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楚词双手推着男人胸膛,“我是想说,我,”!!每次想说幼儿园的事,都被弄的这么没气势。
霍隽衍挑眉:?
“…”楚词扭了下,水面晃动,粉色泡泡贴上后背,凉飕飕的,“水凉了。”像是为了证明说的真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直接将她捞起,水哗哗流出,楚词胡乱攀着他的肩膀,尖叫刚触地,脚下一滑,双手双脚同时用力缠在他身上。
“呵~”男人惬意地笑了。
随即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珠落下,皮肤倏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楚词才知道浴缸里的水早已凉透。
花洒是方形的,两人之间空出一道雨幕。
男人胸膛起起伏伏,水珠随着呼吸潺动。
楚词移开视线,伸去摘头发上的卷发棒,他抬手接过卷发棒,她配合着低头,任由他摘下其它几个。
水里慢慢冲掉泡沫,柔顺的黑发贴在锁骨上,大手轻轻撩过,指腹摩挲着脖颈,抬起下巴。
她闭着眼睛,水珠从她脸上滑落,闪着细碎的晶亮,美的惊心动魄。
双唇一碰即离,楚词下意识睁眼,如此近距离看到他瞳孔里隐忍的侵略。
身体忽然贴近,后背抵在大理石墙壁上,男人勾头弯腰吻上她的唇,她也尽量仰头配合,直到脖子发酸,双脚忽然离地,下意识伸手去抓什么,却按下了所有花洒按钮。
淋浴间顷刻下起了密雨,占据了所有空间,空气一再稀薄。
她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飘飘荡荡的风筝,无法落地,无法飞高,鱼线始终拽在男人手里。
“…呜呜……”
不知道第几次哭求,男人终于扛着她出了浴室。
一接触空气,她大口喘息,长腿蹬了两下,被放下来。
险些腿软没站稳。
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她强壮镇定,看也不看他,裹上浴袍,拿了毛巾沾了沾头发上的水,包好头发,朝他丢了个小小挑衅的眼神。
霍隽衍只在腰上搭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随手拿起她用过毛巾擦了几下头发,她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里啧了下,这实在是一具生机紧劲的身躯啊。
“怎么?还不够?”他忽然偏头看过来。
嗅到危险信号,楚词毫不犹豫转身,却被他抓住浴巾,她只能死死抓紧前面,继续嘴硬,“下次吧,今天你也累了。”
“你换上。”他取下挂在浴室外的礼服睡衣。
礼服睡衣里面是深V吊带,外加一件薄纱披肩,上半身几近透明,一直到曳地流苏羽毛裙摆,随着走动,摇曳身姿。
楚词接过睡衣,不甘示弱,“你也去换一件。”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蛊惑,俯身在她耳边,“等着。”顺势咬了下她的耳垂。
等他出了浴室,楚词对着空气挥舞,“嘶~”扶着酸软的腰一瘸一拐往皮椅子边靠。
没想到他会杀个回马枪。
楚词正在揉大腿。
四目相对。
霍隽衍挑眉。
楚词挺直腰杆。
“喝点酒?”他依在门框上,似笑非笑。
楚词转过身,挤出精华,气势不能输,“你定。”
他轻笑着离开,楚词挪了两边,探头去瞧,确定他已经离开,才龇牙咧嘴地坐下,看到礼服睡衣,“噗嗤”笑出声。
三两下就换好。
听到男人声音,楚词回头嗔了他一眼,妩媚又灵动。
他弯腰伸手,她将手指搭在他指尖,被他捏着指尖拉近。
卧室里留声机放起了纯音乐,两人握着手,随着音乐后退,旋转,下腰,头发散开,她眼尾婉转,就这么勾着他。
“我不会跳舞。”
“撒谎。”他猛地用力。
楚词顺势起身,光脚踩在他脚背上,“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跳过舞。”
他想起五年前在一条民俗文化旅游街上,她和许多穿着民族服装的学生宣传,边走边跳,潇洒热烈的场景。
“姑且相信。”
“但你肯定会跳,”楚词双手缠绕在他脖颈上,“你带着我跳。”
霍隽衍一直在后退,转动,他喜欢看长长的流苏裙铺在她身后,如同孔雀的羽毛,像极了五年前傲娇又张扬的楚词。
“星星换幼儿园的事情对不起。”他忽然主动道歉。
楚词楞了下。
霍隽衍将她横抱起,放在床尾沙发上,端起红酒,“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以后不会了。”
“……”她就是在怪他不商量,擅自做主,星星是她的儿子,这种行为就是在抢走她的孩子。
可星星很喜欢新幼儿园。
楚词接过红酒,说了句文绉绉的词,“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我们是星星的父母,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婚姻家庭。”
楚词伸出碰杯的手一顿,慢慢收回,微微笑着,没有接话,刚要喝酒,他将酒杯伸过来,一碰,仰头饮尽。
清脆的碰撞声似乎击中她刻意回避的事情。
完整的婚姻家庭。
霍家不会接受她,她亦不会低头讨好。
什么都没说,仰头一饮而尽。
“但在这之前,你要先解除与周聿白的婚姻关系。”
“嗯?”楚词一愣,“我是用沈确的身份和他登记结婚的。”
“伪造身份信息登记结婚并不属于婚姻无效的范畴,只能证明登记程序有瑕疵。”他说的咬牙切齿。
楚词傻眼,她以为恢复身份,就等于与周聿白一刀两断,与沈确完全切割,她还用沈确这个假身份讥讽过周聿白。
没想到她还要用沈确的身份与周聿白解除婚姻。
“你找过他了?”她猛地反应过来。
他这么清楚,肯定咨询过律师,如果周聿白配合,那以霍隽衍的律师团队,完全不需要楚词出面。
霍隽衍冷哼。
楚词了然,安慰他,“没事,我找时间和他谈。”
“明天。”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楚词眨眨眼,移开视线,“还是应该早点解决这个麻烦,明天等我好消息。”
翌日,某第三方酒店会议室。
整个楼层清场,能容纳百人的会议室窗帘密实,长方形长桌上摆了两排花束,一边是刚空运来的薰衣草,一边摆着假的彼岸花。
诡谲又诙谐。
两边分坐着西装笔挺的律师团队,一个个蓄势待发,仿佛这是一场生死官司。
霍隽衍与周聿白坐中间,一番眼神较量。
周聿白抢先开口,“楚词,你最喜欢的薰衣草,刚刚从普罗旺斯空运过来的。”
“……”楚词早就不想说话了。
她以为就是说清楚,递交材料,解除婚约,没想到这两人搞这么大阵仗。
“霍先生,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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