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一发癫,反派抖三抖(快穿)》
朴鸣泉一听不乐意了,叉腰道:“你好人,全家就你好人,这要是酿酒买糯米酒曲这那那这的不要钱,吃饭也不要钱,我还何必做这个恶人到处要钱?爱住不住,住了就得掏钱!”
南阗酬垂下眼眸,掏出了一点碎银子,递给她:“这位大姐,行个方便吧。”
朴鸣泉看到他手里的钱,立马喜笑颜开,接过来,笑眯眯道:“大兄弟,别见怪,世道艰难,我之前也想行好……可最后差点没保住房子。”
徐宁伊表示理解,道:“大姐,别多想,我们都懂,谢谢你让我们留宿。”她心里想这位大姐其实是个好人,如今满大街都贴满通缉令,估计每家每户都不敢接待生人,给钱都未必让住呢。
蒋德州见状,连忙给几人收拾房间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蒋德州搬过来一张不大的矮脚桌,上面摆放着几样简单却不失美味的菜肴。
中心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泡菜汤,汤底泛红,浓郁的酸辣味扑鼻而来,汤里沉浮着几块鲜嫩的豆腐和几片五花肉。
旁边是一碟腌制的小鱼干,色泽金黄,散发着淡淡的咸香,还有一盘清炒时蔬,绿油油的,看起来十分清爽。另外,还有三大碗米饭,颗粒饱满,晶莹剔透。
“快吃吧,”蒋德州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脸爱怜的看着南悠悠,小声对夫妻二人说:“我熬汤的时候多放了几片肉,你们不要告诉我老婆。”
夫妻二人俱是感动的道谢,蒋德州连连摆手出去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他和朴鸣泉说话的声音:
“郑尚宫娘娘,您拜托我们留意有没有好的孩子,我们一直留心呢,就是有的不愿意把孩子送进宫,上次我都和对门的说好了,可没想到第二天,人去房空,一家子不知道去哪里了呢。”
“可你答应过我,说一定会办成这件事,所以我才给你们揽了几单宫里酒的生意,如果你们骗我,我一定上呈国君,告你们欺君之罪。”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呀呀,娘娘,请您不要吓我们啊……”
南阗酬和徐宁伊一听到是宫的人,赶紧关闭门窗,夫妻二人一脸紧张抱着南悠悠,警惕的盯着关闭的门扉,门外不断的传来朴鸣泉求情的声音。
南悠悠用意念穿透紧闭的房门,看向大门口的郑尚宫。
只见她上身穿着短款的丝绸衣服,袖口和领口绣着精美的花纹,下身是宽大的裙子,裙摆随风飘动,宛如盛开的花朵。头上戴着高高的发髻,发髻上插着各种金簪和玉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眼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
“……不管你怎么说,后天必须把人交给我,否则你们就等着国君龙颜大怒,把你们流放吧,反正很多人都被……也不差你们两个。”
郑尚宫说完后,就袅袅婷婷的离去了,朴鸣泉一下子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喊着日子没法过了,死定了之类的丧气话。
南悠悠想起原剧情里,原主也是被朴鸣泉蒋德州收留没多久,就赶上了这事,恰巧原主本来就想进宫,就挺身而出,阴差阳错的救了夫妻俩一命,所以二人才用一生来报答原主当年的恩情,丝毫没觉得因为她是小孩子,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忘恩负义。
朴鸣泉虽然每月收原主一半月例,却悄悄给原主存了下来,想着等原主大了还给她,没想到原主连累死了恩师,又被流放,他们的酒坊连带钱财都被抄家充公了。
南阗酬和徐宁伊听着外面的动静,也是头疼不已,有心帮忙,奈何自己也是泥人过河自身难保,只能不停的叹息。
夜里,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辗转难眠,唯有南悠悠睡得踏实——不睡好,怎么救她们呢?
这次的任务简直比之前的困难许多,之前手撕人渣撕的痛快,可比这回的拯救局,来的痛快多了。
第二天的时候,南悠悠看父母穿着整洁的衣服,带着她准备出门,只是院子里静悄悄的,看起来蒋德州和朴鸣泉两口子没在,估计是出去想办法去了。
这两人也真心大,南阗酬默默的摇了摇头,幸亏他们不是小偷,否则还不把酒坊给他们搬空了啊。
南悠悠跟着父母,在外面买一些大米猪肉,还有糯米做的打糕饼果,买的是满满当当的,准备提着送给外公作为见面礼,南悠悠还悄悄往饼果盒子里,塞了几个大白馒头,这是当初系统准许她带来这个任务世界的食物之一。
话说起来赵国一半国土临海,而且大部分都是水田,供给种植小麦的土地不多,所以主食只能以稻米为主,又由于国君暴政,百姓民不聊生,愈发显得白面粉特别珍贵,赵国的百姓,都喊白面叫“珍粉”,像珍珠粉一样的贵重,让南悠悠这个爱吃面的碳水主义者,连吃了几天米饭和红豆饭,还真想念大白馒头了呢。
来到外公家,年迈的徐文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他们,不过很快的就盯着徐宁伊老泪纵横,徐文身上的粗布麻衣都洗的发白,上面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补丁,干枯如树皮的手,不停的抹着眼窝里的泪水。
“宁伊!女儿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爹真的不赌了,真的没再赌过了……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了……”
徐宁伊一路上心情忐忑不安,猜测大概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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