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关门时,低头一看,却看到两个成年男人巴掌并起来大小的红轿子,这红轿子做得栩栩如生,男人将红轿子拿起来端详,从里到外和大姑娘出嫁时坐的红轿子没有任何区别。
男人左右晃红轿子模型,听见里面叮叮当当发出声响,就准备回房拿工具把轿子敲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没想到刚一转身,一阵阴风袭来,门咣当一声被紧紧合上。
男人吓了一跳,女主人见她迟迟不回来,也起身过来看,夫妻俩一同将红轿子上的小锁头撬开,里面赫然是一块足称足两大老鼠模样的黄金块,就连两眼都是用红宝石装饰。
夫妻俩兴奋不已,以为是天天祷告天降巨宝大愿望,被老天爷听见了,特地上次给他们的。
可谁也没想到啊,七天后他们的小女儿无故失踪,任由怎么找,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等回头再去看黄金老鼠,哪里还有黄金,分明是一块涂了黄漆的木雕。
村里都在传,这是鼠神看上他们家姑娘了,那红轿子和黄金老鼠,就是给的聘礼,夫妻二人既然收下,这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后来夫妻俩一个哭瞎了眼睛,一个疯疯癫癫到处抓人当闺女,附近村里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谁不道一句可怜。
原本以为这事只是某地的传言,可没想到北疆连续起了好几起类似的案件,令人疑惑的是,这些地方各有不同,最远的甚至相隔数百里。
有人家听闻这种怪事后也亲身经历,他们并未动轿子,而是赶紧报官,将家里娇女严加看守起来,可好好的姑娘还是不见了踪影,七天后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家中显眼位置的老鼠木雕。
”确实是怪事,你脸色如此差劲,莫不是也遇上了。“赵安瑜听完紧张的问道。
小童苦笑:”正是如此,昨夜我值夜,正准备关上大门时,听见门外有吱吱声,起初我并未在意,可当我看到门槛后同样高的小巧红轿子时,忽然想起这个传闻。“
当时他看到这个红轿子的一瞬间,腿软得站不起来,两个大腿瑟瑟发抖,身体顺着门边滑落,坐在地上,缓了许久他忽然起身抱住红轿子就往爷爷的寝房跑,一边跑一遍高呼爷爷救命!
结果把正准备钻进被窝里的小姐也给叫来了,徐老原本还想呵斥他几句,在看到他怀中东西的瞬间,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徐芷汀虽然也对鼠神娶亲的传言有所听闻,但爷爷的身体可比那些虚无缥缈的传闻重要的多。
小童和面色苍白如纸的小姐将徐老搀扶上床,小童紧忙跑出去请大夫,回来又是熬药又是劝说小姐去休息,他在这里看守就可以。
小姐摇摇头拒绝,两人轮流守在徐老床前,另一人则去煎药,这便是赵安瑜见他脸色的原因。
如今徐老仍然未醒,距离七日迎娶之期却是过了一夜,仍然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这放在谁身上,能精神的起来。
“所以,不是徐老刻意托大,实在是无法起身迎接贵人。”现在人还在床上躺着呢,小童绝望的摇摇头。
天命如此,是小姐命不好,生的貌美却让鼠神给看上了。
“可否让我见小姐一面?”赵安瑜思索片刻,提出请求。
赵安祈一直乖巧坐在阿姐身旁,见阿姐说话,他侧头看向阿姐,阿姐却在案桌底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
他大概是知道阿姐想做什么了。
他与阿姐是一母同胞,有的时候会心意相通。
小童见赵安瑜实在坚持,他也不好服了对方的意,只好起身行礼离开,直奔徐老大寝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小姐此时应当还在徐老大床榻前守候。
等徐老什么时候醒了,她才能放下心来。
等他到时,果不其然徐芷汀正在床前守候,比起昨晚她只是面色苍白,如今的她眼下青黑,嘴唇也是干巴巴的。
屋内充斥着浓郁的药苦味。
她已经将近六个时辰不曾进水吃东西了。
见小童来,徐芷汀有气无力的抬头问:”有什么事?“
“昨日来拜师的那位贵客前来拜访。”小童应声回答。
“爷爷她身体不适,你回绝了那位贵人吧,等爷爷身体好了再来。“话音未落,徐芷汀就不在意的摆摆手打断,随后起身掀起床帏,弯腰查看徐老大情况。
呼吸尚且平稳,只是还没醒。
徐芷汀松了一口气,老人年纪大禁不得吓,只要如今心跳呼吸都正常,醒来是迟早的事。
”不是,那位贵人想要见的是您。“
”见我?“徐芷汀轻蹙眉头,想不出要见她的缘由。
外人对她好脸面,不过是看在徐老大面子上,他们都有求于徐老。
还从未有过哪个访客提出想要单独见她的。
”贵人在哪?“徐芷汀问,同时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下自己的装束。
”在茶室。“小童回答道。
”你在这里看护爷爷,我去去就回,爷爷有什么动静记得及时来报。“徐芷汀出门前嘱咐道。
徐芷汀绕过清风明月扇屏,就看到端坐在案牍前淡然饮茶的赵安瑜,和一个模样乖巧安静守侯在一旁的男孩子,她猜,那应该就是赵安瑜的弟弟了。
赵安瑜脊背挺立得笔直,美眸微垂,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发髻鸦黑如堆云,簪着一整套羊脂玉饰头面,左右对称十分工整,后脑中间别着半个巴掌大的整玉雕饰的简化双凤呈祥,下面坠着三根自然垂落的玉坠。
身上的衣服也是以淡青为主色,脖颈手腕装饰与头面都是整套,颜色却很淡雅,既显露对于东道主的尊重,又不会喧宾夺主。
听到脚步声的赵安瑜从游神中苏醒,刚准备起身行礼,就被来人阻拦,“姐姐不必多礼。“
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目光对视间,徐芷汀见赵安瑜虽然眉目间皆是温柔笑意,浑身上下却从骨子里都透露出寂色,犹如清晨还未散去,染上霜露的冷雾,让人捉摸不透。
绕到正面后,徐芷汀扶了一下裙摆坐下,俏生生道:“姐姐久等了。”边说着边给自己添一份暖茶,茶盏捧在手心,任由袅袅茗雾浸湿她眼前的景色。
“徐老如今怎么样了?”
“多谢姐姐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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