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正在跳舞。
“嗯B就是这样的，缇娜勇斗司机，把人扔了出去，她自己上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夜晚还很长。”
正好一曲终了。布鲁斯不知道从哪捧出一朵玫瑰花插在他的临时舞伴头上，低声说出充满暗示的话。
那位女士受宠若惊，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迪克：“……收到。”你好骚啊布鲁斯。
“但是她的身手，B你之前知道吗？”
虽然还属于普通人的范畴，但这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了吧，这得是练过的。
布鲁斯淡定地对舞伴说：“您知道，我有一个可爱的养子，杰森.陶德。他跟我一样也很喜欢极限运动。他还喜欢十六世纪的英国文学，应该会跟您有共同语言。杰森总是非常乐意跟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探讨。”
舞伴：“您，您在邀请我去韦恩庄园吗？我，我很乐意跟小陶德先生聊天，这是我的荣幸韦恩先生——”
迪克：“哦B你是说缇娜这个是杰森教的？”
达米安：“怪不得这么烂，原来是跟陶德一脉相承。”
“我知道他们关系不错，但是没想到能这么好。”迪克挠头，想起来他作为夜翼护送晚归的缇娜下班顺路跟她调情几句的黑历史……
哦，好像过几天红头罩确实找过他的茬。
“布鲁斯，你认为杰森有没有跟缇娜说过红头罩——”
“现在还不到时候。”布鲁斯摇头，“我们得慢慢来，女士。我的孩子们都是非常有内涵的绅士，您可能一时半会不能完全了解他们。”
舞伴：“哦好的，我知道，我理解，我完全明白布鲁斯。我们可以先秘密订婚，我不会强迫他们立刻改口……”
“陶德没说？”达米安表示怀疑，“陶德并不服从你，父亲。他一直不自量力地想挑战你的权威。他显然在撒谎，他想联合德雷克来推翻你。”
迪克比较乐观：“放松点小D，杰森只是有点叛逆，就跟你一样。并且家人之间不应该用服从这个词，我们现在挂在天花板上是因为我们和布鲁斯一样想为哥谭做点什么并且愿意帮布鲁斯的忙。如果杰森有空的话，他也会来的。”
年幼的罗宾一声不吭地下楼，去审问那个被抛弃在垃圾桶里的司机，以行为表达他对德雷克的不信任，和对理查德丧失警惕的鄙夷。
迪克跟着缇娜一路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她打开了电脑……神谕，她在做什么？”
“哦……”神谕的声音非常古怪，“没事。”
“她好像在删什么东西……她自己的，好像她的今天工作有点错误，所以在补救。”
“真的？”迪克惊了。
这么敬业？
“如果你确认她没有别的目的的话……布鲁斯真的应该给她加薪。”
“我看着呢。”神谕轻柔地承诺。
……
蝙蝠家族中有一名代号神谕的后勤技术支持。缇娜推测出她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哥谭警察局戈登局长的女儿芭芭拉.戈登。
芭芭拉曾经是迪克的女友，穿上过蝙蝠衣，在她因小丑瘫痪之后，蝙蝠女孩一度消失，而神谕出现了。
缇娜在比特洪流中数次跟神谕斗智斗勇，培养出一点默契。
她帮神谕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外包工作，神谕睁只眼闭只眼对她的狂热追星活动保持相当的宽容。
[小T？你知道蝙蝠侠保护着韦恩集团的网络。停止你的行为，并且把删掉的东西复原，否则你会有麻烦。]
[我给韦恩先生发的邮件有点小问题，对不起QAQ]缇娜疯狂敲键盘。
[你知道韦恩先生……韦恩先生不喜欢蝙蝠侠，如果被他看到我的照片蝙蝠侠会有麻烦的。为了蝙蝠侠。]
另一头，芭芭拉对着电脑笑起来。她很喜欢缇娜的热情和大胆，但是迟早有一天，缇娜会发现她喜欢的英雄们和她周围的人的关系。她会被卷入危险中，遭遇不幸，就像芭芭拉这样。
[不可以。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事情他们自己会沟通。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把照片发给我，我来处理，我保证不告诉蝙蝠侠你的事情。现在回家睡觉。]
[希望这次事情能给你一个教训，以后晚上少出门。我知道你有点功夫，但是哥谭太危险了。]
芭芭拉姐姐真是个好人，缇娜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是对不起姐姐，我骗了你好多年并且还打算继续骗下去。
[姐姐，错是我犯的，我来修正，你当没看到好不好。如果之后被蝙蝠侠发现算我自己技不如人。]
她咬咬牙。
[我在纽约学的技术，你不是一直很感兴趣吗。放过我这次，我把那些分享给你。]
[不要试图拖延时间。我正在恢复文件。]
缇娜慌不择路。缇娜主动出击。缇娜大获全胜。缇娜踩进陷阱。缇娜无能狂怒。缇娜哭着跪在键盘上叫姐。
[姐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挑战您！您这辈子都是我的亲姐姐！]
下次还敢。
[只有这时候你的嘴这么甜。]芭芭拉叹气，[快点回家，只要你以后安分一点，我就不告诉蝙蝠侠。]
缇娜垂死挣扎：[那可是我从曼哈顿偷出来的技术，我到现在都没完全搞明白，您真的不心动吗——]
神谕没有回答。
缇娜绝望地估算了一下神谕恢复邮件的速度，放弃幻想，开始写遗书。
“神谕姐姐只要看到那张照片，必定会告诉我老板，我要在那之前开始亡命天涯。”
“去纽约还是香港呢，纽约太近了一点……”
她的电脑下方突然弹出了警报。
在她楼下，全神贯注殴打司机的罗宾被一双手套蒙住了眼睛。
“孩子，一个惊喜！”
“草！丧钟！”迪克从天井上飞下来，“离罗宾远点！”
斯莱德.超级反派.丧钟.罗宾痴汉.威尔逊笑了：“你穿这一身可不太好看，我还是更喜欢你光着腿的样子！”
缇娜接通神谕的紧急通信。她自己在监控系统里安了后门，捕捉到消息与神谕传过来的一模一样。
两个窗口同步播放着一个戴着阴阳脸面具的独眼龙反派站在韦恩大厅，一脸镇定地说出了不得的话：“罗宾，到我这里来……我追寻了你这么多年……可爱的小鸟儿，你只应该在我身边鸣叫！”
缇娜：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怎么会有人比我还痴汉啊？
等下，为什么蝙蝠侠和罗宾也在这里啊？那在晚会上跳舞的布鲁斯老板难道是鬼吗？
等下，这个蝙蝠侠看起来——
缇娜发出尖叫鸡被堵住气孔的声音。
“格雷森先生什么时候回总部的？我明明只查到一次他上楼的记录！这不科学！”
等等——
格雷森先生第一次上楼是刷的她的权限。如果他接完小恶魔直接回家，今天韦恩总部根本不会有格雷森先生进入的记录。
所以在她摸回大厦查进出记录看总部还有没有人的时候，格雷森先生就在了，小恶魔也已经在了。
按照这个时间推算，达米安.韦恩这个小混蛋肯定逃掉了最后一节活动课！
他真的逃课！我要告诉韦恩先生！
等等这不是重点——
[丧钟是个疯子，离他远点。]神谕的信息飞快出现在屏幕上。
[你之前的要求我答应，等你回家再说。不要停留在办公室，关上电脑，立刻离开韦恩大厦。]
[不要从正门走，走楼梯上顶楼，会有人在那里接你。]
当然，跟真正的超级反派比起来，缇娜的这点小打小闹完全不是问题。
缇娜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是惊慌和烦恼。
我给他们添麻烦了，她想。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我能做的只是服从。
她收拾好东西，尽可能轻地跑上顶楼，推开门。
“我再次申明：我、正在、离家、出走！但是这群废物总是需要我来擦屁股，就好像离开爸爸就只会哭的小宝贝——”
红头罩的的抱怨在缇娜推门的瞬间戛然而止。
“杰森，注意好表情，别让弗洛伦蒂娜看出不对。”神谕在他的头罩里说，“我跟她的说法是蝙蝠侠跟红头罩有点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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