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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奥尔米茨“冷雨”

小说:

重生泡上维多利亚女王,掌控大英

作者:

可靠的东记牛店

分类:

综合其他


1850年的1月,对于普鲁士人来说,冷得刺骨。

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前线传来的消息。

普鲁士的“埃尔朗根集团军”,在那个自信满满的威廉亲王指挥下,刚把脚踏进黑森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对那些小公国的贵族们耀武扬威,就猛地发现——

他们的对面,不仅仅是那些软塌塌的黑森兵。

而是一道由整整二十万人的灰色大衣、如同蝗虫过境般的哥萨克骑兵军团,以及数十万件闪着寒光的俄式长刺刀,所组成的一堵……绝望之墙。

那是沙皇尼古拉一世,从华沙调来的“压路机”!还是奥地利求来的!

“开什么玩笑?!俄国人怎么也来了?!”威廉亲王在望远镜里看到那铺天盖地的俄军旗帜时,手里的马鞭都吓掉了。

而另一边,收到消息的“浪漫派”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反应更直接。他当天晚上就又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全是俄国熊在他家后花园里跳踢踏舞。

第二天一早,这位国王陛下,顶着两个熊猫眼,下达了一道足以让整个普鲁士军队蒙羞的命令——

“撤!全部撤回来!我们是为了和平!为了德意志的团结!我们……我们不打了!”

……

小城,奥尔米茨。

这里本是个不起眼的地方,但今天,却成了整个普鲁士的“耻辱柱”。

刚刚上任不久、一心只想“苟住发育”的普鲁士首相曼托伊费尔,穿着一身显得有些宽大而不合身的礼服,像一个即将上刑场的囚犯,走进了那间阴冷的会议室。

等待他的,是那位铁腕的奥地利首相施瓦岑贝格。

施瓦岑贝格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雪茄(从英国进口的),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冷冷地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那份文件。

“签了吧。曼托伊费尔先生。”

“这……这条件……”曼托伊费尔看着那份要求普鲁士“无条件解散爱尔福特联盟(普鲁士搞的小团体)”、“不得插手黑森与荷尔斯泰因事务”、“完全恢复1815年的联邦旧制(承认奥地利的主导权)”的条款,手都在抖。

“怎么?嫌字太丑?还是嫌……那一万哥萨克骑兵的马蹄声太小,您听不见?”施瓦岑贝格吐出一口烟圈,语气轻蔑得就像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签!”曼托伊费尔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颤抖着,在那份足以让他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奥尔米茨条约》上,签下了名字。

这一签,签掉了普鲁士积攒了二十年的锐气,也签掉了无数普鲁士爱国者的心。

……

柏林,议会大厦。

当**的条约内容传回时,整个议会,像那个快被煮沸的高压锅一样,炸了!

“国耻!这是国耻!”

“我们有全欧洲最好的枪!我们有最勇敢的士兵!为什么要不战而降?!为什么要向那只双头鹰(奥地利)低头!”

无数年轻的议员在咆哮,在痛哭。

而在这一片喧嚣中,只有一个坐在角落里、身穿深色燕尾服、身形依然挺拔如松的男人,一言不发。

他是刚刚才以“国王顾问”身份,通过选举(当然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操作)成为正式议员的——奥托·冯·俾斯麦。

他死死地盯着手里那张写满**条款的报纸,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报纸捏碎!他的眼神,凶狠得像极了几天没有进食的恶狼。

“耻辱……”他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了这两个字,“终有一天,要用铁,要用血……十倍、百倍地……洗回来!”

但他也清楚。

现在,还不是时候。

英国的林亚瑟,那位“导师”,在这次事件中,离奇地……甚至冷得可怕。他看着这一切发生,看着普鲁士被按在地上摩擦。

就好像……这本就是他剧本里的一部分。

……

无忧宫,国王的书房。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和刚刚从前线灰溜溜逃回来的弟弟威廉亲王,两兄弟正相对无言,唯有那一杯接一杯的苦酒,能稍微缓解一下这漫漫长夜的煎熬。

“威廉……”国王红着眼睛,声音沙哑,“难道,我们霍亨索伦家,注定只能当奥地利的跟班吗?我……我简直是个罪人!”

“王兄!”威廉亲王毕竟是军人,虽然憋屈,但气没散,“还没完呢!只要我不死!我们的枪还在!总有报仇的那一天!”

可报仇哪有那么容易?这次被吓破了胆,没给个十年八年怕是都缓不过来。

威廉亲王猛地灌了一口烈酒,那酒精像烧红的刀子一样刮过喉咙,让他那颗**的心短暂地从寒冷中挣扎了出来。

“我们还没输得太彻底!”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我们的士兵还在,我们从伦敦买来的枪也还在!没丢掉哪怕一门炮!只要给我点时间……十年,不!八年!我就能打造出一支碾压那些俄国野蛮人的军队!”

说是这么说,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房间墙壁上,那幅巨大的油画时,原本挺直的脊背,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点地佝偻了下去。

那是他们的曾叔祖父,“大帝”腓特烈二世的经典画像。

画里,那个干瘪的老头子戴着一顶歪歪扭扭的三角帽,手里攥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燧发**,那双锐利的蓝眼睛仿佛随时都能从画里跳出来,对着眼前这两个不争气(且没本事)的后代来上一阵不客气的“芬芳输出”:

“看看你们!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居然连开一枪的勇气都没有?不战而收兵,还签那种比厕纸还脏的条约?!滚出去!不许姓霍亨索伦!”

腓特烈·威廉四世看着祖宗那仿佛充满怒火的眼神,心头像被针扎一样。

“祖宗啊……”他瘫软在沙发里,捂着脸,那向来以“多愁善感、充满诗意”著称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决堤的口子。

他抽了抽鼻子:“我……我不配啊!我连您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让奥地利那只长了两个脑袋的畸形鸟欺负成这样!呜呜呜……甚至连那头毛都没长全的俄国小熊都要给我上眼药!”

越想越委屈,到最后,这位“浪漫主义国王”竟然真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开始抽抽搭搭地,想找个肩膀靠一靠(可惜他弟弟全是肌肉,靠起来很硌得慌)。

一旁的威廉亲王也是满心苦涩,看着自家老哥这副样子,想骂都张不开口,只能默默地又倒了一杯酒,对着墙上的爷爷举了举杯,一脸的生无可恋。

就在这兄弟俩一个哭一个叹,整个无忧宫都快被这股子“丧气”给淹没的时候。

“笃笃笃”。

一阵不合时宜的、轻快且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沉闷的丧礼气氛。

国王的贴身侍从官,手里捧着一个用银盘托着的、闪闪发亮的信封,神色有些……古怪地走了进来。

“陛……陛下,有……有急信。”

“谁?!又是奥地利的催命符吗?!”国王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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