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清如许不以为意一笑,“你以为又被你利用后我会信你?”
氛围突然尴尬了几分。
于是,清如许马上转移话题:“你的手段也太拙劣了,还有很大进步空间。说吧,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来自未来的人与我有关。”
清如许:???
于是清如许试探性地问他:“你不会也是来自未来的人吧?那你会不会像看猴子一样看我?”
温良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只是与我有关。但……现在时机还没成熟,暂时不能告诉你。”
又是“时机不成熟”,这句话跟“你现在还小”一样,基本都是懒得解释或者解释不清的措辞。
“还有别的话吗?没有就请你先回去吧。”清如许一脸冷漠。
“你周围的人说的话不能全信,要一直保持戒备。”
“什么意思?”
“就我观察而言,弄启国出现了不少的奸细。”
“奸细?要真有奸细,我第一个怀疑你。”
“你想怀疑我也无妨,我只是提醒你。”
“哦?”清如许盈盈一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
“你周围……出现了奸细。”
清如许:!!!
“你说的这个奸细不会是你自己吧?”清如许疑惑地看着他。
“虽说我也算是坏事做尽,但起码我还是深明大义的,危害家国利益的事我不做。”
清如许:……
那你可真是有原则。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是谁?”
“你现在心性有待成长,如果现在就告诉你,你可能会贸然进攻,那就会扰乱我的计划。我的计划是先观察对方的举动,不要惊动他们。”
“好吧……”
不过这也是事实,毕竟她在山林闭关修炼三年期间很少与人交流,也难免还保留一些天真、冲动的特质。
他突然来提醒自己,必定是今天或者更早的时候,那个“奸细”接近她了。
是谁呢?
清如许愣是想了大半天都没想清楚是谁。
毕竟她不怎么记人,有些人要是几天没见都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我还有一句话告诉你,那就是——你确实与流遥国有关。”
清如许一脸震惊。
原来刚刚奇怪的感觉不是错觉吗?
“但……是怎么个有关法呢?”
温良只是神秘一笑:“今后留意你身后有没有人跟踪你,那个势力已经跟踪你好几天了。”
“不会连我在山林的时候都跟踪我吧?”
温良点点头。
清如许毛骨悚然的同时也有几分不理解,“我何德何能,让一个异国势力这么努力跟踪我?”
“谁让你那么厉害,就显得突出了,被盯上也很正常。”
但清如许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
她并不是什么都会,学会这么多是她靠极大努力才得到的。
琴棋书画,比起她其它技能并不精通。
不懂者则会高声赞扬,懂者却会觉得还少了几分感觉。
清如许不仅要靠天赋,还得靠极大努力,更靠温良的挑刺……
她望着温良,竟出了神。
这家伙才是真的让人羡慕得牙痒痒,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全能,可惜不知为何沦为奸臣。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他确实是她的遥不可及,是她所追寻的方向所在。
他能力方面唯一缺点可能就战力值太低了吧。
清如许每每想到以前那些事就害怕……
清如许最怕琴棋书画了,学起来总是很慢。
温良与清妄关系又好,故温良来清府时,他也会顺便看看清如许学得如何了。
然后他每次都会一脸嫌弃地指点她,甚至说她的字丑,简直是浪费墨水。
不过清如许不得不承认,他的字还挺好看的,端的是遒劲有力,自成风骨。
等到温良勉强觉得清如许字好看了,又嫌弃这嫌弃那的。
后来清如许在一番给父母兄长艰难洗脑后才得以带着一批护卫远行去深山求学,终有所成。
虽说三年前再也不能给娘亲洗脑了。
这也是清如许不擅与京中女子交际、不擅女红的重要原因。
世人皆叹她天赋异禀,又怎知她背地里受了几分苦。
清如许回神后,缓和了几分脸色,挤出一些笑:“原来如此。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
月栖烟柳,花枕碎石。
流光徘徊,朦胧的清辉间,清如许嫣然巧笑,眼里含光。
她笑起来的时候原本清丽脱俗的容颜更添几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了。
虽然她的美论不上绝色倾城令人惊心动魄,但她的美是一眼就让人记得很清楚的,每一看都有不一样的感觉,甚至越看越惊艳。
但此刻她眸间深处是望不尽的寒冷。
温良却有些苦恼。
他在朝堂上,不说舌战群儒,也算是能言善辩。
但这时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表示歉意,于是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他说不出什么话,只有他双眸盈盈,好似有水在流动一般。
良久,他才挤出一句话,“抱歉,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清如许抱肘,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在她印象里,他几乎没有出糗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是光鲜亮丽的。
他居然也有慌张的时候?
有点意思。
“你慌张了?”清如许试图缓解尴尬气氛,但好像这一问让他更尴尬了。
“……没有。”温良不止耳朵红了,连两颊都染上了轻微的霞光,“走吧,为了补偿你,我带你出去一趟。”
见她不语,他又轻声补充了一句:“偷偷的。”
“你确定你带我出去哥哥不会教训你吗?而且跟你一起还能叫偷偷?”清如许有些无语。
毕竟凭他的长相,想低调都难。
抽象来说,如果弄启国是万古长空不眠夜,那温良便是明烛天南启明星,是微光间一点萤。
人话就是,好看得不真实。
“商缨,还记得上次一起偷偷出去玩是什么时候吗?”他突然问道。
“六年前?”
“……是五年前。”温良扶额叹息。
清如许竟有些恍惚。
自三年前娘亲去世起,由于过度悲痛,她的记性就越来越糟糕了。
近一年的记忆还好,三年前的记忆却随着时间距离的变长而越来越模糊。
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儿时的模样。
而五年前正好是温良的事业上升期,当时他春风得意,蒸蒸日上,又成为弄启国的例外——连续多次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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