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猪养你啊》
加了芋头的肉果然很好吃,柴火力道大,几乎将芋头炖烂了,肉裹着浓浓一层芋头汁,别提有多下饭。
沈惜枝见她吃的高兴,嘴角微微上扬,挑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肉夹给她,“多吃一点,都是你的。”
她声音软软,好听极了。
宋渝归却在这时抬头,不大乐意她这样说,细眉拧着,“都是我的干嘛,你不吃?你也吃。”
她怕沈惜枝又跟前面一样,每次都舍不得夹肉,主动给她夹了好几块,吓得小姑娘连连拦她,小脸垮下来,“够了够了,要吃不下了,渝归姐姐,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女子眼眸水汪汪,苦恼的盯着一碗冒尖的肉。
怎么夹了这么多呀,这么多如何吃的完,渝归姐姐真是的……
心中却抑制不住的生出甜蜜来。
宋渝归不大在意,她觉得那点肉根本就不多,但还是说,“你吃就是了,吃不完我吃。”
都是女子,更何况大反派看着就香香的,她不嫌弃大反派碗里的肉。
沈惜枝轻轻咬住红润的唇瓣,几乎不敢看她了,只红着脸小声应了一声,“哦。”
她说我吃不完她吃,可是我都吃过了……
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很高兴,她对我半点儿不设防。
不过那也很正常,谁叫我是她妻子呢?
沈惜枝眉眼弯弯,低头吃起来。
她将肉都煎过了,煎了许多猪油出来,所以肥肉部分也不腻。
但还是太多了。
她生怕她不够吃似的,一口气夹了好多好多。
沈惜枝埋着头将小脸吃的圆鼓鼓的,像一只囤食小仓鼠,更可爱了。
宋渝归自己吃着,还不忘用勺子兜了一勺汤,浇在沈惜枝的米饭上,“汤拌着饭更好吃。”
汤汁里都是芋头,又有荤腥味儿,浇米饭最合适了。
“嗯嗯,你也多吃些呀。”
家里的事还是妻子在忙,她最累了,自然得多吃一些。
“吃着呢。”
几块肉拌着芋头的汤汁,一碗米饭很快就吃完了,宋渝归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消化,有一只小手从一边儿伸过来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袖。
宋渝归睁眼望去,“怎么了?”
沈惜枝看着自己碗里剩余的肉,苦着一张脸,抿起唇瓣十分为难,“我,我吃不下了。”
小姑娘胃口小,能吃一碗饭都是该夸一夸的,她叹了口气,“那……给我再加半碗饭吧。”
本来还想着今天没啥忙的,少吃点呢,但惜枝没吃完,她刚好拌了米饭吃。
一餐饭下来,吃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但很舒服,许久没有吃肉吃的这么畅快了。
“我们出去走走消食?”
饭后消食是她们逐渐养成的习惯。
沈惜枝轻轻点头答应,站起来走过去,握住女子修长的手指,黑润的眸子盯着她,等她带自己出去呢。
宋渝归也不觉得有哪不对,牵上她就走了。
两人没有散步太久,外头太冷了,待她发现媳妇儿小手冰冰凉凉时,就忙不迭将人带回来了。
到家后一边搓她的手一边责怪她,“冷怎么不说呢。”
沈惜枝乖软摇头,“和渝归姐姐在一起,我不冷。”
搓手的动作慢了半拍,接着又继续搓起来,直到将那只手搓热乎了,她皱紧的眉心才松了松,抬手揉揉媳妇脑袋,“与我在一起,你永远不必害怕。”
沈惜枝一呆,“啊,什么?”
她一时没理解妻子的话,宋渝归叹口气,自顾自接着道,“你可以直接说自己的想法,我虽偶尔同你生气,但还是心疼你的,不会真与你不睦,所以冷就是冷,不用为了我忍耐,我又不是什么很坏的人,怕什么,嗯?”
沈惜枝本就极聪慧,她一说就明白了,渝归姐姐以为她是怕她不高兴,所以冷了也不敢说自己冷,硬生生熬着。
她确实很好,就是有一点笨。
明明花那么多银子娶了她,却半点儿不碰她,这不是笨是什么?
只会做亏本买卖,笨蛋。
沈惜枝眼睫轻颤,也不解释,顺着力道将手抽出来,抬起搂住妻子脖子,神色低落,“我总怕你会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她一双眼睛蕴着水汽,雪白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可怜巴巴。
宋渝归与她亲近惯了,顺手便也摁住她的腰,声音温和下来,柔声哄她,“我不会不要你啊,你是我妻子,是我在这唯一的好友,我怎么会不要你。”
就算真到了要放大反派自由,和离的地步,她也会把人安排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免得沈惜枝柔弱又好骗,被人欺负了。
宋渝归心中慢慢有了计量,蹭了蹭比自己矮一点的妻子毛茸茸的脑袋。
沈惜枝却在她怀里神色不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叫唯一的好友?
谁要做你这劳什子好友了,气抖冷,笨蛋,还总说我笨,我看你才笨。
谁家娶媳妇儿是为了做好友的?
有些话沈惜枝不敢说出口,便只在心里狠狠发泄了一通。
满身都是怨气。
这也导致,宋渝归在洗脚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只怨鬼幽幽的盯着她,吓人的很。
她都有点不敢抬头了,只能迅速洗完脚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
好暖和,新被子就是暖和。
躺下的感觉和白日还是有些不一样,宋渝归一边翻身子一边嘟囔着,“怎么
软了一点。
沈惜枝坐在床里侧,闻言低头看她一眼,淡淡道,“我将之前的被子铺在下面当垫子了,这样会舒服些。
哦,我怎么没想到,还是反派聪明,怪不得女主都差点不敌她。
宋渝归骤然升起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过了会儿,被子里还是只躺了自己一个人,她才疑惑抬头,“你不睡吗?
沈惜枝心中正幽怨着呢,偏偏妻子是个大木头,什么也不懂,连问都不问一句。
笨蛋。
她鼓了鼓脸颊,闷闷的,“你抱抱我。
哦,原来是要抱,早说啊。
宋渝归应了一声,同样坐起来,长臂一伸便将人揽进怀里。
小媳妇儿身子也软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抱着很舒服。
她将人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两下,也没有松开,而是在她耳边问,“睡觉吗?
沈惜枝与她亲近过,这才有些高兴起来,别别扭扭应了一声,雪白的身子一点点凑近,几乎坐到她怀里。
宋渝归抬手在女子后背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冰冰凉凉的。
顿时皱眉不悦,又有些自责。
没发现她一直坐在外面。
该叫她进来的,坐在外面不冷吗。
万一着风寒可太要命了。
“我知道你喜欢不穿衣服睡觉,但你下次不要不穿衣服坐在外面了,发烧了有你好受的。
谁喜欢不穿衣服睡觉呀,分明是你喜欢,还诬赖我。
沈惜枝小脸蛋儿越发红润,被她揽在怀里用体温暖着,还是娇嗔的不满出声,“你说什么呀,我才不会发骚呢,哼。
“什么?
宋渝归听见了几乎不可能从媳妇儿嘴巴里说出来的话,神色讶然,不敢置信。
沈惜枝将脸埋在她怀里,闷闷不乐,“我说我不会无缘无故发骚的,不要欺负我。
有你好受的,在沈惜枝心里自动翻译为,你如果发骚了,你就惨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她才不会呢。
小姑娘心里委屈。
宋渝归沉默半晌,嘴巴张张合合,终于在对方难过的要掉小珍珠之前明白了沈惜枝为何会误会。
古代没有发烧这个词。
他们更多称为火气,温病。
真是服了她这张嘴,又叫人误会了。
沈惜枝经历过太多不友善,本就心思敏感细腻容易受伤,额,还爱哭,她怎能不注意一点。
宋渝归抱着沈惜枝将她团吧团吧塞被窝里,暖意瞬间侵袭了她浑身上下。
这里被妻子睡过,已经很暖和了。
宋渝归一面与她躺在一起,一面急于解释,“发烧是热气的意思,如果不注意保暖,长期受冻,或忽冷忽
热,便会发烧,是你误会了,我怎会那般说你。”
说大反派发骚?
我看我是不想要我这颗脑袋了。
沈惜枝听她认真解释,这才从她怀里抬起头水泠泠的望了她一眼,还有些怨气但好歹不生气了,带着不满的软乎乎开口,“那你抱我一下。”
宋渝归将人揽的更紧了,手规矩的放在她腰上,不解其意,“不是抱着吗,我哪天晚上没抱你?”
心中不由自主想,反派这么爱抱抱,有肌肤饥渴症不成?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有就有吧。
沈惜枝的脚常年冰凉,换了厚被子也一样,宋渝归顺便在被子底下找了找她的脚,夹在自己**。
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夹着暖和,沈惜枝轻咬唇瓣,小手也搭着对方的腰,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眸水光盈盈,很快又低下头,落在她腰间的手指动了动,语气似乎含着不满,“可是你昨晚不是这么抱的呀。”
昨晚?
宋渝归先是茫然,很快又想到什么,掴人腰的手更紧了,脸也红作一片,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不是,她记得?
她知道?
假的吧……
宋渝归不肯接受事实。
她两只眼睛震惊的瞪圆,落在人腰上的手都颤了颤,试探问,“我昨晚?我昨晚……是怎么抱的?”
沈惜枝小脸粉嫩粉嫩的,紧张的脚尖在人腿上蹭了蹭,她自幼规矩,小时听从父母,嫁人后听从妻子,还不曾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现在要让她主动……
她怎么好意思呀。
沈惜枝眉眼似含着情意,却也不肯放过双方,昨夜那般出格的举动,于她们妻妻二人,却该是常事才对。
于是那只纤纤玉手便落在宋渝归抱着她的手臂上,稍稍用了点力道,将她的手提起来。
放到某个娇处。
软软糯糯,掌心轻轻一握,滑腻软肉就要溢出来了。
宋渝归震惊,不可置信,下巴都要掉床上了。
她记得,真记得,不止记得,还跟我复刻了一遍,什么意思?
宋渝归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迷茫的跟着妻子走,只见她眨了眨浓密纤长的眼睫,含羞带怯道,“你昨晚是这样抱的呀。”
“我,我是这样抱的吗?”
宋渝归太尴尬了,又十分不想承认,尴尬之下只能故作不知,可她又不会说谎,昏暗的油灯下,那点子慌乱神色全叫沈惜枝看去了。
沈惜枝抿起唇瓣,觉得妻子可爱又纯良,也不揭穿她,反而软声道,“是呀,你昨夜就是这样抱的,渝归姐姐也真是的,想这么抱直说便好,何必偷偷摸摸,吓得我昨日半晚没睡着觉。”
她似乎在抱怨,身
子却贴离她很近,小屁股甚至在她掌下拱了拱,明显还是与她亲近。
宋渝归松了口气,没有被当成登徒女就好。
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过于紧绷,轻声为自己解释,“我昨日睡梦中可能晃了神,按错位置了,你,你要是不喜欢……”
她借着这个由头就要把手收回来,被沈惜枝察觉,一把摁在手腕上,又摁了回去,不止摁回去了,掌心还握满了滑腻。
宋渝归一点点脸红,恨不得让沈惜枝别埋她胸上了,因为她有点害羞想埋……
但沈惜枝是不会让位置的,她也羞怯极了,小幅度摇摇头,声音轻细软糯,“我没有不喜欢,你是我的妻子呀,想如何对我都可以的……”
宋渝归深深吸了口气,张嘴想说这是不行的,就算是她的妻子,也不能想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这话在嘴里炒了几遍,硬是没能说出来,她听出她其实挺喜欢的……
而且总有预感,如果她这么说了,小姑娘或许会哭给她看,眼眶红红,再掉几颗眼泪,真能叫人心疼的呼吸不过来。
罢了罢了,寻常人家,结亲的两人作这等姿势,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
沈惜枝愿意,那就……随便她吧。
宋渝归迟疑的想。
“那你,你冷吗?”
场面安静下来,她便觉得躺都躺不安生,忍不住开口。
沈惜枝自然摇头,乖乖道,“渝归姐姐抱紧一些,我就不冷了。”
还,还紧一些啊。
掌中那团雪白实在软腻,宋渝归磕磕绊绊应了一声,但没做出相应的动作。
再紧些,女子的胸口都要压扁了,难道她真要做登徒女不成?
可忒不要脸了。
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宋渝归红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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