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遵守承诺,他比第一夜克制很多,完事安还有力气爬起来洗澡,萨卡斯基没有跟过来,否则又要重蹈覆辙。安拖拖拉拉洗过澡回了自己房间,倒不是不愿意和萨卡斯基一起睡,一个是他的床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收没收拾,安可没力气现在整理,第二是困到无法思考下意识的动作。
她在自己的床上安稳度过一夜。
第二天萨卡斯基还休假,他同样没外出没处理公务,只是呆在公共空间和安一起,该吃饭就吃饭,该休闲就休闲,他有更多时间观察安,比如她会把临时拿出来用的东西归到原位,做饭的时候切完菜会把桌面擦干净再进行下一步,晾晒衣物扯平顺了再挂上衣架…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却能显示她良好的生活习惯和教养,加上她字写得漂亮、有学识(她看得进法律)、会做料理,这通常意味着不错的出身,至少她成长的环境让她有闲情雅致去注意细节和培养技能。
仔细想想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安的来历,强纳森向他报告过安的情况,只有她在莱卡生活的那两年,没有之前的记录,强纳森提到过询问安来历时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不想告知,对此萨卡斯基并不在意,谁都有不想说的事,安不说,他就不问。
两日的假期一眨眼结束,萨卡斯基回到工作岗位,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事情很快被其他人察觉,大家都是人精,没理由看不出来。工作狂竟然休假,而且休假回来脾气变得平和许多,原本一下就会暴怒的事情,现在也只是眉头紧皱地去处理,显然是受到滋养。
萨卡斯基不否认心情很好,安是个很上道的女人,相貌和身体契合度自然不必说,发生关系之后,她态度上没有任何改变,不会主动要求什么,但也不会太被动而显得无聊,更不会在外头以什么身份自居,非常省事。
还有早上,以往安每天都会送萨卡斯基出门,站在玄关,拿着他的外套,看他穿鞋,再把外套递给他,最后跟他说“路上小心”。休假结束的第一天,他看着安,俯下身吻了她,她非常顺从,肉眼可见变得开心,即便只是嘴唇相碰,她也红了脸颊,瞳孔变得水汪汪的,里头只装着他,萨卡斯基认为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
随着日子推移,安逐渐暴露小性子,都是些无伤大雅的,萨卡斯基反而觉得可爱,除此之外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做饭好吃,园艺和花艺超出他想象的优秀,花圃的花五颜六色开得茂盛,剪下来随便就能插出优秀的花艺盆栽作品,这让他们在家里有了一些共同话题。
要说有什么不好,不,也到不了不好的程度,安会回自己的房间睡。两人的夜间交流通常在萨卡斯基的房间,除了第一晚她失去意识被迫毫无选择,其余时候只要安还醒着就会爬起来洗澡然后回自己的房间,还处在假日白天能看到人就还好,一旦上班,只有短暂的接触时间让萨卡斯基越来越不满足,他不是会一直纠结的性格,于是在某个深入交流后的夜晚,他跟着安一起进浴室,在她有点为难的表情里一起安分地洗了澡(有个部位不太安分但不影响),一起躺到了她那张不大的床上。
当安发现他只是想一起睡觉后便松懈下来,如同第一晚躺在他的怀里很快入了梦,萨卡斯基心想这才对。第二天他还不忘把安房间的床换成大床,这么一来他们就可以在主卧的床上亲近,在客卧的床上入睡。
萨卡斯基简直被从头顺毛到脚。
他变得更愿意把工作带回家做,带着大家加班的频率直线下降(因此强纳森和底下的人把安奉为女神),因为不想再好几个小时听不到安的声响,萨卡斯基让她从客厅看书挪到书房,于是安买了个软绵绵的豆子沙发,没骨头似的坐没坐相,即便如此萨卡斯基还是觉得可爱…他多少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自己。
好处就是安真的很会伺候人,还会带着他一起休息吃点水果。之前她切到他桌上,他有时候做事太专注会忘记,最后结束看到再一口气吃掉,现在安会坐到他对面,两根叉子,有时候是一根,你一口我一口,发表一些诸如“今天的芒果还可以”、“这梨听说是新品种”之类没有营养的对话,但萨卡斯基心想,可能这就是亲密关系,日子过下来不会有那么多有意义、重要的事要说,也没有轰轰烈烈,只是和对方分享想说的话、做过的事、吃到的东西,从而变得相互交融,再也分不清你我。
“我今天买了柑橘。”
“嗯。”
萨卡斯基在写东西,于是安将皮剥开,放了一瓣进嘴巴,抿到些许汁液后,面无表情完完整整把那柑橘瓣拿出来递到萨卡斯基嘴边并看他毫无防备吃下,笔尖一顿。
男人扭头去看安手中其貌不扬的柑橘,只缺了一瓣,而安眨巴着眼睛问他:“甜吗?”
那股可怕的酸味还在他嘴里荡漾,他老实地摇头,安决定都做成果酱,眼看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萨卡斯基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要去睡觉了,你呢?”
“我还没那么快,你困了就先睡。”
两分钟后萨卡斯基进到房间时女人正趴在床上翘着脚看书,又细又直的小腿交叉,正转着脚腕消遣,萨卡斯基走过去放下她的小腿,覆到她身上,亲她裸露在吊带睡裙外的肩膀。
她扭过头接受他的亲吻:“工作呢?”
“晚点做。”
男人炽热的手伸进她的裙底,安一如既往顺从。今天安精神还可以,做完清理完还不困,可能是多少已经习惯萨卡斯基的强度和频率,而且今天白天她睡了午觉。
“今天不困吗?”萨卡斯基看安不像平常被子一裹就睡熟,便把文件拿进房间里看。
“有点睡不着,下午睡太多了。”安翻了个身侧向萨卡斯基看他批文件,她知道他平时在她睡着以后都会回书房工作。
“睡了多久?”萨卡斯基随口问道。
“三个小时。”
男人扭头去看她,眉间露出不太理解的神色,他除非伤到只能这么躺着,否则根本不可能睡三个小时午觉。安才不管萨卡斯基能不能睡那么久,现在是她睡不着,她很无聊。
萨卡斯基选择一边工作一边陪她,他把安搂坐起来,蒲扇一样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腰侧,大概是想把她哄睡,但诚意不多。
“萨卡斯基,明天你要吃便当吗?”
还是不想睡,说说话吧。
“不要忙了,我明天要出去。”
安从鼻子嗯一声表示听到,“那明天晚上还回来吗?”
“不回了,你睡觉前把门锁好。”
“好。”安突然抬起脑袋去看他的头发,“你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是,一直抽不出空。”
萨卡斯基说起头发就心烦,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总是偷懒,要么做不好,要么干脆不做,最后事情都到他的头上,一个人干三个人的事,能不忙吗,而且萨卡斯基也想做出成绩,他有野心,想往上爬。
“嗯…”安帮不上忙,只能摸摸他的脑袋,“我也想剪头发。”
萨卡斯基侧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安披散整个后背,落到他手臂上,绸缎一样的黑发说:“这样也挺好。”
“吹头发有点麻烦…就没有那种碰一下头发就能干的吹风机吗?而且你老是压到我的头发,做的时候压到,睡觉也压到。”
“我道过歉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痛嘛。”
安这么说,萨卡斯基也觉得可能剪短一点好,安的头发又多又厚,有几次洗完澡太累搞不动想湿着头发睡觉是萨卡斯基给她吹的,吹得好不好先不说,吹了大半个小时都吹不干实在是很挑战萨卡斯基的耐心,他认为有空吹头发还不如干别的事,但他总不能要求安跟他一样留平头。
他亲了一下安作为安慰:“知道了,去剪的时候叫上你。睡吧。”
和安有约定,萨卡斯基特地挤出时间来,他自己一个人剪哪家都一样,不过安应该会想要剪得漂亮些,所以他问了波鲁萨利诺,带她去一家在马林梵多很受女眷欢迎的预约制沙龙。
这家店经常接待波鲁萨利诺以及他的女伴,倒不至于惊慌失措、兵荒马乱,可是萨卡斯基中将跟波鲁萨利诺中将终究是不一样,听说萨卡斯基中将特别严肃,于是店铺早早就严阵以待,力求提供最好的服务,但是萨卡斯基一进门他们就蒙圈了,那那那那难道是传说中萨卡斯基中将带回来的女人?真的如同传闻,好美…
店长不愧是店长,他最早回神,在萨卡斯基爆发之前(他已经看到他沉下来的脸色):“欢迎光临!萨卡斯基中将和…和夫人,请问两位都要剪发吗?”
萨卡斯基和安同时因为这个称呼一愣,店长心里一咯噔:难道喊错了?但是萨卡斯基中将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店长将两位贵客引到颇有设计感、半开放的包间,并排坐在镜子前。
等待时店长烦恼很久,最终决定亲自服务萨卡斯基,派一个资深女性理发师去服务安。
萨卡斯基的要求很简单:“平头就好。”
“夫人,您想怎么剪?”
男人跟女人理发差得可远了,夫人还可能要烫发、染色,女性理发师一边恭敬地询问一边捻起安的发尾查看发质,指腹那美好的触感让她有点惊讶。
“萨卡斯基,我可以自己决定发型吗?”安扭头问道。
“随你。”萨卡斯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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