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阿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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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作者:

阿兰菜

分类:

穿越架空

林舒娘感动,用过才知道这东西有多好,虽然总要更换,多出一项开支,但胜在清爽舒服,月信期间也可以出门做工,不耽误时间。

何素芬的新月事带如能售卖,天底下来月信的女子皆要买它,那将是一场泼天富贵啊!

都说商人重利,为追求钱财而不择手段,售卖使女子断绝子嗣的红花汤,拍花子的迷药,闺房里重振雄风的助兴丸,只要是有需要,他们总能造出来,提供给客人。

那为什么女子离不开的月事带总是被忽视呢?

林舒娘收拾完屋子,回身坐下,盯着幽幽跳跃的焰火,神思逐渐飘远。

第二日,林舒娘照常拿白纸印刷圣贤书,按理说月信期间,女子阴气最重,她不能出门,免得冲撞别人,而且不可进书房,玷污圣贤地。

然而林舒娘忽地对这些言论感觉厌烦,只要不耽误事,哪来这些莫名其妙、毫无根据的规矩。

她今日印刷圣贤书,改日将这些消散阴气的书售卖给读书士子,看看到底能否把他们冲撞病死!

林舒娘冷脸印书,把一张张字迹清晰的纸张夹在架子上风干。

这几天,林舒娘如常行动,确如何素芬所说,没有外漏,她紧忙把成效告诉何素芬。

何素芬长舒一口气,而后成功的喜悦支使她瞬间蹦起三尺高,激动道:“我就知道,不会错,这次一定能成!”

林舒娘笑道:“是,素芬,你做的月事带很好用。”

高兴过后,何素芬思及现实,她劝林舒娘试用都这么艰难,何况其他人,登时忧郁道:“舒娘,你说元帅能接受它吗?”

林舒娘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何素芬的眼睛,点头道:“我相信,凡是用过它的女子,绝不会再想用回以前的月事带,元帅亦是如此。”

何素芬沉下气,攥拳道:“好,那我试试,让我们忠义军所有的女子都能用上新月事带,减少行军路上的麻烦!”

林舒娘坚信的神情鼓舞何素芬,她立时给徐茂写信汇报,并着一包新月事带共同送去幽州。

(捉虫)

扬州, 雍王举办简陋的登基典礼,正式称帝,过上快活日子。

不过真正登位, 尝过人间繁华,体会皇权, 这位新帝就不满足于简单的食望,他想要更多, 完完全全地掌握世间最大权力。

摆在他眼前的阻碍, 正是他儿子,刚刚册立的太子。

新帝初登,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太子, 从前得罪过太子的官员或老皇帝的遗臣, 以及左右摇摆的墙头草, 他们愿意支持已经登位的皇帝。

故而这些人聚在新帝身边, 揣摩出新帝对太子颇有微词,这时就有人在新帝身边煽风点火,挑拨皇帝与太子之间的父子关系。

弘文馆学士曾与还是平江王的太子结过怨, 一想到太子将要做皇帝, 他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当时就慌了神。

他趁着太子尚未登基,投皇帝所好,挑选几个美人给新帝送去, 讨他欢心。

熟络以后,学士对新帝说:“圣上, 外面传说不少风言风语, 说圣上能够登位,是太子出了大力气, 还有许多官员只登太子门,却不前来拜见圣上,独尊太子,完全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微臣为圣上愤恨不已。”

新帝闻言微微恼怒,不过那些传言倒是说的没错,他确实是父凭子贵,借儿子的力顺利登基,无可反驳。

见新帝默然,学士继续煽动道:“如今大部分官员眼里只知太子,而不知圣上,甚至不久以后就会迫圣上禅位,倘若圣上不愿,他们宁以圣上性命相威胁,如今狂悖之臣,他日岂不是要同等相待太子,宫称帝,将这江山改作别姓!”

新帝心里咯噔一下,做太上皇舒坦是舒坦,无忧无虑,但毕竟手里没有权力,想做什么要看他儿子的脸色,憋屈得紧。

此外,太子冷漠无情地迫父亲,实在令人心寒,父子亲情又能维系多久?

新帝听进学士的话,为自己考虑,立即正襟危坐,谦逊问道:“请学士帮朕谋划。”

学士勾起嘴角,眼里精光闪过,道声冒犯,上前附在皇帝耳边,低声说:“先发制人,斩草除根。”

新帝面色煞白。

太子党视皇位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哪怕他儿子没有宫禅位心思,那些替他奔走筹谋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新帝坐在冰冷的座椅上,下定决心。

学士悄悄从新帝这里离开,回去立即吩咐左右侍从退守门外,不许任何人进,自己合上门,快步走到书案前,写一张字条,开窗放飞鸽子。

信鸽飞至襄武,卫明王三十八代世孙孙宝安得到消息,总算安心,新帝与太子不和,他们才能有机会。

孙宝安刚看完扬州传回的消息,一个人疾步走进来,只见这人身量不高,看上去颇为瘦小,但胜在短小精悍,额头饱满,鼻梁高隆,都说他这是贵人面相。

如果徐茂在场,一定可以认出他。

此人就是踹女儿下车以方便逃亡的那个渣爹,前几局平定乱局的天下之主,沈起元。

当时孙宝安起事遭官府镇压,队伍被打散,死的死,伤的伤,孙宝安幸运逃至鹿城,遇到沈起元。

二人极为投缘,相谈甚欢,沈起元还想把大女儿徐茂嫁给孙宝安,孙宝安推辞说他已有妻室,育有两个儿子,沈起元也丝毫不介意,改说自己女儿可以做妾。

孙宝安见他如此真诚,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

沈起元敬重他敢于反抗朝廷的不公,官府前来搜查孙宝安行踪时,他将孙宝安藏于家中,替他掩护。

未料,有人举报沈起元与一个陌生面孔有来往,引起官府注意,预备抽调人手返回徐宅寻查。

幸而沈起元喜好交际,朋友多,有人立即给沈起元通风报信。

沈起元急忙收拾东西和孙宝安、岳父和女儿坐车逃跑,他妻子徐明珠出门去吃钱娘子女儿的满月酒,躲过一劫。

逃跑途中,马车负重大,跑不快,迟早要被官兵追上,沈起元狠心把两个女儿推下马车。

孙宝安被沈起元的举动感动,拉着沈起元就承诺,以后富贵,必不忘他今日恩情。

成功逃脱以后,孙宝安打着卫明王的旗号重募兵马,沈起元便跟着他一起做事,帮忙筹谋划策,得到孙宝安重用,封做西军大将军。

“殿下,是扬州那边来信吗?”沈起元张口问道。

孙宝安点头说:“正是,果真如你所料,皇帝和太子有罅隙,稍微挑拨,立马便翻脸。”

沈起元道:“先在扬州拖着他们,给太子登位之路增添波折,如此才有我们的时机。”

“说来奇怪,那些相似的密诏确是出自郑家无疑,然而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找不到幕后主使,难道郑家是特意推出来迷惑我们的幌子?”

扬州变乱,孙宝安一直密切关注着,派不少人出去打探,就是找不到幕后主使的明确指向。

沈起元思道:“郑家为先帝做事,不会出这样的昏招,自毁前途,送信的郑家人多半是假的,我们不必着急,那人在背后搅混水,总归要有下场之日,无需我们费心费力地寻找。”

孙宝安连连点头,这时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手下汇报的一件事,说道:“近来晋州忽然出现一支忠义军,据闻,乃百姓受饥严重,举义而成。”

“先帝出逃时收到忠义军首领的信,不知什么缘故,竟是封其为晋王,命忠义军北上平乱,可惜叛军兵围长安,截断周边道路,失去北边的消息,也不知如今是何情状。”

沈起元道:“我听说过这支忠义军,本来想要拉拢,不过手下探察回来道,这里面竟是招募女子,于战事无益,许是那忠义军元帅拿征募士卒做掩,逾越礼制,为自己广选后宫为真。”

“居然如此大胆!”孙宝安睁大眼睛震惊道。

沈起元听孙宝安方才所说,去长安后就失去消息,估摸忠义军实力应当不强,赶赴长安把自己弄没了,晋州剩余那些失去主公的士卒,群龙无首,这不是任由他们宰割吗!

思及此,沈起元心摇意动,无限畅想美事,建议道:“殿下,扬州暂且不管,我们可以吞并一些容易攻打的起义军,不断占领城池,面对其他义军时,更具优势。”

之前他们在打庆泽,无暇分身,又因为不知忠义军的底细,没有转去晋州攻打忠义军。

如今襄武这一带他们尽数拿下,站稳脚跟,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打一个路数不正的忠义军,手到擒来,也正好给其他地方的叛军敲响警钟。

柿子专挑软的捏,忠义军就是最合适的对象。

孙宝安沉思良久,最后还是点头,命沈起元领军出发,前去晋州打忠义军。

沈起元拿到攻打晋州的命令,立即整军启程,赶赴晋州。

听闻忠义军里有许多女子,沈起元和手下聚在一起商议,派遣谁出战。

各个将领都嫌打她们胜之不武,纷纷推拒,不愿意前去,害怕传扬出去,以后遭人耻笑。

你推我,我推你,重任落到年轻小将白勉身上。

白勉满怀怨气,士卒们也不情不愿,耷拉着脸,精神不振。

“行了,前面就是丰城,咱们速战速决,赶紧打完回去吃饭。”白勉挥鞭,见士卒们死气沉沉,赶紧清嗓子喊道。

士卒们慢腾腾地直起腰,认同白勉的话,赶紧打完,赶紧结束,这场毫无悬念能的战役没意思。

白勉领军抵达丰城城外,宽阔好走的道路令白勉心情恢复许多,他策马上前,迎着风,扯嗓子喊道:“里面的人赶紧给我出来,速速受死!”

丰城的路修好,宋延芳带着劳工上娘子山修水渠,吕飞燕正在算工钱,忽然士卒急忙进来禀告道:“娘子不好了,外面来一支军队,说是出自沈起元麾下,有个自称白勉的白面将军正在城下叫骂。”

吕飞燕惊诧抬眼,“什么?”

丰城虽有士卒留驻,但她们此时正在娘子山上帮忙开凿水渠,现在去叫,恐怕时间来不及。

唐折桂作战经验丰富,然而她腿脚不便,无法上阵,吕飞燕登时有些慌乱,脑中闪过无数应对方策,王兴珠的脸蓦然浮现脑海。

“火/炮,立即将火/炮推出来!”吕飞燕拍板决策,吩咐士卒去取火炮。

士卒站立不动,犹豫道:“可是……外面都是我们花费时间修的路,就这样炸毁太可惜了。”

吕飞燕道:“路炸了还能修,外面那些人一旦打进来,城中百姓焉有活路?快去!”

士卒眼里闪着泪光,惋惜地往城外看一眼,扭头去推火/炮。

唐折桂屋里的新苗得到命令,紧忙飞跑出去,换上甲胄,手执锐利尖刀,在前庭集合。

吕飞燕一面集结闲散人员,一面派人去娘子山通知,命令那边的士卒赶回来应战。

所有人快步疾跑,神情严肃。

唐折桂趴在窗户上往外望,心道一定是出事情了,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腿,拄棍下地,一瘸一拐地走到柜前。

打开柜子,唐折桂取出甲胄和大刀。

二更

白勉正在外面叫骂, 却在这时,城门打开,里面跑出来几个女子, 抬着一个奇怪的器物,停在关卡前, 低头在那器物身上弄些什么。

“听闻晋州匪盗强横,肆意虐杀州县官吏, 强占城池, 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白勉骑马来回转悠,不战而屈人之兵更好, 免得到时候说他不够怜香惜玉, 对几个小娘子动粗。

不过对面没人理他, 白勉刚想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准备提枪杀过去,那几个女子已经转身后撤,趴到一边捂耳朵。

白勉疑惑地蹙紧眉头, 尚未想明白她们这番举动的缘由, 就听嘭地一声,后背热浪袭来,身下的马匹受巨响惊吓,仓惶甩白勉下背, 撒开蹄子狂奔。

烟雾缭绕,白勉摔在地上。

幸亏他对马匹熟稔, 坠马之际, 他本能地用枪支撑,减缓冲击, 落下时,在地面滚几圈,没有伤及筋骨。

不过他还是高兴得太早,下一刻,一声雷鸣骤然炸开,后面更是紧跟其后,连着三道轰响。

耳边是士卒痛苦的哀嚎声,白勉眼前烟雾稍散,一只血淋淋的残臂跃进眼帘,右臂的刺痛,提醒他一个残酷现实。

他整个右手没了。

白勉脸色惨白,难以接受。

未战先败且先不提,他陡失右臂,身体的痛楚抵不过精神冲击,这意味着他成为残废,依靠战功或是科举入仕的路途皆被斩断,以后什么都做不成了。

白勉痛叫一声,晕死过去。

这边吕飞燕因为太害怕,选择用火/炮轰击,给娘子山的士卒赶回来争取时间,但弹药毕竟有限,不好让敌军察出端倪,打完她就让人赶紧抬回来。

相信经过火/炮震慑的士卒,不敢再轻易进犯。

抬火/炮的工夫,唐折桂骑着马,出现在城门口,士卒错愕。

唐折桂道:“不能让这些人逃走,放我出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否则他们都不知道害怕的。”

士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唐折桂竟是兀自收紧缰绳往前行,看样子是要自己打开关卡飞奔出去。

“让她去。”吕飞燕从城楼下来,吩咐道:“你们跟在唐娘子身后,刀枪无眼,小心行事。”

唐折桂性子倔,如今来都来了,叫她回去是万万不可的,以防她擅自行动,背着她们悄悄溜出去打人,不如正大光明地放出去,派人跟在身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帮忙。

士卒们颔首,跑上去清楚唐折桂前方的障碍物。

唐折桂感激地看吕飞燕一眼,毅然转过头挥鞭策马,飞出城去。

白勉等人什么都没做,转眼间就被打伤,满地断肢,肚子破一个大洞,肠子直流,血水不断,身体外露森森白骨。

那些运气好,没有被炸伤的士卒惊恐万状,连声大叫:“妖怪!”

一定是她们使了妖法,引来雷霆,不然怎能发出这么大的威力,轻而易举地瞬间撕裂皮肉,夺人性命。

士卒丢盔弃甲,转身欲逃,而唐折桂已经穿过烟雾追上来,她冲到最前方,截住逃跑距离最远的士卒,弯身砍去。

血液呲地飞溅,一击致命,士卒的身体软倒在地,面容上的惊恐凝固。

唐折桂调转马头,反身回去杀剩余士卒,眼前一片赤红,直到四肢健全、具备潜在威胁的士卒死得差不多,士卒高声呼喊投降,她这才收手,驱赶俘虏聚在黑乎乎的浅坑里。

这些俘虏大多受伤,缺胳膊少腿,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活不过明天,遑论拉去做苦力。

唐折桂骑着马在他们身边转几圈,思索如何处置,恰好吕飞燕过来,她就出声提议道:“吕娘子,叫几个大夫给他们止血吧。”

吕飞燕惊诧问道:“为何?”

唐折桂道:“他们手里的武器挺好,后面肯定是条大鱼,反正这些人都已经残废了,做不了活计,我们可以拿他们多钓一些新武器,狠狠宰一顿,要那条大鱼赔钱修复受损道路!”

吕飞燕眼睫微颤,唐折桂所言极是,她们修好的路毁坏,确实应该找人赔钱,重修道路,不能吃亏。

“好,我马上叫大夫来给他们止血,应该怎么做,全凭娘子吩咐。”吕飞燕一口答应。

唐折桂转头看向横七竖八躺坑里的士卒们,打量半晌,随意指一个伤势较轻的人说:“你,回去给你们主子报信,就说你们被困在城外,赶紧送些粮草和武器过来,我们可不会给他们吃食。”

鱼要慢慢钓,先

给一点希望,静等咬钩,最后才能拖出水面,吃上鱼肉。

唐折桂没提他们投降的事,未将这些人归划进俘虏范围,只让报信的士卒说,他们被围困在这里,暂时还没败,那后方必定是要来支援的。

哪怕这个士卒不怕死,说了这里的真实情况,只要这些人还活着,总要想办法营救的,除非主帅冷心冷情,怯懦怕事,选择退兵,反正他来了就别想走。

报信的士卒没想到唐折桂愿意放他离开,他脚边尽是别人的断肢和肠子,血腻腻沾黏在一起,腥味直冲鼻腔,几乎是惧意使然,他才强忍着没有呕吐。

唐折桂放他离开,他立马连滚带爬跑回去传话,脚步堪比飞轮。

亲眼目睹伙伴瞬间被炸成碎肉,恐惧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真是害怕忠义军的恐怖妖法,尤其唐折桂那双冰冷的眼睛,像是无时无刻在他背后盯着,但凡说错话,没有按照她的吩咐传信,她就张开血盆大口吞下他。

士卒战战兢兢,一股脑跑回去,按照唐折桂的吩咐,只说白勉他们被围困,需要粮草、武器等补给,别的一概不说。

沈起元疑惑,白勉能力这么差,前去攻城,竟然被围困?

其余人也是同样想法,士卒颤抖声音提醒道:“忠义军……没有我们想得那么不堪一击。”

相反,面对忠义军,他们才是不堪一击的那个。

屋内的将士恍然道:“或许是白勉轻敌,未曾留神,踏进忠义军的圈套。”

“我就说,他一个黄毛小子,没有真正上阵打过几次仗,以为背熟兵书就能大获全胜,唉,还是太年轻。”老将感慨。

沈起元琢磨道:“看来这个忠义军确有几分本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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