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的宅邸被十分巧妙的隐藏了起来。
除了产屋敷一脉以及鬼杀队的柱,其他人想要到达宅邸都必须蒙上眼睛,通过隐部队的特殊渠道辗转前往,但是这样一来时间就会被不可避免的拖长。
为了尽早回去复命,三位柱在商议之后没有选择走隐部的路子,而是直接由岩柱背着蒙上双眼的飞鸟,水柱和风柱轮流背着产屋敷日香,五人以最快速度返回宅邸。
他们在路上一共花了三天。其实飞鸟觉得还能再快一些,但为了将保密进行到底,柱们应该还是绕了绕路。期间或许是怕他无聊又或是担心他分出心神记路,产屋敷日香又仔细向他询问了他与鳞泷认识的过程以及藤袭山上手鬼的事情。
“啊,你说那个啊……”飞鸟趴在悲鸣屿的背上,不怎么在意的回答着。
产屋敷日香问都不是什么秘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人问,他就平铺直叙的讲了一遍。
飞鸟说的平静自然,但富冈义勇却在奔跑中乱了呼吸,差点将产屋敷日香摔到地上,最后被愤怒的不死川实弥赶去前方警戒。然后在接下来的露出中,少年就变得格外沉默起来。
最后他们一行五人抵达宅邸时已经是深夜,飞鸟双脚落地之后脸上的蒙眼布也终于被解下来。飞鸟转了转脑袋,环顾四周,不算明亮的烛火浅浅勾勒出宅邸的模样。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宅邸,空间宽敞,简洁大方,围墙内侧绘着浅浅的紫藤花纹,同样穿着紫藤花家纹服饰的年迈仆人从廊下安静地走过来。
“……辛苦了,各位大人。”将头发仔仔细细盘起,脸颊被岁月刻下深深沟壑的老妇人对着众人露出和蔼的微笑,轻声说:“欢迎回来,日香大人。”
“藤奶奶。”产屋敷日香从不死川的背上下来,站定之后向老妇人乖乖鞠躬,用同样轻的声音说道:“父亲已经睡下了吗?那么请不要打扰他,麻烦您为三位柱以及这位先生准备房间,我们明早再拜访父亲。”
“家主还没有休息。”老妇人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肩头,转向众人时语气就变得郑重起来:“家主接到了诸位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呀!”产屋敷日香小小的呼了一声,随即担忧道:“可是父亲的身体……”
“没关系的。”老妇人目光温和沉静,她淡淡笑了笑,转身为众人引路:“请跟我来。”
“走吧。”不死川实弥不是很客气的在飞鸟背上推了一把。飞鸟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着带路的老妇人穿过缘廊进入一间和室,刚一进门,一阵热气也就在同时扑面而来。
飞鸟动了动鼻子,是碳火的气味。
房间里烧着碳火,木炭燃烧产生的热量将屋子烘得暖融融的。虽说是冬天,但这温度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还是太热了,可即使如此,端坐在书案中间的男人依然披了一件厚重衣袍,一张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产屋敷耀哉就是这样一个单薄虚弱,好像一阵风都能吹折的人。
飞鸟仔细端详,发现男人长得其实很好看,精致秀美的五官衬着一双温和恬静的眼眸,就像是石刻上的神佛,只可惜自额头开始向下蔓延开来的蛛网形疤痕却破坏了这种美感。
产屋敷耀哉微微笑着,身边还同样端坐着一位穿着蝴蝶羽织的美丽少女和一个带着锆石头饰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产屋敷耀哉注视着走进来的青年,开口说道:“我叫产屋敷耀哉,是鬼杀队这一任的当主。终于与您见面了,鳞泷飞鸟阁下。”
“……咦?”飞鸟愣了愣,几乎是在产屋敷耀哉开口的同时,他的全部注意力就被男人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你的声音。”飞鸟想了想,最后直白的说:“很好听。”
“这样啊,多谢您的夸奖。”产屋敷耀哉露出微笑,不过飞鸟却抬了抬手,打断了他。
“喂。”
飞鸟走过去隔了张桌子在男人面前蹲下来,他借着烛光更加认真的打量了产屋敷耀哉一会儿,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自己知道吗?”飞鸟说:“你快要死了哦。”
话音刚落,裹挟着狂风的利刃与雷霆万钧的双刀就同时到了眼前。飞鸟神情不变,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突然回身抓住不死川实弥的手腕向自己身前一拽然后挥手一抬,刚好挡住了劈下来的双刀。
“——别这样!实弥!还有天元也是!”产屋敷耀哉立刻呵止了两人,但因为说的太急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主公,您——”
被唤做天元的青年立刻收回双刀,半跪下来查看产屋敷的情况,被指尖都有些泛白的产屋敷耀哉轻轻拍了拍胳膊。
“我不要紧。”产屋敷耀哉压下最后两声低咳,冲着众人安抚的笑笑,又看向一脸好像做错事的不死川实弥,轻声道:“实弥也是,不要紧张,先坐下来吧。”
飞鸟安静的看着产屋敷耀哉与几人互动,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并不打算收回前言。
在他看来,产屋敷耀哉的身体确实差到了随时死掉也不奇怪的地步,或许一场再简单不过的风寒都能够轻易夺走他的性命。
可就是这样一个随时都能咽气的人,却能统筹一个武装组织并引得一众强者效忠。飞鸟虽然无法理解,但在见到青年的短短几分钟里,他似乎又好像已经发现了原因。
产屋敷耀哉,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是个让人忍不住去注视的人。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产屋敷耀哉用一双清透的眼瞳注视着飞鸟,神情温和而沉静:“飞鸟阁下说的没错,不过我们今天不说这个。”
“关于藤袭山的事情,我已经读过餸鸦的传讯了。”产屋敷耀哉正色说道:“藤袭山选拔是为了挑选出意志坚定、未来能够与恶鬼作战的剑士,而绝非是害这些年轻剑士们无辜丧生。因此留在藤袭山的鬼都是至多只吃过两三个人的鬼,数量上也有严格控制。”
“如今出了手鬼这样的事情,确实是鬼杀队的严重疏漏。这些年中害得无数剑士,以及水柱门下包括真菰与锖兔在内的13人丧生,我产屋敷耀哉实在是难辞其咎。”这样说着,产屋敷耀哉双手伸向前方,然后倾斜上身,用额头触碰了地面。
“主公!”
对于放下姿态的产屋敷耀哉,众柱们几乎是同时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但最终却只有富冈义勇冲了上去将他强硬的扶了起来。
飞鸟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产屋敷耀哉执拗地将目光转向自己,飞鸟才愣了愣,然后不解地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看着我做什么?”
产屋敷耀哉:“……”
众柱:“……”
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飞鸟,产屋敷耀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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