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现在很高兴。
鹿北也看出来了。
此次电驴购买,鹿北为了安全考虑,特意挑了辆简配版、最高时速只能骑到25迈的电动自行车。
简称电单车。
熊孩子总不能骑着电单车飚速吧,毕竟不是所有的电驴都能达到他同事那辆的丰功伟绩。
店外,涂南跨上他的电单车,见鹿北拿了收据与发票走过来,他骑在车上左摇右晃,拍了拍后座,用着“上老子的法拉利”的口吻豪爽道:“坐,老子带你去兜风。”
鹿北:“……”
[呃……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是要去飙车?]
[虽然电单车应该飚不了车吧,但……]
[现在就是不太想坐上熊孩子的车后座,要怎么拒绝熊孩子的盛情邀约?]
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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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特殊部门照旧展开会议。
这次,调出了爆炸三人的信息。
“朱天翰,普通家庭出生,为人好色,常在酒店里与人约炮被抓,其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汪涌泉,一个暴发户,为人没有什么恶劣行径,与朱天翰认识的时间也不长。”
“昨天下午爆炸的这个人叫熊促,穷逼好赌,输光了家财,还输跑了老婆,死性不改,银行不放贷就去借高利贷,负债累累,经常被追债的人殴打。”
“嘶……”
许部长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则是沉默。
“这三个人除了性别也没什么共同点啊,要说违法犯罪,可汪涌泉又是个履历上没有污点的人。”
“如果说有钱……熊促又是个穷逼,朱天翰顶多算是个小康之上有点闲钱的人。”
“难道是灾祸随机挑人伤害?”有人猜测。
“不清楚,很迷。”许部长头疼,他蹙眉道:“但我们现在能确定的是我们永青市里藏有灾祸,而且级数不低,不然这个时候就该张开灾域肆意屠杀了才对。”
“能藏的灾祸……”鹿北推测,“一二级的智商不高,起码得有三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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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外,涂南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他扫视了一眼挂在墙角上的监控摄像头,而后双眸泛起了淡淡的荧光。
他拿起手机,只见屏幕闪过一瞬的雪花屏,下一秒,会议室里的内容尽呈现在巴掌大的屏幕上。
只观看了几分钟,便又开始打起了哈切。
特殊部门……好无聊。
没有意义的讨论,能出什么结果?
涂南摁灭手机屏幕,敛起眸中荧光,在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人的名字划过他的脑海。
——江明寿。
他把朱天翰和汪涌泉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个晚上,这两人好像有提到过这个名字。
要不挑个时间去看望一下?
死秃头看见他一定很惊喜。
涂南摸着下巴如是想,见会议室的大门还没有要打开的意思,他坐直身子,来了兴致,要不就挑这个时间吧。
于是他推开窗户,从三楼跃下,直往监狱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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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江明寿听完长达一小时的思想教育课程,中途休息一下,便要开始学习踩缝纫机的生活。
此刻,江明寿的脖子已经套上了能压抑特异能力的枷锁,咒文在上边有规则地游动,他不太适应地挠了挠脖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心中唾骂,都几天了,他都从看守所转移到监狱了,怎么还没有人把他捞出来?
在解手时,忽然听到头顶上飘来一连串轻浮的“啧啧”声,他蹙眉抬头看去,便看见他极不愿看见的身影此刻正蹲在厕所的隔板上,嫌弃地低头看他。
“真小。”
江明寿:“!!!”
“快冲水,你的屎跟你的秃头一样恶心。”
不是,这小吗喽为什么会在厕所里?!
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江明寿被迫夹断拉到一半的屎,难受着肚子冲水出来洗手。
他僵着脖子看向涂南,不明白涂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了一会儿,幸灾乐祸的情绪由内浮现出表面:“哈哈!小吗喽,傻了吧,让你陷害爷爷,也进来了吧,跟爷一起踩缝纫机吧!”
“叫谁小吗喽?”
涂南翻了一个白眼,顺手就把江明寿给摁在了洗手池上,阴沉道:“老子今天穿得很像劳改犯吗?”
洗手池上的水渍被压得细薄,冰凉的感觉扎入脸皮中,江明寿刚生出的幸灾乐祸迅速垮台,他才反应过来,小吗喽现在穿的是一套搭配亮眼的休闲装,而不是监狱里又丑还要花钱买的囚服。
江明寿竖起耳朵仔细辩听厕所之外的声音,除了蚊虫叫声,他听不到任何有关于外人擅闯监狱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他惊呼。
涂南云淡风轻地飘出两个字:“你猜。”
这怎么猜得出来?
江明寿内心咆哮,他感觉少年正在摩挲着他的地中海,那动作就像是抚摸西瓜靓不靓水一样,随时准备拿刀切开看看。
他吓得大气不敢喘,祈求少年千万不要真的切瓜。
“我才是吗喽,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然,涂南非但没松开人,还摁着他的头在洗手池刷了一圈,末了,还很嫌弃地洗了下手。
“死秃头,你打算怎么出去?”
“我打算……不是,我打算怎么出去关你什么事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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