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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迁入长安

小说:

女扮男装后我位极人臣了

作者:

甜酒凉糕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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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金家闹了起来, 所有官吏们才惊觉不对。

连金刺史家都闹了起来,那他们呢?

崔刺史只是第一个前来投诚的人,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在全家的性命面前, 什么都容不得他们多想了。

游胜一边处理这些事,一边将他们记在文书上, 传回长安。

魏琳看着这份文书, 皱眉思考了许久。

尚书右丞瞥了他一眼, 问道:“怎么了?”

“河东道的事情, ”魏琳晃了晃手中的文书,又问道,“房公又去哪儿了?”

房淮果真如他所说, 又请假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魏琳下了班后去林少傅家中看了看, 但是也没有发现房淮的身影,向其他人询问,其他的人也不清楚。

尚书右丞摸着自己的胡子道:“也许可以去问问右仆射。”

尚书右仆射是房淮的同僚,比起房仆射来说, 就要尽职尽责得多了。

魏琳抱着书卷找到了尚书右仆射。

尚书右仆射看了她一眼, 叹气道:“房淮在宫中。”

魏琳挠了挠头,又调头去了宫中寻他。

房淮进宫,并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而是想退休了。

司清不让他退休,他只好死皮赖脸待在宫中,天天骚扰小皇帝。

司清见到魏琳前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连忙问道:“魏郎有什么事吗?”

让他去处理政务, 都比在这里听房淮念叨好!

魏琳瞅了一眼一旁的房淮, 将文书摊开放在桌案上。

“河东道那群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司清摸着下巴思索。

河东道的世家大族终于反应了过来,分田分田,哪是为了安置异族人?

分明就是为了掏他们的底!

有些人还想活着,将自家家产如数奉上。

连刺史家都闹了起来,谁知道之后会不会轮到他们?

河东道的事态越来越严重,谁也不知道自家的隐户会不会拿起锄头对着自己。

他们害怕极了,还没来得及联合起来制止这些人的时候,游胜带领的分田小吏就已经将大半个河东道控制住了。

“现在他们想要来投诚,该如何处置?”魏琳问道。

这些前来投诚的世家大族看起来都很老实,但他们之后还会不会联合起来反抗,尚且未知。

司清还没想出来,房淮在一旁淡淡道:“古有始皇帝迁六国贵族入咸阳。”

魏琳很快反应了过来:“那就将他们迁到长安?”

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想来他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司清明白了他俩的意思,翻出空白诏令:“那就这么办吧。”

趁着他写诏令的功夫,魏琳朝房淮使了个眼色,

“干嘛?”房淮不为所动。

魏琳深吸一口气:“房公啊,你该回尚书省了吧?”

在外面逗留了这么久,还不去上班,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房淮抗拒道:“尚书省已经不需要我了。”

魏琳吓了一跳,拽着他的袖子道:“房公,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尚书省都在排挤他呢!

“我觉得你干得挺好的,圣上,让小魏接任我这个位子吧。”房淮砸了咂嘴道。

司清无语地看着他。

虽然特科补充了一批人才到朝中,但他现在还处在人手不够的状态中,现有的人怎么能放走呢?

他想了想道:“我今年还要开常科,还请房公留下。”再当一下主考官。

朝廷上还有一部分的官位空缺,有时候他想做点什么事都找不到人。

魏琳把拽了拽房淮,要把他拉回尚书省。

房淮死猪不怕开水烫,怎么也不肯从椅子上挪窝。

魏琳:……

司清也看不下去,让内侍将房淮架起来,一定要把人送到尚书省。

他已经受够了房淮整日在宫中白吃白喝,还要对他指指点点的日子了!

魏琳和司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摊上这么个宰相,能怎么办呢?

房淮被内侍拖了下去。

魏琳接过诏令,想了想,试探道:“今年开常科?还是用糊名制度吧。”

司清看出了她的意思,笑道:“女娘依旧可以应考。”

不说王婉和桂五娘,这两人都离他太远,只说林家的林小娘子,在刑部帮他办了好多事。

前朝公主已经秋后问斩了,随惠被软禁在府上,这些事都是林雁帮忙过手的。

“没想到林小娘子那瘦瘦弱弱的模样,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却是丝毫不惧。”司清感叹道。

他对于女娘应考,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但是林雁工作了一段时间

后,他才惊觉女娘有多好用。

女娘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工作起来也更加卖力。

尚书省的宿舍早已修好,林雁虽然可以住在林少傅家中,但为了更好的加班,她第一时间选择搬进了宿舍内。

一个小小的单间,和林少傅的宅子根本不能比,但林雁什么怨言也没有,安然自得地住在其中。

魏琳有时候要归家了,路过刑部时,也常常看见林小娘子还点着灯处理公务。

司清作为皇帝,对他手下的人是男是女没有要求,好用就行。

林小娘子卷生卷死,向他证明了自己就是比寻常男子好用。

魏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松了口气,才抱着诏令回到尚书省。

她路过刑部时,还看见林雁伏在案上,手中的笔没有停下过。

魏琳挠了挠头,问道:“明日旬假,林小娘子可有空?”

林雁抬起头,露出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把她吓了一跳。

她看了一眼魏琳,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摸不清楚她的意思。

魏琳摸了摸鼻子道:“明日不如林小娘子同我一块儿。”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邀请她放假一起玩了。

林雁虽然在刑部工作了小半年,但人际关系极为简单,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愿意和她往来。

在全是男人的地方,她被孤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魏琳担心她再这样下去会猝死,赶紧邀请她,不然林雁的这个旬假,很可能又在刑部度过了。

林雁考虑了许久,才点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魏琳终于放下心,将怀中的诏令交给了传令官。

游胜以强盗般的姿态,将河东道愿意投诚的世家大族洗劫一空,他们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

谁知道看起来好说话的游特使,下手那么强硬呢?

崔刺史得知其他人和他的遭遇一样时,心里终于平衡了点,对于前来打探消息的人,他也暗示道,这都是圣上的意思。

不然游胜他们说白了,现在也只是挂在屯田司名下的小吏,怎么敢这么对待他们呢?

他们口称“朝廷特使”,已经是给分田小吏们极大的面子了!

还有人不肯相信,依旧窝在家里,只不过将家中的隐户都好好看管了起来。

崔刺史心里不平衡,撺掇许多人跟着他一起投诚,反正都要被抢走大部分家产,穷不能光我一个人穷啊!

游胜到其余人的家中去的时候,崔刺史乐坏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的小儿拽了拽自己阿耶的袖子,问道:“阿耶,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崔刺史收起了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来干什么?”

“门口来了好多人,好像是朝廷的人,他们说,他们说……那是传令官!”小男孩儿扯着他的衣袖,要将他往外拽。

传令官?

崔刺史心里咯噔一下,又安慰自己道,没事的,自己已经向朝廷表明了诚意,圣上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他接到了来自圣上的亲笔诏令,令崔家人搬往长安。

崔家虽然大半家产都交了上去,但余下的家产也够他们舒舒服服地生活了。

只是这些家产,大都在河东道境内。

现在朝廷却要将他们迁往长安!崔刺史擦了擦眼角,这是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

如果远在安西都护府的陶都护知晓了此事,一定会颇为无语。

你管这叫绝路啊?

相比起当初家道中落,孑然一身,只能外出游学的陶都护,崔家的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倍。

但崔刺史觉得皇帝简直是欺人太盛!

他看着这封诏令,转了转眼珠子,又问道:“我还在河东道任职,家眷可随我一处?”

朝廷规定,官员前去外地上任,是可以带上自己的家人的。

传令官想了想,确实有这个规定,于是点了点头。

崔刺史这才放下心来,和家中人说了此事,又分出一部分人准备迁往长安。

崔家是当地望族,人数众多,除了主族的那几房人,其他人都会前往长安。

崔刺史想了想,又担心皇帝觉得他的诚意不够,于是将自己的妻女也送到了前往长安的马车上。

我的妻女都过去了,足见我实在是没有其他心思了!

崔家经历了大洗劫,有不少人整日都哭哭啼啼的,尤其是这些妇人,崔刺史快烦死了。

他的妻女上了马车,至于他的儿子们,那当然是要留在身边了!

把他们迁入长安,说好听点是天子恩德,说难听点,就是去当人质的。

崔夫人望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顺从地带着女儿登上了马车。

即便崔家一夕之间就变了,她也没有像其他的崔家妇一样,整日以泪洗面,觉得自己要

活不下去了。

要去长安,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驶过官道,崔小娘子探出头看着外面的景象,问道:“阿娘,他们在干嘛?”

分田小吏们正领着人修建水泥官道。

大部分人都还panpan在给庶民们分田,有些人等了半天,自己负责的这几家还没闹起来,干脆带着人好好修葺官道。

听说修葺官道能管一顿饭,二狗子二话不说就给自己报名了,现在正在哼哧哼哧地和着水泥。

“我为了养你们,还要吃这种苦头。”二狗子对着他身边的一人一狗说道。

小吏往这边走来,二狗子看见他来,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谄笑道:“特使,特使,我能分田吗?”

他是游荡在街头的乞儿,也没有户籍,老乞丐说他会种田,二狗子逮着人就要问一问。

小吏看见他,也笑了起来:“怎么又是你?”

“和你说了,回头去补一下户籍,就和他们一块儿去开荒吧。”

得知自己不能领到马上就能耕种的土地,二狗子的脸色垮了下来,但他惯会察言观色,又很快哼哼唧唧干起了自己的事情。

老乞丐瞥了随和的小吏一眼,又感叹道:“世道啊……”

“烦死了,别说了,帮我去打桶水来。”二狗子不耐烦道。

他整日要在官道上干活,还要去街边刨食,才能勉强养活两个人和一条狗。

老乞丐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后面走去,老黄狗摇了摇尾巴,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什么时候把这只狗吃了才好!”二狗子在他们身后叫嚣道。

老乞丐还在念叨着:“兴衰往来,到此正是河清海晏……”

崔小娘子歪着头看着马车外的景象,扯着自己阿娘的衣袖,不依不饶地问道:“阿娘,他们在干嘛呀?”

崔四娘也偏头看了一会儿,问道:“是在修葺官道?”

崔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收回在老乞丐身上的视线,说道:“是在修葺官道。”

“真奇怪,他们不仅要管分田,还要管我们脚下的路。”崔四娘疑惑道。

崔家养女娘的方式,一直是养在深闺中,到了年纪就将她们嫁出去,成为换取利益的棋子。

两个小娘子还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一时间都伸出头去看。

崔夫人也望着窗外出神。

崔四娘喃喃自语:“长安……还不知道是一副什么景象呢。”

……

游胜带着人分田,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肃清河东道的世家大族,这项工作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他们估计还要在河东道待上一两年。

河东道的望族都接到了诏令,陆陆续续来到长安。

崔家人在长安购置了一套宅子,比起他们在河东道的老家来说,这套宅子简直是又小又破,许多人都忍不住抱怨。

崔夫人虽然是崔刺史的妻子,但有其他的崔家儿郎在,她并不能做什么主,被打发到厢房去住了。

崔夫人和两位娘子什么抱怨都没有。

崔夫人看得很清楚,崔家已经不复往昔了,但崔家人还以为自己在河东道,还是那副挥金如土的作态。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和外面的人往来。

崔四娘倒还好,崔小娘子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耐不住性子,让自己的阿姊悄悄带自己出去玩。

她们在街上逛了许久,领略到了长安的风土人情,崔小娘子抓着糕点,糊了一嘴,指着前面的人,问向催死娘:“阿姊!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和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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