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利到春城,一路风驰电掣。
来到毕家,车刚停稳,许哲和年婉君走下车,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是一座王府!
朱红色的高大门楼,门口蹲着两尊威严的石狮,门楼上悬挂着“毕府”二字的烫金牌匾,气势恢宏。
穿过门楼,是层层递进的庭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每一步都是景,处处都透着一股大世家才有的厚重与底蕴。
“你们先在我家住下,段冲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来。”
“不过,我这会儿来不及给你们安排房间,你们先跟着我转一转吧,这会儿段冲他们还没到,我去找我爸妈他们说清楚!”
毕敏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朝着主厅冲去。
许哲和年婉君跟在后面,刚踏入灯火通明的主厅,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主位上,坐着一对气质不凡的中年夫妇。
男人一身唐装,面容儒雅,不怒自威,正是毕敏的父亲,毕宗良。
他身旁的妇人,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风韵犹存,眉眼间与毕敏有几分相似,正是她的母亲,杨紫鹃。
“爸,妈!”
“你还知道回来!”
毕宗良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轻响,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威严。
杨紫鹃则是一脸不悦地瞪着女儿。
“敏敏,你去了瑞利,怎么不去找冲冲聊聊?”
“刚好等会儿你段伯父他们就要来提亲了,你可要收敛一下你的脾……”
“妈,这个婚约我不同意!”
毕敏不等母亲说完,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告诉你们,想让我嫁给段冲那个卑鄙小人,除非我死!这门亲事,谁爱结谁结去!”
“荒唐!”
毕宗良皱眉开口。
他用指节在红木扶手的龙头上轻轻叩击,一下,又一下,沉稳而压抑。
杨紫鹃脸上则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愠怒,她保养得宜的眉眼吊了起来,嗓音尖利了几分。
“死?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段家是瑞利的地头蛇,我们毕家在春城也是龙头,强强联合,对两家都有天大的
好处!这门婚事,由不得你任性!
“好处?
毕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妈,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嫁出去了,我们毕家的家业谁来继承?
“难道,你们以为段家真就那么仁义,会在十几二十年后还让毕家姓毕吗?
这句话如同一根钢针,精准地扎进了问题的核心。
“胡说八道!
毕宗良的叩击声戛然而止。
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与理所当然。
“你一个女孩子家,能撑起毕家这么大的家业?段冲年轻有为,有手段有魄力,他能帮你稳住毕家,更能让毕家更上一层楼!
“以后你多生几个孩子,一个继承段家,一个继承毕家,这反而是我们毕家的后代,继承了两大势力!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让许哲和年婉君听得摇头。
都什么年代了?
在毕宗良这种人的眼里,女儿终究是外人。
偌大的家业,宁可交到一个心术不正的女婿手上,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
许哲从二十多年后重生回来,太清楚这种思想的恶果了。
段冲那样的货色,婚后怎么可能安分?
一旦毕敏生下孩子,他有充足的把柄拿捏毕家,他在外彩旗飘飘,搞出几个私生子来争家产,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
到那时,毕敏就是人财两空,毕家几代人的心血,都会成为段家做嫁衣的垫脚石。
这就是最狠毒的吃绝户!
“我撑不起来?
毕敏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引爆了,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顿地迸出几个字。
“好!好得很!既然爸你看不起我,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她猛地一扬下巴,脸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与疯狂。
“我毕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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