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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左不过是刚开始

小说:

被遗忘的狐狸先生

作者:

笔非文笔

分类:

古典言情

话在从前,东边的南边的北边的小城,有世代经商的阮娇娘家和隔壁家自幼饱读诗书的丁自书家。他们祖家世代交好,因此两个孩子从小便定下了娃娃亲。

哦。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你个小羊羔子!”

阮娇娘骑在丁自书身上疯狂捶打他的后背,“抢卖本姑娘的东西,你是不想活了!”

丁自书转身和她扭打在一起,“你的东西?是本少爷先看上的!再说了谁先买到是谁的!你这疯子女,暴力婆!”

阮娇娘扯住丁自书的脸蛋,丁自柱抓上阮娇娘的秀发,在地上滚成一团,这样的戏码本家人早已习惯,甚至被使唤去跑腿买绿豆糕的小二哥,还能饶有兴趣的跑过来,调侃几句,“小姐,别摔坏了未来驸马哟。”

阮娇娘嘴里骂道:“凭这破玩意,能配吃天鹅肉?!”

丁自书一张清清白白的脸,被锋利的指甲片抓的生疼,不忘口齿不清嘴硬道:“没捡到,你也能说出两句古诗语,啊!别折我腿,要折断了!”

大家都认为是小孩之间的玩闹,没当回事。等再大点了,这种情况倒是好了很多。还道小时候的事已经过去了,到后来娇娘嫁到了丁家。

听说他俩虽为夫妻,每日见面甚少,相看两厌烦,并不同对方说话,成了对怨偶。

谁料,寒冬腊月的某一天,丁字书不知从哪儿得到一幅非常宝贵的古文诗画图。千金难买的收获,他爱若珍宝,爱到每天都拿出来仔细观看,抚摸几遍。

路过的阮娇娘,心里美滋滋的,买到了心爱的糖画。突然眼瞟到盯着她望的丁自书。

两人不由得同时拉开嘲讽。

“吃坏糖,掉大牙。”

“几笔纸上至于开心成这样?!”

“…………”

对于真爱之物,丁自书容不得她说坏话。反驳道:“土丫女懂什么诗画,以你的智商,充其量逗逗狗玩喽。”

你说什么?!

娇生惯养的阮娇娘哪能容忍这般挑衅,便像小时候一般,挥起拳头向他的脸蛋猛烈冲来。

丁自书左躲右躲,“野蛮妇!你羞得猖狂,小心我,啊!”

他的嘴巴被石头袭击啦!

阮娇娘在一记右勾拳,两人争执不休,阮娇娘用那细长的细尖的指甲狠抓着丁自书的瘦胳膊。丁自书不自觉抬手手滑下,山水画顺势而下掉进湖里。

看到这副场景,阮娇娘皮笑道:“自己眼瞎手滑喽。”

“啊!”

丁自书发了疯般推开她,咕咚一声跳到池塘里。

阮娇娘被他的操作吓蒙了,竟一时呆立在原地。直到旁边的丫鬟女赶来一看,慌忙喊道,“少爷掉河里了!少爷掉河里了!”

恰巧今天是丁老爷子的生辰,住在隔壁的邻居,阮娇娘的父母特地提早赶来贺寿。

没想听到自家女婿掉河里的消息,一帮人焦急的围在病床前。

丁夫人坐在床前哭,“我儿从小身子骨不好,如今落了水,怕是要伤风动骨啊,”说着便哽咽的哭,好不伤心。

阮娇娘的娘亲阮夫人关切道:“女儿啊,好端端的,自成怎么去跳湖了?”

阮娇娘撇了撇嘴,“是他自己不要命,跳河里捡画的。”

女婿在床前生死未卜,女儿居然还在说风凉话,阮夫人忍不住责怪道:“娇娘,不可胡说。”

想来女儿和小丁又为些鸡毛蒜皮争面子斗嘴,这次过了分,让自称掉了湖。阮老爷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说道:“娇娘,快和你婆家道些歉。”

作为爹娘唯一的闺女,阮娇娘自幼在家深受宠爱,何时被这般责怪过?

阮娇娘有些委屈道:“爹?娘?”

看着众人对她的目光,中间有些责怪的意思。

阮娇娘火从心上来,“他自己跳掉河里,你们却来责怪我?!好好好!”

阮娇娘气急,抬头望向旁边三步之遥的柱子,“我不管了!”

说完,一头狠狠的撞到柱子上。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老回路?!

高堂下,莫离坐在右边的客座上,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没了?”

是否太潦草了?

丁老爷道:“走了的倒还好了,娇娘因为戾气太深,迟迟不愿离开,房里的下人常说午夜三更总会听到有人咒骂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怕。”

“………”

不是,和古往今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鬼来说,她这算什么深仇大恨?

况且一个掉湖里淹死了?一个戾气太深,变成了鬼?!

莫离托住下巴,思考道:“从某种程度来说,能够凑齐这段惊世奇才的虐世佳话,你们的眼光真的很正确。”

丁夫人半遮袖口,扶住眼角的泪花,“都是我们乱点鸳鸯铺,害了他们两个苦命的小儿。”

不不不,我觉得只怪他俩足够奇葩,跟你们做父母的没半点关系。

莫离在问道:“敢问老太爷,你们家儿媳有没有常去的地?”

丁老爷说道:“如今,娇娘的孩子的鬼魂,半夜三更,会去刘老四家的纸墨书,去踹张七八的家的糖画铺?再回来睡进我们家祠堂里。”

“……”

沉默片刻,在座的人各有心思。

伊蒂丝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本来念完晨跑,是有一段几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她想留下来补会儿觉了,纤尘他们硬拉自己,说不能少一个。郁闷死我!

纤尘急躁地把茶杯摔在桌子上。哎呀妈呀,烫死我了,上这么疼的茶?她不停的抿着嘴巴,想消除一点唇上的痛觉。

八岁的小弟弟开心的抖着小短腿,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出来玩,好开心啊。

换了人形伊菲娜蒂丝慢悠悠走过来。

莫离问道:“他们拉肚子,舒服点了吗?”

伊菲娜蒂丝微笑道:“哎呀,真抱歉呐。路边的馄饨酱油放太多了,把他们吃的上吐下泻,此刻依旧呆在茅房里,无所不用其极呀。看来只能委屈你们了。”

“……”

好!有妖怪作祟,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再说当事人丁老爷心里蛮没谱的,为什么来的是几个八九岁的小儿?上次来出水鬼的,起码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说的过去。。。

丁老爷的心情难以言表,本来花大价钱请来的世外高人,结果换成了指望高人顽皮随性的儿子?心里总有一种花不值得的感觉。

丁老爷随机在心里安慰自己,当初十几岁的孩子便能清除在我这儿蜗居已久的大水鬼,说不定这几个是看起来小,其实是早已超过几百岁的世外高人。

人不是常说不能以貌取人嘛。

啊,宽慰宽慰自己好多了。

毕竟收了钱。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队伍里唯一正经点的莫离着手分配任务。

莫离和纤尘拿好为亡灵超生的符咒,木剑,安静的坐在祠堂的地上等待。

纤尘微微颤抖身子道,“哥,我有点发抖。”

莫离半靠在地,玩味道:“妹,你那是兴奋。”

莫离对着祠堂里的人物鞠了一躬又一躬,又点了柱香,很有礼貌的拿走桌上的贡品。对不住了几位老祖先,我的肚子实在是有点饿了。

橘子一片片剥下来,露出分外甘甜的内在。纤尘眼巴巴伸手要。

莫离分纤尘一半,看她吃的香甜的。他突然叹了口气:“我啊,忙里忙外的伺候你们。”

嗯?!

纤尘道:“哥,橘子累着你了?”

莫离点头道:“前些天你们偷跑出去玩,都是我在争取时间。”

“哥!”

纤尘炸毛了,“明明是你提议要外去买好吃的,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啦!”

莫离哼了一声,道:“你敢说没忘了时间?大傍晚才回来,苦的我一直缠着染长老,逼的她抄板凳了。”

能想象的出激烈可怕。

纤尘陪笑道:“晚上的臭豆腐还是好吃的。”

莫离站起身,对慢慢靠近的鬼影说道:“别动,别动。在那站好了。让我画个符咒,弄个纸贴,放心,我们干这行的不疼。”

???

变成怨死鬼的阮娇娘说道:“你们是哪来的妖人?来我家做甚?”她手里的是今天收获满满的糖甜画。

莫离手捧一本书,对照着书中知识,提起大毛笔,沾了点红墨水撸起袖子,不能脏了白袖口。

毕竟是第一次上手画的符咒,况且没有人在旁指导,多少扭扭捏捏,有画错的部分,还得用清水洒了重写,解释道:“你婆家爹娘让我们帮你寻找下一户爹娘。”

????

阮娇娘奇怪道:“莫名其妙?看见我这鬼,还不快跑。”

嗻,一看就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莫离半点没停下手中的活,嘴里含着一支笔,趴在地上图图写写拖延时间道,“妹,陪她聊聊天呗。”

书上的符文好难写啊。

纤尘笑呵呵的。不好啊,刚才没注意听丁老爷说话,该说啥好呢?她没话找话道:“我说这位沉鱼落雁的夫人,记得怎么死的不?”

好死不死,提到了阮娇娘心里最痛心的地方。

阮娇娘恶狠狠道:“自己掉河里淹死了,偏要连累我没了□□。该死啊。冻死的,我太痛快了!”

纤尘道:“哦哦哦。”她在说啥呀?”

阮娇娘继续道:“我后悔啊,后悔没快点变成鬼,不然我肯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灵魂拽出体外,拖着病秧子到阴曹地府。”

纤尘瞪大眼睛:“何等血海深仇?”

莫离趴在地上画符咒,白了她一眼,“都是蠢死的。”

阮娇娘重重嗯道:“对。都是他自己蠢死的。”

“…………”你是会原谅自己的。

阮娇娘款款深情道:“从小那家伙心眼呸坏。故意买走全部我最爱吃的糖画,在教书先生下卖弄学识,还敢嘲讽我“无底洞”的欠打鬼!”

看来这位夫人并没有完全丧失作为人的灵性,甚至还保留了一些生前的习惯。

莫离画驱鬼符,画到飘在半空的阮娇娘脚下,用手提醒一下,让声情并茂朗读过往的阮娇娘,往旁边站点。

接着往下说,阮娇娘情感越来越浓烈道:“长大了,阿爹阿娘非让我嫁给他,说是娃娃亲,要维护他和他们爹娘的关系,超狠的!”

纤尘拼命点头应和着,是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呢!

画好了!莫离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心情很好地插话道:“你死你的呗,不要迁怒别人啊。”

“嗯?

莫离提醒道:“最近几个月的,糖画,字画。”

阮娇娘挠挠头道:“看到刘叔叔家的那幅山水画太眼熟,有点儿激动了。”

莫离朝法阵上扔了点黑糯米,有些米粒扔到了阮娇娘衣服上,惹的阮娇娘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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