功的却没听到皇上的口谕,难不成那都是大皇子随口糊掐的,但是瞧太子当时的表情,不像啊!
此时康熙翻过了暗卫呈上的太子日常各大要事,这些也基本与朝务有关,康熙心底一清二楚,但暗卫调查的更偏向日常起居,算是让康熙从另一面了解到了太子平日的勤勉。
康熙还算满意,太子没有辜负朕的教导。
紧接着,便是那蛊惑太子的侍妾格格,康熙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目光却停滞了一瞬,暗卫的工作做的十分细心,除了这名楚格格出身背景及何时进入宫廷,又是被谁送进来的外,最重要的还是太子平日如何宠爱她,最后则是暗卫从太子书房里顺出来的一副画卷,画中女子一袭宫装,依拦而立,亭中花团锦簇,却及不上女子倾国之姿。
康熙目光定格在画中女子秀美至极的容貌上,这个时而出现在午夜梦回时分,却踪迹难寻的女子,竟然是她!
乾清宫诺大的内殿一片寂静,静的就连呼吸声都可听闻,梁九功脊背悄悄淌下一滴冷汗,心口在越发沉重的压力下微微抽痛,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这太子殿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说那侍妾格格手段如此了得,把太子蛊惑得玩物丧志,夜夜笙歌?
康熙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
太子与大皇子在宴会上的争执,叫不少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尤其是太子这位储君。
赫舍里氏年前生下了一个阿哥,叫人痛心的是,阿哥刚足月便去了,赫舍里氏足足有半年都走不出来,还是身边的嬷嬷日日劝导她,娘家人也很是劝慰了她一番,赫舍里氏才勉强缓过来。
眼下除了把身子调理好,最重要的便是太子殿下,胤礽是她们赫舍里一族的希望和荣光,绝不容有任何错失。
赫舍里氏拨弄着自己的雕花掐丝金甲套:“春燕,今年给毓庆宫的年礼备好了吗?”
房间角落里,如同一道影子般默默垂首而立的中年女人轻声道:“回娘娘,年礼已经备好了,舅老爷近儿送了些江南时兴的料子与南海珍珠,还有好些参子,可要再加一些进礼单?”
赫舍里氏有些意兴阑珊,但给毓庆宫的东西是不能马虎的:“拿单子过来。”
春燕姑姑早有准备,即刻便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册礼单奉上。
赫舍里氏接过册子翻开,里头按例列了各类文房四宝,翻过一面是江南绣色云锦三十匹,各色绣品五十套,又翻一面是各色绫罗、首饰摆件及时兴的洋玩意。
赫舍里氏眉头轻皱:“今儿料子与首饰摆件怎么这么多?还有洋玩意?”从前可没送过这个。
春燕低声道:“去年底下有人给太子献了个美人,太子见了十分喜爱,听说库房都任这位挑。”
“便是大皇子提及的美人?”赫舍里氏目光沉沉,眉头皱的死紧,她原是不信传闻,尤其是从大皇子嘴里说出来的!
太子光风霁月,年纪轻轻已沉稳有度,学问和武艺无一不可,颇具储君之资,是赫舍里氏的骄傲,万不可被这等事情耽误了,赫舍里氏一拍桌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春燕,给本宫仔细说来!”
春燕立时跪下:“娘娘,您听老奴一一道来……”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至少毓庆宫的墙是透风的。
毓庆宫庶妃赵氏在腊八前一天去储秀宫送年礼,赫舍里氏亲自见了她。
赵氏毕恭毕敬的行礼:“奴婢见过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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