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霏霏入夜,庭外雨打芭蕉,斜风带雨入,屋内烛火摇曳,层层床纱随风摇曳,泄漏的压抑的喘息、细软的呜咽如小猫的爪子,一声声撩人耳。
“怎么又哭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里仿佛压抑着什么,幽深的黑眸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楚晗眼帘虚虚半垂,晶莹的泪珠无声落下,微抿的唇瓣红红的,仿佛绽开到极致的娇艳欲滴的花朵,是被反复吮吻造成的。
“轻……”带着啜泣声的委屈低吟被尽数吞没。
带着玉扳指的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游移,只稍稍用力便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紧接着两指捏着精致下颔,再一次加深了这个略微急切的吻。
吻痕向下延伸,空气仿佛被炙热焦灼,楚晗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向下的动作,指尖触及一片滚烫,她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想要缩回手,指尖却被咬住了。
她被吓了一跳:“皇上。”
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然后是掌心、手腕…….
床榻猛然摇晃了几下,一声无法压抑的娇媚泣音从层叠的床纱后传来,紧接着一只雪白修长、形状精致漂亮的手掌探出,细嫩的一截腕子隐见一道咬痕与数不清的红痕,花苞似的泛着粉的圆润指尖用力握住床侧,床帐内响起轻笑声,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麦色大掌把白嫩手掌握住,一点一点的拖入帐内。
楚晗被关在乾清宫后院的一处厢房内,一连三天,除了康熙每晚过来,白日只一嬷嬷守着并送饭,连门也不能出,不过楚晗夜里精力消耗太过,白日里确实也没精力出门,但是被人禁足又是另一回事。
但皇上显然没有太子那么好说话,甚至还想弄死她,楚晗没有任何依仗,只能默默忍耐。
皇宫的另一边,毓庆宫的地砖被血染红了又洗去,几日后的一场大雨落下,便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太子出了宫,楚氏格格的棺椁也被运出了皇宫,侍妾的身份低微,入不了黄陵,太子便找了一处风水好的地方,把楚氏格格葬在了那里。
楚家的人收到了宫里来信,楚宽海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公公,可莫要开玩笑,小女年纪尚轻,身子骨也不算弱,如何会突然没了呢?”
小顺子闻言也很同情楚家,但谁也不会拿这种生死大事开玩笑,尤其当初还是他亲自带人找到了溺毙与池中的楚格格,虽被水泡的浮肿,但从衣着和面容轮廓不难辨别身份,太子心痛落泪,只死生大事,谁也奈何,可惜了楚格格那样的美人,太子还如此宠爱她,日后的造化必然小不了。
小顺子正要解释,袖子有被一妇人拉住了,这中年妇人打扮颇为富态,细看之下,有三分与楚格格相似,想必是近亲了。
“这位公公,不知小女是如何去的?可有,可有惹怒太子?”妇人哀切而小心道:“这孩子从小性子就那样,小妇人劝了也没用。”
“楚小主自是没有惹怒殿下的,这点您尽管放心就是了。”小顺子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楚晗的亲娘方氏:“楚小主失足落水没了。”至于是如何‘失足’,太子在毓庆宫亲自坐镇,查了两日,发落了几十人,这其中自然也有胆大包天的敢给太子下药的竹染,连带她身后的族人,也一块儿发落了,至于拿药的喜梅,还没等上刑,当日便一头撞死了,庶妃赵氏倒是想要把自己摘干净,但喜梅一个宫女一句话也不说便没了,赵氏没法撇干净,被贬为侍妾,关在屋里禁足。
就连李盛也被太子训斥,罚了半年俸。
太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连朝会也告了假,直到给格格选好了墓地,才禀了皇上出宫,待格格的棺椁落了葬,太子便去五台山上清修。
下葬那日,太子穿着一身白,送了楚格格最后一程。
楚家一大家子都到了,挨个给楚格格上了香后,楚宽海带着家里人拜见了太子。
“可怜微臣这女儿,终究是福薄,不能常伴殿下您身边。”楚宽海叹气。
太子沉默,自从楚晗没了后,太子顷刻间仿佛就沉静了下来,身上像是更多了两分康熙的影子。
“楚大人,请节哀。”太子淡淡道。
“哎。”楚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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