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俱乐部的那群人确实打听艾布纳了,但正如迦勒所说的他一点也没透露。
倒不是因为他忠贞义胆有勇有谋,而是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卡桑德拉这个人他一点都不了解,更遑论她的另一个假身份了。
所以在他们打听他和艾布纳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时候,他想了半天,憋出一个:“我是由他姐姐引荐的”。
啊~艾布纳的姐姐,先前那个黑发姑娘,了然了然。
于是他们换了个话题,继续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迦勒不太确定由卡桑德拉扮演的艾布纳是个怎样性格的人,但是被好几双眼睛盯着,此时他不能透露出一点不自然。诺曼小姐,为什么要留我一人在俱乐部啊——他只能在心底呐喊。
当然是因为女人不能进俱乐部,而她要是用艾布纳的身份的话,刚踏进俱乐部的大门就要被围殴。
于是他只能揣度着说:“虽然大部分人认为他说话刻薄,但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俱乐部里的人对这个在他们看来只是客套话的回答有部分认同——那小子说话是真刻薄。
“你们说的艾布纳是谁?”因为他们的群聚,有一个围观的人忍不住发问。
“是在你之前加入俱乐部的一个人。”有人回答。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黑尔,大概有五年了吧?”一个有着大额头,方下巴的男人说,他正是先前卡桑德拉口中“爱吹嘘打猎”的詹姆斯·布鲁克。
“差不多。”被点到名的德里克·黑尔简短地回。
既然提到这事,那就不得不追忆往昔好好介绍一下艾布纳·怀特这个令他们颜面扫地从而铭记多年的人了。
“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很多时候他都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
现在也是,她只有在挖苦人的时候才显得活泼俏皮。迦勒腹诽。
“我们只知道他就读于伦敦国王学院,不是什么好学校,比不上我的母校。”布鲁克一边说一边悄悄坐直了身子,让自己显得端庄优雅。
有人很给面子的捧哏:“不知道布鲁克先生的母校是?”
这种事当然要由别人介绍才显得有身份:“他啊,他毕业于牛津大学。”
于是收获了围观群众的赞赏。被夹杂其中的迦勒被迫围观了一场上流社会的互相吹捧,捧得是不留痕迹又深入人心。
还好他们没问我上的是什么学校,迦勒暗暗庆幸。
在经过一番对各自母校以及自己的赞美后,终于有人想起了最初的话题。
“艾布纳的姐姐是说他去德国深造了吗?”似乎想起了点什么,说话的人哼笑了一声,“他当时可不怎么去上课,要是在德国的时候还像以前那样迟早会被德国佬教训一顿。”
“那他是怎么毕业的?”
“他家里有些地位,走了点关系让他只要完成课业就能毕业,他是这么说的。”
“这可真是——”
“怪不得读的是国王学院。”
要是别的老牌学校,光是出勤率这一栏就足够他被劝退十次八次的。
“他那会儿似乎和文学俱乐部的福斯克先生关系不错,经常能看到他俩凑一起。”一个年轻小伙子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居然也能聊到一起。
“福斯克——我还记得他,古板的老学究。”
“也是难为福斯克能忍受艾布纳那张嘴了。”
“谁说不是呢。居然没被气出心脏病。”一时俱乐部里响起了快活的笑声,也不知是在嘲笑哪一个。
“后来呢?”听得津津有味的围观群众问到,“他怎么就退出俱乐部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还在仰头大笑的几人冷了脸,想起了点难堪的回忆。
“哼,毛头小子。”有人不满。
“他毕业之后就离开伦敦了,自然也就退出俱乐部了。”也有人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一说法倒是合理说服了不知情的围观者,但令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迦勒更好奇了:诺曼小姐当时到底是怎么挑衅的才能让他们记到现在还闭口不谈啊?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件事了,因为回忆起艾布纳的先生们将几年前的怒火牵扯到迦勒身上了。
“艾布纳指导过你是吧?若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们看看你的实力?”布鲁克对着迦勒说。
“请。”
骑虎难下的迦勒只能被迫展示了一把他那稀烂的枪法。本来能有80分的水平也因紧张以及枪的型号不同等原因降到了60分。
然后迦勒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不带脏字的奚落以及贬低,连带着称“他十分有潜力,假以时日必能超过我”的艾布纳也被嘲讽了一波。
诺曼小姐,我对不起你。
但你能别笑了吗?
听完迦勒回忆的卡桑德拉笑得越发猖狂。不止她在笑,连窝在她手边的阿波罗也在学着她笑。
立体环绕笑声敲击着迦勒的神经。
眼看他越来越红,看上去快要熟透了,卡桑德拉终于停止了笑声,顺手把阿波罗端起来打断它继续笑。
她一只手顺着阿波罗的羽毛,另一只手摸着它的头,把毛茸茸的黑鸟摸得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手上的动作轻柔,但嘴依旧锐利:“他们倒没什么恶意,别放在心上,他们只是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不如他们的人。”
“若是女人,他们鄙视性别,若是男人,他们鄙视家世、能力。倒也算一种另类的公平了。”卡桑德拉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见过比他们更有原则的人。”
这怎么不算是句夸奖,只是若被他们听到了估计新仇旧恨要一起算了。
“对了,待会儿和我出去一趟。”卡桑德拉看着捂着脸的迦勒说。
虽然耳朵依旧滚烫,但丝毫没有影响迦勒的听力,他的声音从手掌后传出,显得闷闷的:“要去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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