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居阁住了一段时间,他们告别芩婆下山了。
回到莲花楼,方多病得到消息,乔婉娩和肖紫衿游历归来,现下正在慕娩山庄。
当年四顾门遭逢巨变后无力支撑,百川院的土地抵押给了天机堂,四顾门余下部分被乔婉娩买下,建成了慕娩山庄。这么多年来,慕娩山庄仍然维持着四顾门旧时的模样,未曾变过。
“我要去百川院处理些事情,你想不想回去看看?”方多病问道。
“算了吧。”李莲花边说边倒了杯茶。
“乔姑娘也在那儿。”方多病说道。
“嗯,那又怎样?”李莲花端着茶杯瞥一眼方多病。
“你是不是还喜欢乔姑娘?”方多病问道。
“噗……咳咳……”李莲花被茶水呛到,他用手背擦擦嘴角,没好气地说道:“方小宝,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这一天天的!”
“你这分明就是心虚!”方多病盯住李莲花,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情绪变化,“你要还放不下乔姑娘,我帮你把她从肖紫衿那抢回来啊。”
“方小宝,我和阿娩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和紫衿在一起,这很好。”李莲花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你心里是不舍的,只是尊重乔姑娘的选择咯?”方多病问道。
“都过去这么久了,再不舍也该放下了。”李莲花说道。
“真心爱一个人,别说七年,一辈子都不可能放下。”方多病撇嘴道。
“小宝,我和乔姑娘不合适。”李莲花说道。
“就算乔姑娘再来找你,你也不会和她在一起吗?”方多病问道。
“不会!”李莲花斩钉截铁地说道。
“就算她嫁给别人,你也不会伤心不会后悔吗?”方多病追问。
“我只会为她感到高兴。”李莲花无奈扶额,说道:“还有什么问题,一起问了吧。”
“你可别骗我啊,你若放不下她,我自然是要帮你的。”方多病说道。
“我谢谢你,真帮我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李莲花抱拳说道。
“真心的?”方多病问道。
“真心的。”四目相对,李莲花加重语气说道。
“行,那我知道该怎样做了。”方多病狡黠一笑。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李莲花说道。
“撮合下他们咯,便宜肖紫衿了。”方多病答道。
“怎么突然关心起肖紫衿了?”李莲花问道。
“我可没有关心他!就他那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猜忌多疑小肚鸡肠的样儿,我才看不上!”方多病一脸不忿。
“哟,对肖大侠这么有成见呢?”李莲花好笑道。
“还不是怕他又嫉恨你给你使绊子,先把这个醋坛子解决掉。”方多病说道。
“你也不用这么操心,我离他们远一点就是了。”李莲花笑道。
“你最好离他们远远的,还有那个云彼丘!你一靠近他们就准得倒霉!”方多病越想越肯定。
“好了好了,我不靠近他们,再说,这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嘛。”李莲花笑道。
“嗯,你说得对!”方多病被顺了气,还不忘叮嘱他:“以后千万不要私下去见他们,真有事要叫上我一起,记住了吗?”
“嗯嗯,记住了。”李莲花一副听话模样,点头说道。
方多病和李莲花行至半山腰,前面就是分岔路口,一条通向普渡寺,一条通向百川院和慕娩山庄。
“你去和无了大师聊聊天吧,我办完了事就过来找你。”方多病说道。
“唉,又要听和尚絮叨了。”李莲花叹道。
“人家大师明明是关心你!”方多病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注意安全啊,要不我还是先送你过去吧。”
“方小宝,普渡寺就在前面,能有什么危险,再说,还有狐狸精陪我一起。”李莲花说道。
方多病低头看一眼狐狸精,它正吐着舌头冲他们乐呢。
“快走吧,早去早回。”李莲花催促道。
“行吧,那你自己小心!”方多病叮嘱道。
“嗯。”李莲花挥挥衣袖,带着狐狸精施施然走了。
方多病对着他背影笑了笑,继续上山。
无了大师看到李莲花就一阵长吁短叹。
“和尚,你别一见我就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啊!”李莲花坐到蒲团上,说道。
“李施主,你一走就是七年,可是想通了?”无了大师问道。
“想通什么?我不是一直很看得开吗。”李莲花说道:“倒是你,怎么做了住持还这么焦躁呢,清净,清净!”
“看你这个样子,让人怎么清静得了。”无了大师长叹口气,抓过李莲花手腕探查脉象。
“咦,李施主可曾有什么机缘,这脉象比起当年强劲不少,内力也恢复了二三成,身体状况倒是比老衲预想中要好很多。”
“是吧,我都很久不曾毒发了。”
“虽然有好转,但性命之忧毕竟未解,你还是早回四顾门,集众人之力寻求解毒之法吧!”
“四顾门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但是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保重身体的。”
“哟,李施主能说出这种话,老衲定要替施主到佛祖面前念一百遍心经。”
“和尚,你也不用挤兑我。我原本是打算心无挂碍,生死由命,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遇到了方多病,知晓了他前世今生所做的一切,心里终是有了牵挂,再也不能心安理得,放任自流。
“哦,让老衲猜猜,是方施主寻回了你。”
“和尚,他来找过你?”
“嗯,老衲劝了你那么多都毫无用处,看来方施主才是打开你心结的钥匙。”
“小宝,你还为我做过什么……”李莲花默默想道。
方多病到达百川院,立即去找了石水。
“石姐姐!”
“方多病,你这是回来述职了?牛头马面已经被关入一百八十八牢了,你放心,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
“谢谢石姐姐,其实我是有事找你。”
“说吧,什么事?”
“这第一件呢,是关于河南施家,他们家有本剑谱秘籍,被风火堂以借为名抢走了,还当作镇堂之宝不肯归还,这种强取豪夺之事,我们百川院不能坐视不管吧。”
“我也有所耳闻,风火堂以山贼起家,行事多有不端。好,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处理。”
“谢谢石姐姐!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和监察司杨昀春很熟啊,能否传信给他,请他五日后来元宝山庄找我。”
“你也是百川院刑探,为何不直接给他传信?”
“石姐姐,你面子大嘛,杨昀春收到你的信才会更重视啊。拜托啦!”
“行,我帮你传信!”
“多谢石姐姐!”
告别石水,方多病又去见云彼丘。
对于云彼丘,方多病前世就对他颇有微词。
他先是给李相夷下了碧茶之毒,后又把一百八十八牢的位置、布防交给了角丽谯,还当胸刺了李莲花一剑。
纵然下毒是受角丽谯蛊惑,但以这种手段对待自己的门主和朋友,令人不齿。至于后面想取得角丽谯信任以便去做卧底,方多病也认为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实在不必让别人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可是李莲花原谅了他,甚至为救他不惜耗尽自己的内力,方多病只好强压下不满,他不能让李莲花的努力付诸东流。
“云院主!”方多病持剑抱拳说道。
“方多病,你怎么来了?”云彼丘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与年龄不符的凛冽气场,而这种气势,他也只在当年的李相夷身上见到过。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是李相夷的徒弟,而且我知道,当年是你给我师父下了碧茶之毒。”方多病直截了当说道。
“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云彼丘说道。
“我的确是想,可是没办法,以我师父的胸怀,他必然会原谅你,我也不好违背师父的意愿。”方多病哼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角丽谯的阴谋从未停止,日后或许还会想要利用你,我相信你不会与她同流合污,但是,云院主,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绝对不能向她泄露百川院的秘密,更不能伤害李莲花分毫!”
“李莲花是谁?”云彼丘掩下心中震惊,问道。
“他是莲花楼楼主,更是我方多病的朋友!”方多病说道。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去伤害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还专门来警告我?”云彼丘问道。
“不是专门警告你,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到他,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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