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顿算是难吃的饭后,他妈妈抬起头,笑眯眯地对他说:“太好了,明焕,没有把米饭烧糊呢。”
宇智波明焕:确实,只不过变成一团浆糊了。
小明焕死鱼眼
他严重怀疑他妈妈是在讽刺他水放多了,导致米饭长得跟一坨【哔——】一样,恶心得他只能在那里干戳看,呆呆愣愣地看着那一坨与筷子绞在一起。
默默流下面条泪,随后在心里坚定地握拳。
从今以后就是水放少了也坚决不能放多!!!
他突然好想爸爸啊(哭)
不行!
他使劲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明焕必须接受现实,过好当下,照顾好妈妈和弟弟,不能让自己沉溺于过去了!
绿色眼眸中燃起灼热的火焰,将眼底荡漾的清波燃烧殆尽。
唉?
他忽然看到坐在婴儿椅上的粉发小婴儿正啊啊地不满几声,如藕节般肥嘟嘟的小胳膊激动地上下挥舞着,有起来是吃饱喝足了,坐得久了导致不舒服想从婴儿椅的紧紧束缚中挣扎,出来活动一下。
不对
明焕突然有些恐怖地想到
他是怎么从一个小婴儿的一个动作中看出这么多呢
毕竟明焕可是明澄的尼酱呢(骄傲抬头)(划掉)
就是明澄现在都不会叫他尼酱……(哭)
伸出小胳膊把窝在婴儿椅中正艰难作斗争的粉色团子抱了出来,放在刚打上蜡的木质地板上。粉色闭子看到自己自由了,又高兴地哇啊啊几声,在地上像个团子滚了几下,随后发现地板硬硬的,躺起来根本不舒服,又委屈地扁嘴巴,和他一模一样的绿色眼睛里立马泛起了朦胧的泪花。
他一下子就慌了神,抱起软乎乎的弟弟立马塞在自己还很小的怀里。肉嘟嘟的粉发婴孩感受到哥哥的气息,高兴地抬起绿莹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还伸出肉手手的手摸他的脸。
啊,弟弟——
明焕感觉到自己的心立马化成一滩水,脸上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猛地吸了一口怀里抱着的粉发婴孩,还有种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脸上露出更陶醉的神情
——我的弟弟真可爱真可爱啊(比爱心)
不过,还是先把弟弟放下吧,毕竟明澄最近好像长肉了,抱起来也有点更沉了,抱久了有点累。
明焕仍面上挂着傻笑,恋恋不舍地把粉色团子放下。视线乱瞟着,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地板上铺着一层毯子。
呦西,就决定是你了!(竖大姆指)
跑到毯子周围,对着那个突然发现哥哥不见了、正茫然四处看、比他还像个团子的粉色团子伸开了双臂,对他说:“快来,明澄。”
粉发团子听到哥哥的声音,扭头看去,发现哥哥就在那里。
咧开小嘴,高兴地哇啊哇啊几声一挪一挪地爬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宇音波明焕内心疯狂尖叫
他的弟弟怎么这么可爱啊……(痴汉)
当初他爹他妈怎么不给他多生几个啊……(哭泣)
不过,现在……
绿色的眼眸立即闪现了暗色,如浮上了些许灰尘般令其摸糊不清。
所以说他要保护好明澄
粉色团子爬着滚着一头扎到了哥哥的怀里,抬起胖胖的、隐约出现双层的下巴,软乎乎的脸颊蹭啊蹭,隐约浮起了两团红晕。
双手不自禁地紧了几分,抱紧怀里的粉发婴孩,低沉着眸看着这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婴孩,揉了揉那颗被剪成磨菇头,头顶隐约窜出一撮呆毛的脑袋。
明澄是他的第一个弟弟,也是唯一个弟弟。
他揉着弟弟触感较好的头发想,眸光又暗沉下来。
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明澄……也永远是他弟弟。
是他唯一的弟弟
所以说,他必须要保护弟弟
沉默地看着这颗看起来光滑、柔嫩、手感绝对好的粉色脑袋。
明焕拼命地抑制住—顿乱揉然后把弟弟不小心弄哭这一想法。抬掌又轻揉了下弟弟剃成蘑菇头的粉色短发,粉发小婴儿感觉到哥哥在摸头杀他,又疑惑地睁着一双绿色大眼睛看他。
话说他爸妈为什么要给弟弟剃这么土的发型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死鱼眼。
指头微伸,勾起一缕粉色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
他弟弟的发色遗传了妈妈,但其中又混进了爸爸黑发的基因,导致橘发的颜色被加重,发色呈现出一种粉色的颜色。
粉色
他抬头看向窗外,那里有一颗枝干笔直挺拔、飘飘洒洒着花瓣的樱花树。白昼时走到树前,会发现脚底下铺就了一地的落红,如撕碎的信笺,但反而显出一种破碎的美感,如美好的事物被生生撕裂的痛感和刻骨铭心,反而给人留下一种极深的印象。现在正值四月份,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虽然雨隐村的纬度与火之国相差不大,但由于常年下雨,导致樱树无法在那那片土地上生存。自己记事以来,就从未见过樱花,但听他的父母从前好像依稀提到过的,他在出生那天窗前的樱树盛开了,绽放了流光溢彩的淡粉色樱花,很漂亮。
真是的
明焕死鱼眼
也不知道那棵樱树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才能在雨隐村里生存下去。
明明他感觉叫“樱”也很美啊
他又挨了摸怀里的粉色团子,虽然弟弟的发丝和樱花很像,但听他爹他妈说弟弟名字的含义是什么“澄明的大气”,与樱花并无半点关系,在心里默默念道。
粉色
樱色
这么说来那位当时来接他们的女忍者,发色也与明焕颇为相似……
想到这里,明焕死鱼眼
眼睛颜色也一样……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明焕赶紧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又猛摇了几下。
他弟弟肯定是他爹他妈生出来的啊,肯定没有那啥的关系!嗯嗯嗯,他弟弟的发色是融合了他爹和他妈的发色,他和弟弟眼睛的颜色都是遗传了妈妈,所以肯定没有关系!!!
又拍了几下自己的小胸膛,让自己舒两口气,眼神四处漂移着。
没——有——吧.……
他呆呆地看着弟弟的磨菇头,忽地就怔了神,好久才开口,问道:“呐,妈妈。”
橘发的女性早已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听到幼小的长子在叫自己,勉强从朦胧的意识中回过神来,揉了下发酸的眼眶,坐起身来,开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明焕?”
“我说啊,妈妈。”小明焕呆呆地看着明澄,也就是一个黑发的团子在看粉发团子,问出了心里好久的疑惑:“为什么要给弟弟理这么土的发型啊?”又挑开粉发婴孩额前的齐刘海,手指松动时齐刘海又瞬闻恢复到原状的西瓜头,又吐嘈:“好土。”
“哈~的是这样吗……”她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眶,绿色的眼眸稍微睁开一丝缝隙,又躺了回去,闭合上眼睛说:“因为……江华说小时候孩子理这样的发型有助于身体健康……呼……”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好像又沉沉睡去。
哈?
江华是谁?
他感觉有一堆的槽要吐,先把“江华是谁?”这一问题搁在旁边,露出死鱼眼,吐糟:“那为什么看我小时候照片里没理这个发型?”
她背对着他,好像是睡着的样子,但却冒出一个熟悉的女声,证明她还醒着,说道:“我也想给你留那个发型啊,但是你的头发和带土一样毛毛躁躁的,即使留了磨菇头也会变成狗啃的磨菇头,倔强的向天飞去。”
“喂——”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愤怒地指着那个装睡的橘发女人,“结果你还是给我理过那个土的要死的发型啊?!!”
豆酱他没有阻拦过你吗?是怎么忍心给自己的亲儿子惨遭霍霍的!
“那又怎么了?”她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坐起身来,面上挂着自豪的表情,双手抱胸,仰起下巴,骄傲地说:“我小时候也理过那个发型,那可是江华亲手给我理的呢——”说到这里时,她又突然低下头,眼眸中流露出伤心的神色,声音闷闷的:“但自从我长大一点后她就不给我理了呢……”旋即高兴的神情又取代了伤心,“不过自从那以后,江华就亲子给我扎包包头了呢。”
她精致的面容上非常违合地露出痴汉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抱胸,销魂地喊道:“啊~江华,我的江华~”
黑发团子看到自己的妈妈变成这样直接露出死鱼眼,他终于忍不住吐槽出来:“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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