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力超强的他们,即刻赶到了余才家门口。
依旧是林璧月上前,她平缓了一下呼吸,轻轻敲动木门,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静默,“不会……又……”
“难道说……”叶如黛与她面面相觑,异口同声。
正当他们想要故技重施,打算再次破门而入时,背后传来虚浮的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婆婆拄着拐杖,余才背着一个包袱,搀扶着她,风尘仆仆。
“吓死我了。”林璧月等人虚惊一场。
“婆婆,我们……”,她正欲说明来意,却被老人打断。
“姑娘,不必多言,各位都随老身进来吧。”她缓缓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后,众人都显得有些拘谨,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婆婆,您身子好些了吗?”林璧月注意到,他们二人的鞋底都沾染着新鲜的泥土,粗糙的手虽然看起来干净,可指甲缝里,却仍残存着泥迹。
“好多了,多谢林姑娘关心”,她伸手,理了理零乱的发髻,“老身昨夜想了良久,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歇下,却又于梦里看见了恒儿与玉娘。”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余才的发顶,“就是这孩子的爹娘,你们都应该已经知道,那些往事了吧。”
“您怎么知道。”
“回来的路上,不少人都在议论,那金钱成枯叶的事,我就猜应该是你们做的。”
“是我们干的”,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昨天说谎了,那花我确实认得,那花名为魇花”,她叹了口气,“我本不愿再提此事,一是不愿事情再度发酵,二是我怕,我怕我的才儿也会被牵连。”
“所以我才选择欺骗你们,可我真的很久很久不曾梦见,我的恒儿与玉娘了,他们实在是无辜啊,当年海难,分明是奸贼所为,玉娘她本是想去救人的”,她说得激动,不住咳嗽了几声,“今日,我又听才儿提及你们所查之事,我知道躲藏起来,只是一时之计,我若再拖,只怕有一天,我的才儿也会遭遇不测。”
“您知道那奸贼是何人吗?”
“玉娘不愿说,其实我与恒儿,从一开始就知道,玉娘她并不是人,而是魇妖,可她是个好妖,正是因为不愿与奸人同流合污,才会被打成重伤,侥幸逃脱,晕厥在岸边,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魇妖?”他们显然都没听过这种妖,“那是什么妖?”
“老身从前也从未听闻,是见了玉娘后,才知道有这么个妖族,旁的我也不知。”
“那玉娘她死了吗?这粉花又是怎么回事?”
“这粉花是魇妖身上的印记,是魇妖的伴生花。”
“那玉娘她到底……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可她若是活着,一定会回来寻我们的,不然,她就是被困在某处了,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决不会是她做的,她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妖。”
“当年海难发生后,我为他们立了衣冠冢,将玉娘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放进去了”,她接过余才递来的包袄,“我同才儿,刚刚去将它们都挖了出来,这是我们知道的所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诸位可以拿回去仔细看看,可……”
“我明白,我们研究完后,一定会完好无损地给您送回来,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当年的以及最近这些事情的真相,洗清玉娘他们的不白之冤,把幕后真凶抓出来的”,林璧月看着她浑浊的眼睛,认真说道。
叶如黛与叶雨濯在一旁,泪眼汪汪地附和,应“是”,江逾白也郑重地点头承诺。
婆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静静地,难以回神。
直至余才的一声呼唤,“奶奶”,才让其大梦初醒般回神,一如当年她肝肠寸断时,襁褓中婴儿的一声啼哭。
……
“奇怪,我以前从来没听过,有魇妖这么一个种族,你们先回客栈,我去御妖司的书阁,把群妖录借来。”叶如黛让他们先走。
“我也要去。”叶雨濯紧随其后。
“那咱俩先回去研究一下,这一包袱的东西吧。”
返回客栈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包袱打开,一件晕染血色的破烂衣裙犹为夺目,若未猜错,这衣服应该是,当初玉娘重伤,晕倒在岸边时所着。
“这有块玉”,林璧月将那块玉拿起,细细端量,“这上头雕刻的是什么呀,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她将玉递给江逾白,他拿起玉细察,“是个图腾吧,我也没见过。”
“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不会是传家宝吧,还是说,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她倚在桌上,用手撑着脑袋,“话说回来,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谁说的,我就知道,那东西是埙。”
“啥?”
“这个”,他拿起掩盖在衣物中的陶埙,“是一种乐器。”
“你什么时候会说冷笑话了,我还知道那东西是玉呢”,她翻了个白眼,勾勾手,“把那什么乐器拿来,让我瞧瞧。”
江逾白顺从地递给她,当她的手指碰到那陶埙的一瞬间,身子发麻,无法动弹,头痛欲裂,还伴随着一种窒息的痛苦。
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意识,两眼一黑,就地晕倒。
……
“嘶~”,林璧月扶着脑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谁敲我脑壳了。”
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她一把掀开,“哪个神经哟,都三月份了,还给老娘盖棉被。”
掀开被子后,她就准备下床,此时,她定睛一看,“这是哪呀?”
眼前的房间布置得十分奢华,目之所及,皆是名贵的珠宝。
她脑中顿时浮现出几个问号,“我……难道说,我又穿越了么?这都给我干哪来了。”
老天爷啊,别再戏耍她了,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呀,她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着,“这不是我的衣服啊。”
让人更觉惊恐的是,她的脖子空空,回弦月怎么不见了。
她飞速穿好鞋祙,把屋门推开,一阵彻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呀”,她迅速把门合上,“现在……是……冬天?”
她边怀疑着人生,边马不停蹄地去拿床边的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她重振旗鼓。
可路过梳妆柜时,心里却陡然生起一阵寒意,她慢步上前,将柜子上的铜镜盖上,闭上眼睛做好一番心理建设后,她视死如归地,将铜镜举起。
“……”,六个点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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