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苟言笑的战神相比,符元仙翁喜爱游山玩水,行踪不定,是位逍遥自在的神仙。每次出游就如一滴水没入海洋般销声匿迹,在茫茫三界找符元仙翁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况且,玄真清君不知,世人爱恨皆非神明掌管,自然也非一根小小红线能做主的。
越过生满乔木和白羽禽鸟的高山,沿涴水一路向北,飞半个时辰后找到一处湖泊。湖面结厚厚的冰层,清晰可见冰底下游动的生物。一条大鱼甩尾撞破冰层,细长似马耳的眼睛浮出水面,目露凶光打量岸上山洞处生火的少年。
少年被盯得后背发凉,捡起石块朝鱼头扔去,大骂:“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啊,再看抓你来做烤鱼。”
大鱼被砸痛脑袋,吐了一圈圈泡沫,调转鱼头,鱼尾大力一拍激起水花溅湿少年衣裳。少年气急败坏,起身站到岸边破口大骂:“死鱼,有本事别呆在水里,上来单挑啊。”
声音在空中扩散,少年口中那条死鱼早潜入湖底,消失得无声无迹。没有得到回应,少年感到无趣,转身躺在火堆旁,从随行包裹掏出药草叼在嘴边。
夜里,少年拎了只草兔回山洞。草兔在他手里不断挣扎,少年用锋利小刀往草兔脖子一划,割断动脉,血泵出,顷刻间,草兔不再挣扎,没有气息。少年利落拔掉兔毛,拎着兔耳走到岸边,用湖水将兔血和兔毛洗掉,再利落划开腹部,掏出内脏往湖里一扔,又一次洗掉兔血。做完这些,少年跑回山洞,拿树枝将草兔串起,架在火堆上烹烤。
少年目不转睛盯着草兔,时而转动树枝,时而将白色粉末洒在草兔上,山洞内飘香四溢。少年全身心制作晚膳中,浑然不觉湖边有双细长的眼睛在打量他。
少顷,草兔烤熟,少年扯下兔腿,汁水随撕裂处流出。少年不顾烫手,咬下烤至金黄的兔皮,满口流油,咀嚼声此起彼伏。再一口,是烤到恰是火候的鲜嫩兔肉,鲜甜的汁水和娇嫩的兔肉在口中糅合,迸发出美妙的口感,少年大口啃食兔肉,啃到一干二净后,将骨头扔入湖中。
山洞充满诱人香气,少年肚中馋虫被尽数勾引,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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