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相府中,严相公正在训斥严公子。
严公子是相府的嫡长子,他阿娘早逝,从小不喜诗文论赋,就喜欢市井之气。
靠严相公荫蔽,开了些酒馆场子,生意活倒是很好,安乐坊也有他的一份儿呢,在长安也算有脸面的人。
只是身边接触的,都是商贾之人,终究上不了贵族颜面,况且在我朝,有商人不得科举的规定。严相公多次劝他,生意放一放,先谋个官职,日后若有了孩子,也好让孩子多条出路。
他死活是不听,非说什么,为了八竿子打不着影子的下一辈,让上一辈人活得不痛快,他宁愿不要下一代了!
就是这话,惹恼了严相。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这是对严相的大不敬啊。
“你个兔崽子,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竟敢跟老子说这样的浑话,你阿娘要是知道你成了这副德行,当初悔也不该把你生下来!”严相气得发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时,羽常从外面回来了,听到相公正教训儿子呢,只在门外面候着了。
严相怒斥间,余光看到羽常站在门口,无奈叹了口气,招手示意他进来。
“相公,你让某盯着郑屹。他似乎经常去一个,叫碧水居的乐坊,剩下就是,来往苏府之间……”羽常向他一一汇报。
“碧水居?”严相听着耳熟。
“就是那个,全是江南娘子的乐坊?听说那里姑娘可俊了,抢走安乐坊不少生意呢!”严公子在一旁接话说到。
严相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转身对羽常说道:“年轻郎君嘛,爱去这些地方也正常。你也不用时刻紧盯,不过是个小将军,出了事自然有苏烈给担着。”
“喏。”羽常应声答着,“不过……他似乎与苏家嫡女走得很近。”
“苏家嫡女?可是叫苏荷的那个?”还没等严相回答,严公子先问到。
“是的,公子”
“她不是踏青的时候摔傻了吗?我那日看她长的不错呢……真是可惜喽!”
“严禄!”严相呵斥到,“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干么?还在这杵着干嘛!”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老子还没说话,他接得倒是很顺。
“不过某听说,那是讹传的。苏荷姑娘只是暂时失了记忆,现如今早就好了。”羽常回答到。
哦?严公子突然感到惊喜,趁机说到“当真好了?若是讨了她做娘子,为孩子吃些亏,我也认了。”
严相本来在气头上,忽然听儿子这么说,才忽地想起来。
确实,大丈夫成家立业,自然是先成家后立业,若是有个娘子替着管住他,让他有了本分,倒也是一桩美事。(错误价值观)
不过他还是面上皱着眉头将严公子赶出去,一边骂他不成器。
转身回来又悄摸儿地问羽常:“那个苏荷,是什么样儿的姑娘,她与苏烈的徒弟当真走的近?”
“回主上,具体情况羽常并未打听,只是她今日清晨,就离京了,郑屹还守在城门相送,两人的举止,看也不像平常男女。”
“嗯,要不你去打听一番?”严相有点一时迷了心窍,转念想,“算了,这也不是你关心的事,还是某多打听些吧。只要是性情不错的,什么私下里的关
系都不作数,谁先去提亲,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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