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敢越雷池半步……”林亚瑟冷笑一声,做了一个极其吓人的“手刀”动作,“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日不落舰队全火力打击’!”
“知道啦!!!”
这一次,维琪没有反驳。
她尖叫一声,兴奋地跳了起来!
她抱着林亚瑟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地、响亮地“叭”了一口!
“爸爸你最好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最开明的岳……最最好的岳父?!”
“去去去!”林亚瑟一脸嫌弃地推开她,一边赶紧掏出手帕擦脸上的口水,一边努力维持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威严”,“谁是他岳父?八字还没一撇呢!”
……
看着这鸡飞狗跳、全都在傻乐的一家人。
坐在一旁的维多利亚女王,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她看着那位还在门口“受审”、但脸上已经露出狂喜笑容的普鲁士小王子。
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欢迎来到我们这个……不靠谱,但也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大家庭。”
……
晚饭后的迪河河畔,静谧得如同一个童话世界。
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苏格兰夏日的高纬度夜色并不浓重,反倒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深蓝色。没有了白天的吵闹,河水流淌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城堡的灯火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光影。
两个刚刚通过了“岳父地狱难度副本”的年轻人,腓特烈从马厩里“偷”来了两个软垫,正并排坐在河边的草地上。
一只大手,试探性地、慢慢地……朝着旁边那只小手,靠了过去。
维琪感觉到了。她没有躲,哪怕心跳快得就像今天爸爸开的香槟塞。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主动地,伸出手指,勾住了他那有些颤抖的小拇指。
腓特烈浑身一震,然后反手,坚定地,将她整只手,都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暖。
这是两人此时唯一的、共同的感觉。
“维琪……”腓特烈侧过头,虽然看不清脸,但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温柔,“你说,我的手……是不是太大,太粗糙了?”
“嗯,是有点。”维琪故意嫌弃地哼了一声,“上面全是练枪磨出来的茧,摸起来……像树皮。”
“……也是。”腓特烈有些沮丧,刚想松开,却被维琪反手握得更紧了。
“不过!”她转过头,眼睛在星光下亮得惊人,“爸爸说了,男人如果手太嫩,那是拿不稳舵,也护不住家的。”
“所以……我觉得还行。至少……暖和。”
听到这句虽然傲娇但无比动听的夸奖,腓特烈再次傻笑得像个得到了最好的奖章。
“对了!”维琪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神秘兮兮地从背后的草丛里(刚才一直藏着呢),拖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盒。
打开。
月光洒在一把造型精美、虽然有些旧但保养得极好的吉他上。
“当当当当!”她得意地像个献宝的小孩,“爸爸最宝贝的小木头!”
“你会弹这个?”腓特烈惊讶了。他只知道这女孩会骑马上房揭瓦。
“切,小看我!”维琪撇撇嘴,熟练地抱起吉他,试了几个音,那姿势,那神态,看来是跟父亲学的七七八八了。
“本公主不仅会弹,还会……写歌呢!”
“写歌?”
“对!”维琪清了清嗓子,“这是我……呃,最近在课本上乱画的时候,突然想到的。不许笑!要是敢笑我唱跑调了,我就把你踢进河里喂鱼!”
“绝不笑!死也不笑!”腓特烈立马举手发誓,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听好了。”
维琪拨动了琴弦。
不是林亚瑟拿手的那种深情情歌,也不是奥尔加教的华丽变奏。
这是一首很简单、很简单的小调。旋律清澈得就像眼前的迪河水。
歌词是即兴填的。
“……在那片开满石楠花的山坡
有个笨蛋把花送给了我
他说我的眼睛像星星闪烁
我说他的卷毛像绵羊一样多……”
维琪的声音轻轻的,脆脆的,带着一丁点因为还是变声期而略显沙哑的稚嫩。歌词直白得甚至有些好笑,就像是那个年纪的孩子日记本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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