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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男人的秘密

小说:

和死对头流落荒岛

作者:

奶香味哒

分类:

现代言情

“不用怕,”陆荣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她,“等我把锯子做好会帮你的,只要工具趁手,一百棵顶多一星期就锯好了。”

说起来轻松,从早到晚锯木头的感觉盛夏想想都不愿意动。

但是木头房子很诱人,她纠结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动手再说。

实在完不成的话,也算了结一个心愿了。

两人立刻开始,先到红薯地旁边选好几棵用来当房子框架的树木,便开始锯附近的树。

盛夏锯树时,陆荣从山脚下找来一堆黑曜石,就坐在离她不远处打磨。

她心里本来挺有怨言,砍树显而易见是体力活儿,无论如何也不该交给她,可是看着陆荣本就受伤的手被碎片割得更严重后,开始于心不忍了。

“要不……咱们还是住山洞里算了。”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曾经是拿着笔坐在办公室里运筹帷幄的,现在却变得比建筑工人的还要惨。

“不用,看着夸张,其实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陆荣无所谓地笑笑,冲她挑眉,“你心疼了是吧?”

盛夏本想反驳,话到嘴边,却成了承认。

“是啊,我就是心疼。”

“为什么?”

“你是我男朋友,心疼自己的男朋友犯法吗?”

陆荣被她的耿直弄得哑口无言,过了几秒才说:“你要是真心疼,就帮我找东西包一下。”

盛夏早就这么想了,她跑去拿来药箱,撕了些布条,亲手给陆荣包扎。

先清理干净伤口处的血液和碎屑,再涂上碘伏,最后用布条包扎。

她怕他又受伤,特地将布条绕了一圈又一圈,把他的手活脱脱裹成两个大馒头才罢休。

陆荣看着双手苦笑,“包得这么厚还怎么干活?”

“怎么不能干?又没绑住你手指头。”

盛夏收拾好东西,重新拿起锯子说:“快点吧,我还等着你锯树呢。”

话是这么说,她暗暗加快伐木的速度,尽量多锯一些。

傍晚,陆荣做好了三把锯子,布条彻底被血染红,盛夏身后也堆起一堆木头。

他歇都没歇,拿起锯子便走过来,说:“你去做饭,吃完早点休息,我来锯吧。”

“马上就要天黑了,你怎么锯?”

陆荣指指天空,“今天没什么云,月亮应该挺亮的,可以看得清。”

“不行,天黑了就得回去睡觉,不能干活。”

盛夏记得他那晚一个人出去找猪结果昏迷的样子,不想再经历一遍。

“盖房子是项大工程,锯树只是第一步,咱们得抓紧时间。我早点把树锯完,你就能早点住上新房子了。”

陆荣说道。

“我没那么着急,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盛夏自认为说得没错,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座岛,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有大把时间给他们折腾。

陆荣被她说服,放下锯子随她回山洞。

两人都累了一天,没力气做饭,干啃两包方便面,配上一个芒果,一个红薯,也能吃得饱饱的。

吃过晚饭,盛夏擦洗身体换了套干净衣服。

陆荣也打算去洗澡,被她喊住:“等等。”

她把他拉到床上,解开一层层的布条,棉布被血液完全浸透,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盛夏皱着眉将布条卷起来扔进火堆,然后回头看他的双手。

手指、掌心、虎口……几乎所有部位都被碎片划破,千疮百孔。

他不知道痛吗?没听说他有超人基因啊。

“你用这双手去洗澡,百分百会感染。”

“可是不洗澡的话,身上太臭了,你会嫌弃。”

陆荣无辜地眨着眼睛,忽然想到个办法,“要不……你给我洗?”

“我给你洗?”盛夏哼了一声,“你知道我现在拍一集电视剧的片酬得多少吗?”

陆荣含笑,“我不太清楚,不过不管多少,我都按这个价钱出十倍。”

要是别人来说这句话,盛夏绝对要狠狠嘲笑他一番,可说话的人是陆荣,他确实可以拿得出这笔钱,而且毫不费力。

盛夏撇了撇嘴,“你就是看我们出不去,随口吹牛吧。”

“那你给不给洗?嗯?”

陆荣握住她的手,等待回答。

她的视线逐一扫过对方英俊的脸、健壮的胸膛,与布满伤口的手,认为自己无论是出于自私还是同情,都不该拒绝这桩差事。

“洗就洗,我现在洗猪可是很有一套的。”

盛夏卷起袖子,从洞里端出两大盆水,毛巾与沐浴露洗发水也各就各位。

她给陆荣脱掉上衣,劳作了一天的肌肉显得分外饱满,小麦色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所有轮廓线条恰到好处,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看得人血脉卉张。

她的手指划过对方漂亮的人鱼线,来到裤腰带上,迟疑不决。

陆荣戏谑道:“你该不会还没有脱过男人的裤子吧?”

“我床戏都不知道拍过多少次了。”她不服输地说。

“戏是戏,和现实可不一样。”他突然凑近她,目光不怀好意,“今天我让你开开眼界?”

“就你?”盛夏垂眸扫了眼,不屑地摇摇头,“我都看过多少次了,尺寸小得很含蓄啊。”

陆荣陡然涨红了脸,“胡说,你什么时候看过?”

她微微一笑,从行李箱里拿出珍藏已久的照片,一张张翻给他看。

狗蛋在沙滩上裸奔的,狗蛋光屁股上树的,狗蛋站在礁石上跳水的……

陆荣看得瞳孔收缩,双手颤抖。

失忆后到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本来以为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没想到……

“这些证明不了什么,男人平时的状态和战备状态是不一样的。”他努力强作镇定。

盛夏甩着照片嗤笑,“平时这么小,另一种状态又能大得到哪里去。”

“不跟你说了,你根本不懂。”

陆荣愤而起身,甩手走人。

“喂,你还洗不洗了?”

盛夏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而他已经走进山洞,没有回答。

她有点惋惜,不该这么激他的。

毕竟他屁股的手感还挺好摸。

陆荣坐在山洞里假装忙碌,等盛夏上床睡着了才溜出来,忍着伤口的痛意洗完澡。

他走到床边,见她呼吸平稳,便壮起胆子把手伸向她脑袋下面的枕头。

在手指即将碰到枕头的那一瞬,盛夏闭着眼睛说话了。

“别想销毁证据。”

啊————陆荣在心里无能狂怒,垂头丧气地走了。

“狗蛋,握握手。”

大鹦鹉对他友好地伸出爪子。

他按住鸟薅下一把漂亮的羽毛,这才消干净心底的郁闷之气。

盛夏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接下来的几天里,有事没事就要提一嘴。

陆荣一口气扛三根木头。

“牛子小小,身体壮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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