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轻轻带上门,拉开椅子向下一坐,双肘撑上大腿,浓眉一拧,紧紧盯着秦思勉。
秦思勉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哥们儿,你...”
“如果住在这里,你能保证在风岐同意见你之前,绝对不会出房门吗?”
秦思勉张了张口,应柏又提出几种情境:“如果你看到她和我单独出门、她独自出门、她生气、她哭,或者和谁争执,你都能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吗?”
秦思勉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换句话说,如果你认为风岐有危险,即便她没有叫你,你会怎么做?”
“我承认我做不到,如果你能做到,那你留在这儿。如果你做不到,请你住到镇上去,等风岐或者霍宁通知你,你再过来。”
秦思勉哑口无言,不时抬眼看霍宁,最后还是问霍宁:“风岐...遇上啥事儿了啊?”
“厌男,看见男的就烦。”
“你遇上她,危险的八成儿是你。”
“哎?风岐有你姑姑电话是吧?”
秦思勉鸡皮疙瘩直竖:“这、这你都知道?”
霍宁哼笑一声,秦思勉又看向应柏:“你...是风岐男朋友?”
“不是。我和风岐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秦思勉碰了个硬钉子,尴尬地挠挠脑袋,霍宁打圆场:“行了行了别问了。”
这“危”摘了还没二十四小时呢,可别一会儿又戴上了。
——
上秦思勉的车后,霍宁一直忍不住笑,笑得秦思勉直脸红:“咋、咋了啊?”
霍宁觉得秦思勉说警惕勉强算是警惕,知道把车留外面,但这儿真有个啥,他就这么一个人过来,不怕被吞得骨头都剩不下吗?
“那个...”见霍宁还怪轻松的,秦思勉磕磕巴巴问道:“为啥...不让我继续青女那个...”
霍宁:“我先问问你,你关于青女这儿,有没有啥阵法或者说哪个青君守在哪儿的说法?”
“或者沼泽啥的?”
秦思勉长长“嗯”了一声,“就是好像...哪儿都有?”他说出来的几条霍宁基本都从风岐口中听过了,停下车时,他挠挠额角:“哦!”
“是说...一个叫啥啥泽的地方,几...君...”
“害,我真的听不懂,是说那儿...”
“咋说来着?”
霍宁略等了一会儿,秦思勉语无伦次地总结,反正这个xx泽,大概率就是青女的发祥地。
具体在哪儿就不知道了,也是前两天在天堂问出来的,口音太过浓重,对方又是个不识字的老人,家里年轻人都出去了,所以这条他还没有告诉风岐。
秦思勉没想到霍宁把他一路送到房间,闹得他怪不好意思的,但霍宁的脸愈发严肃,进了房间就劈口问他:“这儿的事儿,你一会儿都要告诉周辽?”
“啊?啊...啊?呃...”秦思勉沉默了一会儿,“就...”
短短一番接触,霍宁已经弄明白了风岐为什么这么担心秦思勉,这戒心是真的低啊,还是个墙头草。
真教他这个不许说那个要防着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她只道:“如果你不放心我,觉得我也是被应柏收买的,你可以去问问楚天阔我和风岐的关系。”
“我就说这么多。”
“你要是信我,就踏踏实实在这儿待着,有啥事儿就先跟我联系,行吧?”
秦思勉愈发尴尬,他也就见过楚天阔一次,没有联系方式。他陪着周辽去见楚天阔为他约好的一位心理医生,结果周辽临时变卦,两人不欢而散。
周辽一直说着:“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楚天阔则哭着吼他:“哥,你不说我怎么懂?”
而且…楚天阔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妖言惑众的邪恶巫师。
“服气了...”霍宁直截了当:“周辽是不是也要来了?”
秦思勉尴尬地问她:“那要不...我劝劝他,让他别...”
“你劝得住吗?”她摆摆手,“真是随便你们吧,风岐真是遭了灾了好人没好报的。”
霍宁说着就摔门走了,把秦思勉吓了一跳。
——
起床后,风岐勉强刻苦了半小时,头昏脑涨地下楼,从冷柜取了一听酒,就看到霍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左手两指间夹着猩红的烟点。
她拖着躺椅坐到霍宁身侧,就听霍宁长长叹出口气。
“阿定那儿...”
“没你事儿,别管。”霍宁的语气相当生硬,风岐老老实实闭了嘴。
可没过两分钟,霍宁扭过脸来上下打量着风岐,风岐缩了缩,又缩了缩,“又咋了?”
“睡饱了?”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风岐打开微信,又蓦地关上,“算了,晚上不适合做重大决定。”
霍宁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开口:“你得给我句实话了,这仨男的,你信谁?”
“哈?”风岐懵了,“啥意思?”
“现在看上去谁都不是那个设局的。”
风岐竖起两根指头:“一,背后还有个人,但是吧...”
她确信自己是被应柏给盯上了,可应柏现在行事反倒开始合乎逻辑了。
霍宁默默听着,秦思勉对她算得上是知无不言,周辽提醒过他,说应柏应该不是表面上的那样,让他不要被表象迷惑。
问题是风岐是真没被迷惑,而且应柏在风岐面前憋不住个啥。
风岐揉揉额头,如果说应柏背后还有推手,那她还是直接抱个铁锹把自己给埋了吧。
第二种可能,“命运。”风岐顺势一倒,“咱俩就混混吧,混哪儿算哪儿。”
霍宁抿紧了唇,末了又长叹一声,主动提起阿定:“反正我明天下午跟她约了,她这两天...也忙,见面再说吧。”
风岐谄媚地凑了凑:“跟我说说呗,”见霍宁面色不豫,她忙道:“我迟早都得知道的,我又不傻...”
霍宁现在宁愿风岐傻点儿呢。
当提到心莲和采花树有关,风岐就是一惊,霍宁已经看到了应柏发来的电脑上有关它主人的资料,她打断了风岐:“不是秦思勉太奶。”
风岐长长舒出一口气,当听到阿定那个小偷也找到了,她又是一惊。
霍宁神情复杂:“就塌方...这人没了。”
“卧槽?石头砸死的?”
霍宁哭笑不得:“很离谱你知道吧?”昨天是听说来了救护车,说是把俩昏迷的拖走了,她也没把自己顺手把视频发给阿定后阿定要她把自己拉进几个本地群聊放在心上。
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其中那个“昏迷的老人...就是那个小偷。
视频里他的脸一扫而过,后来被送去了县城医院,阿定请朋友过去悄悄拍了几张照。
不是砸死的,而是因为前面车因塌方停下来,造成了后车剐蹭,老头子脾气大,下车跟人吵架,前头小伙子血气方刚,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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