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翰森从银海回来,两人自然是要一起吃个饭的。说是吃饭,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工作汇报。
耿氏的汽车终于在银海脱了手,章克勤联合银海的财团接了手。虽然价格是比耿翰森的内心预期要低的,可是银行和董事会的各种压力让他不得不赶紧出手,再拖下去耿氏的商票兑付出现问题就糟了。
“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我那些叔伯们的?”耿翰森在银海接到了秘书的汇报,非常满意,当时并没来得及过问细节。
“我找了盛律师在门外等着,告诉他们,要么和我谈,要么和盛律师谈。”南兰也不掩饰,直接说出自己的策略。
“你啊!”耿翰森失笑,盛怀如在门外是极具压迫感的,她在屋内配合的善解人意和退让,自然会让那些人毫无疑问选择了她。
“你那些叔伯多少有些亲戚在厂区当保安,谁没有写聚众闹事的前科,托盛律师查一查,整理出来他们的脸就变了,气势也不嚣张了。”南兰回忆着那些人的嘴脸,嘴角浮起一丝嘲讽。
“这些人无非是仗着自己姓耿罢了。”耿翰森摇摇头,“耿氏宗族多少口人,难道都需要我来养?”
“可是....你就不担心他们倒向你大哥?”南兰有些忧虑,耿翰森长在新加坡和这些叔伯自然不亲近,雷霆手段一出,这些人只怕会翻脸得更彻底。
“这不是很好吗?”他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南兰观察着他的神色,知他并不是没有听进自己的话。而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甚至连这些人的倒戈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耿云森扶不上墙的。”他轻声道。
这是他们之间的共识,耿云森如果真的是个人物无论如何都会挽留住和程家的联姻,太过于放纵自己情感的人,多半是looser。
南兰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重感情是为人很重要的特质。抛弃掉这个特质,或许就失去了为人的温度了。
“五一办婚礼你觉得怎样?”耿翰森换了个自以为轻松的话题。
南兰身型一滞,随即点点头,“好啊。”
“过年把你父母都接过来吧,我们带他们去附近转转。”耿翰森柔声提议。
“我问问他们。”她挤出一个笑。父母自然是没意见的,只是这么快,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你喜欢什么样的对戒?改天我让人送样子你选。”耿氏是各大品牌的超级VIP,提个需求响应品牌不胜枚举。
南兰点点头,结婚这件事似乎对她没有了原来的吸引力。越接近耿翰森她越能感到一种沉重的背负感,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耿翰森拿起手机开始安排一系列的事情,南兰低头默默喝着汤,不知为什么她面对耿翰森会莫名地失去胃口。也好,反正穿婚纱需要减肥的。
“今天有个有意思的新闻。”耿翰森突然说道。
南兰赶紧抬起头,“怎么?”
“新利金控终止IPO。封云飞这是不行了吗?”耿翰森边看手机边笑。
“果然你之前在乾京让我放弃IPO,原来这个风向你早就知道了。”
“我可不知道封大佬这次这么招摇。”南兰接过新闻仔细看起来。
“封云飞的云飞基金不干净,这次造富要造福那些蚂蚁是假,要给某些人谋巨利才是真。”耿翰森一针见血,“只是,这些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南兰失笑,这商场之中,论大胆谁又能比得上耿氏,耿氏就是靠胆大心细才走到今天。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笑什么,”耿翰森含笑看着她,“虽说做生意因利而聚,但是单纯的利益联盟太松散,耿氏快速聚集资金的方式和他们不同,耿氏靠的是客家商帮,靠的是百年默认的帮扶规则。”
耿氏的资金来源其实很难追根溯源,一旦认真追究整个客家商帮都会牵涉其中。和封云飞所处的江南帮不同,客家商帮互相团结,凝聚力极强。也就是靠着这种共识,他们才成为华国最具财力影响最大的商帮团体。坤城大部分的私企都是客家商帮,足以和新利一战的翔信,所有能数得上号的坤城房地产公司,都在其列。之前耿翰森在收购满户时并没有动用商帮的关系,不然7,800亿也不过是一个星期的事。
他之所以放弃,一则是因为引起上面高度关注,二则是商帮的关系他一定要用在自己全面主导的项目上。只是,她猜不透他的下一个目标到底是什么.....
“国内的IPO又到了峰谷,估计年后会有大批撤材料和中止辅导的。”耿翰森预测,见她不语温和提醒,“柏湾也该把重心往海外挪一挪。”
“海外?”耿翰森很少说废话,必定言之有物。走出去这个大趋势谁都知道,可是去哪就值得研究了。南兰抬眼看了眼未婚夫,他一定不会提及M国,中概股去M国危险与机遇并存,而且也是老生常谈了。欧洲早就落寞,哪里会有人选这个。
“你是指,越南?”南兰笑了,越南正在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开放,他们的股市也正处于华国二十年前的阶段,自然多的是机会。
“耿氏的越南子公司已经在筹建了,有没有兴趣?”耿翰森对于她的回答并不吃惊,恽南兰自然是聪明人,不然他也不会相中她。
“柏湾基金的确有做海外产品的意向,我到时候安排你们一起出差?”她笑着应承。
“你啊,干嘛这么谨慎?”他半打趣半探究地拍了拍她的肩。
谨慎是在金融行业的保命技能,见多了各种鬼蜮伎俩,要谨慎对待,更要能抵住诱惑。出走海外,尤其是去这种监管力度差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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