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下鲜红的挂机键，手机停止了震动，托尼的照片黯淡成一片黑影。
虫洞逐渐缩小。
钢铁侠金红色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期盼着。
除了你。
古一一直沉默地站在你身后，直到你收起手机准备离开，才抬头望向天空。
“为什么？”
你疑惑地回头：“什么？”
“你不担心他。”
你笑了：“他会活下来。”
“托你的福，我看到了1400万个未来，每一个里，他都活着从虫洞回来了。”
察觉到古一眼中那被掩藏的很好的震惊，你突然意识到，她只想让你看过去。
你藏好疑惑，有意识地留心了一下她胸前的挂坠。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以为至尊法师不会有八卦的兴趣。”
你耸肩，接过她递来的茶，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下。
在你背后，金红色的身影从天际坠落，没有减速，被绿巨人半道接住。
如沸的欢呼声中，你没有回头。其实在托尼20岁时，你曾见过他。
那时你刚得到霍华德去世的消息，惦记着多年友谊，赶去参加了追悼会。
在献花时，跟年轻的托尼·斯塔克有过短暂的交流。
惯于隐藏心事的你一眼看出，托尼对霍华德的离去十分悲痛。
但不论是懊悔还是难过，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
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静静的出神，甚至还能礼貌地应对宾客。
玛利亚在几年前去世，没有她做润滑剂，父子关系变得十分僵硬。
这些都是霍华德在信里告诉你的——不知为何他误会了你已经结婚生子，所以想要跟一个“母亲”取经。
而在之前的十几年里，每年的圣诞节问候信件中，你都能看到他对儿子无尽、却又从不曾说出口的爱。
你把那些信都交给了托尼。
转身离开时除了纸张颤动的声响，还听到了泣音。
托尼·斯塔克是个极重感情的人。
他既是花花公子，又有无限深情。
“其中有三百多万种结局，是我们结婚了。”
而在这300多万个在一起的结局里，有近300万写着分别。
因为你隐瞒的变种人身份。
托尼一直在等着你告诉他真相。
动手能力极强的人一直在强令自己等待。
但最后等到的，是失望。
你喝了口茶：“大半离婚，小半相伴终生，他英年早逝比较多，但也有我突然失去能力迅速衰老并且死亡的可能。”
古一点头：“30%的结婚可能，似乎算不上很低。”
“是的。”你笑着回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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