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猪养你啊》
宋渝归从镇上回去,就碰见一个扛着锄头,一个拖着锄头的男子走在路边,两人仿佛有些眼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哦,在后面不情不愿拖着锄头的是沈家的沈耀祖,因为他极为嚣张自恋,给人留下的印象便深一些。
他不是在沈家地位高吗,不是读书人吗,如今看起来竟像是受了气一般,着实给她看爽了。
她是爽了,沈耀祖看见这个几次三番不给他面子的人都要气**,却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赶紧走过去,不想他大哥还停下了!
“渝归妹妹。
她娶的是沈大的妹妹,沈大不知如何称呼她好,便也唤了渝归妹妹。
宋渝归心里骂爹,不是,你叫**嘛,我跟你熟吗。
她停下,看人的表情格外一言难尽。
对方似乎也想到两人并不熟悉,主动说,“我是惜枝的大哥。
“我早就说过,惜枝既嫁到我家,与沈家便再无关联,你可不是她大哥。
她全部的亲人就我一个!就!我!一!个!
沈大脸色不由难看几分,强笑着,“到底是亲戚,你又何必弄成这样,血缘亲情本就是割不断的!
对不要脸穷亲戚的妄想,她只有三个字,“神经病。
说完拉着推车就走了。
沈大站在原地握紧拳头兀自气的不行,沈耀祖简直无语了,“你和她攀什么亲戚,不过就一屠户,有这种亲戚我还嫌丢人呢!
“呵,你嫌屠户丢人,那你又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一介农民,若非为了供你读书,家里好歹能有些余银,我也不必对她低声下气的企图修复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甚至惜枝也不会和我们**,家里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你!
沈大满心怨怪,在村门口就和沈耀祖吵起来了。
沈耀祖自幼被娇惯,脾气大着呢,哪受得了这委屈,当即便反唇相讥,冷笑道,“现在全怪在我头上了,当初你不也想让我考取功名从中得到好处吗,天天念叨着让我当官后要为你买房买妾,难道你就是什么一心为了弟弟不求回报的好兄长吗!如今家里变成这样,依我看还不是你没用,宋渝归一个女子都赚的比你多!
他说话说得难听,早有好事者**过来假装劝架实则看热闹了,沈大恼羞成怒,当即把沈耀祖打了。
沈耀祖又岂能依,两人闹的厉害,最后近乎要分家了,但这都与宋渝归没有关系,她欢快回家,今日猪肉都卖出去了,早上称时才发现,这只猪平素吃得好,竟重达三百三十斤,她留下三十斤给妻子做饭,剩余的卖了十多两银子。
一日便是十两,可不是心情好的不行吗。
总算能填补一
些家用不至于让家里太穷了。
她心想着。
回家时工匠尚未离去房子连个雏形都没出四周的围栏已被拆掉了对方告诉她一千块砖头怕是不够。
虽然早有设想但真听到这话宋渝归心尖还是一颤养家好费银子。
她无奈应了一声说第二日就去镇上再买些砖。
沈惜枝在家中也未曾闲着她上午让池厢月帮她盯了一会儿工匠自己去割了好多猪草喂猪又洗了衣裳还编了好几个竹篮子见妻君回来便叫她明日带去镇上卖一卖。
宋渝归自然无有不应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工匠再怎么吃也吃不掉三十斤猪肉还剩下许多沈惜枝收起来了说是明日再做给工匠吃一餐今晚她们煮面吃。
房子修建到太阳西斜工匠才来告辞明天再过来为首那个脸上都是笑容虽然累了一天但心情还是不错过来同她们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给人修房子吃了这么多肉。”
肉价贵若是往常去谁家修建房子人家纵然包饭也舍不得让他们几个外人吃肉多只是沾点荤汤或有个一两块肉抢都抢不到的没成想在这家干竟是由他们吃个饱吃饱了有力气又想着这家人好修建房屋便格外尽心每一处都丈量修葺的仔细。
“你们帮我家修建房子自然不能亏待你们。”
宋渝归笑意盈盈与这群工匠告了别晚上是借着池家的锅煮的面池厢月坐在一旁一边吸溜面条一边问“你真的不必我资助于你?我看你家这规模可费银子了。”
她也知道自家弄的费银子有些头疼“嗯
真到了那份上问女主借点钱也没什么她又不是没有稳定的工作还不起。
至多半月很快就能换上的。
第二日宋渝归去镇上卖猪肉又赚了一两银子余一百文惜枝的篮子也卖了十几文她去之前买砖瓦处将十一两银子留下买了砌在里面的普通砖石与铺地的上等青砖然后蹭了对方的车一道回村。
李大娘正与惜枝在家门口说话看她们家工匠修建房屋脸上也满是笑意。
远远又见宋渝归回来了不由笑着指了指“看看可不是你家那个顶梁柱刚卖完肉着急忙慌便回来寻你了。”
沈惜枝见着妻子漆黑的眼眸便是一亮可紧接着听见这话咬了咬粉嫩唇瓣长睫微垂难免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还是小跑着快步迎过去。
车停在她家门口宋渝归从上面跳下来将自家妻子抱了满怀。
沈惜枝小脸粉红粉红脑袋埋进妻子怀里“渝归
姐姐可算回来了。”
“我回来的应该也不晚吧午饭都没舍得在镇上吃。”
李大娘见两人亲近在她们后面一副没脸看的神色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沈惜枝扭扭捏捏不愿出来却也不好意思当着人前就和妻子亲近终是红着脸老实了并小声说“大娘笑话我们。”
“哎呦我哪会笑话你们啊你们尽管亲近我可要回去了。”
李大娘年纪大了也不好意思看这等场面摆摆手就走了徒留下脸蛋通红的沈惜枝。
“妻君今日卖的如何肉都卖完了吗?”
“嗯卖了一两银子但都用来卖砖石了哎
“穷一点也没事的。”
宋渝归知道惜枝想住新的想抹去从前的记忆因此只应了一声悄悄低头去亲吻她。
池厢月正带着两个人回来亲眼目睹这一幕蓦地睁大眼睛心想现在也不避人了?
楚晚棠眸色暗了暗。
或许她也可以直接一些呢?
或许她也能过上她们那般的日子呢。
她不想再艳羡旁人了。
也不想再……
视线往旁边女子身上冷冷扫过一遍。
看着表姐同旁人相谈甚欢。
她不愿意。
“啧你俩又腻上了我都不乐意看哼。”
“不乐意看就别看了。”
宋渝归挑了挑眉轻笑并不让着她摆明了就是我非要与老婆腻歪!
池厢月又哼了两声放过这个话题双手叉腰走近“棠棠新弄了些鲜嫩的羊肉我们晚上吃饺子不?”
楚晚棠出手阔绰又接连在她们家吃了一段时间饭看得出很想给些什么她们不肯接受银钱她就变着法儿弄些贵价上品的肉类改善伙食。
“听闻明日还有蟹到呢如今不是吃蟹的季节要弄螃蟹费了表妹好大的功夫。”
她说着说着都要流口水了。
宋渝归自来古代后还没吃过螃蟹也莫名咽了咽口水。
沈惜枝倒是眉心微皱小心的拉拉妻子袖子抿唇道“可是我不会做蟹。”
这是她的盲区了她比划一下“我只会做那种小蟹。”
用面粉裹了丢进锅里煎炸。
好可爱。
宋渝归顺手握住妻子比划的手指“螃蟹做起来并不麻烦我教你小枝儿聪明听一遍就能学会的实在不行清蒸也很好吃。”
“没事你教我就好了。”
沈惜枝乖乖依在人怀里。
饺子做起来比旁的要麻烦多了她们早早便开始准备宋心雨也与她们一道忙活。
家里又在为她相看新的夫婿人选了
她也不知这回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像现在这样能和好友一起出来玩耍做饭的日子还能有多久,所以是一日也不敢浪费的。
羊肉里混了清爽的白菜,闻着香,一口咬下去汤汁直冒,更香了。
饶是工匠用心,房子也一连修建了两个月,两月里赚的几十两银子全贴进去了还有些不够,问池厢月又借了十两。
宋渝归面色凝重,终于觉得自己材料买的太好了。
贵的要命。
前头的十两银子也不过是修建房屋的定金,后头因工期拉长,又给了二十两,算起来这座房子花费一百多两了,在这种小村子里,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幸而,房子做出来很合她们的心意,每一砖一瓦,一根房梁横木,都是她亲自挑的,惜枝也很满意。
晚上,两人第一次睡在新房子里,小媳妇儿掰着手指算家里要添置些什么。
“咱们可以买一张新床,我想要个梳妆台,再买新的桌椅,前两日有看见喜欢的,买我喜欢的好不好?
她靠在妻子的胸膛上撒娇道。
宋渝归拍拍怀里挺翘娇软的小屁股,温声应道,“这是自然,我的房子不就是你的房子,你也有份,肯定要挑你喜欢的。
桌椅床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自然是媳妇儿喜欢如何便如何。
“嗯嗯,好,但是这些都可以晚点买,我们先攒钱还了池姑娘吧。
她不喜欢欠人银钱,当不得已问池厢月借了十两银后,便每日都惦记着尽早还了。
宋渝归答应一声,“这是自然,我也觉得先还钱更好,就是委屈你再跟我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了,等家里有点余钱,我带你去买新衣裳可好?
如今已是初夏了,可惜枝还没几身夏装,原本那些破破烂烂的早扔了,身上仍是春天略薄的衣裳,看着就不透气,她觉得不行。
却不想被人娇嗔的瞪了一眼,“你就会花银子,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等家里一切置办好,只管攒着银钱便是,万一日后有用呢?
“那也得先将你打扮好了才能攒银钱,总不能亏着你,连媳妇儿都亏待,我还是人吗。
宋渝归一看就不听话。
沈惜枝说不过她,她总有一堆歪理要花钱,气的扭了身子,又用小屁股拱她,企图将她拱离身边,可爱的要命。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心下愉悦,她和自家小气的媳妇儿可不同,心胸宽广的很,任媳妇儿与她生气,她自岿然不动的。
躺下便往惜枝身边凑了凑。
惜枝抿唇不高兴,又去拱她,被她抬手揽进怀里,揉了揉肩膀,“给你买东西你还要生我的气,真是小没良心的。
虽被妻子背对着
,但宋渝归就是能准确寻到妻子的鼻子,捏了捏。
沈惜枝先是噘嘴不悦,后头反应过来她看不见,就沉默了。
片刻拿光裸玉足踢人,“分明是你,是你不会过日子。”
她想攒多多的钱,妻君却觉得身上钱够花就成,日子要过得好一点,富庶一点,哎。
可她穷惯了,没有钱心里不安稳嘛。
见妻子满身愁绪,宋渝归终是倾身覆了上去,温声软语,“好啦,我定会多攒点钱的,不会让我的小枝儿没钱花的,好不好?”
她软下语调,沈惜枝又如何能继续不给面子的与她生气,自然顺着台阶就下了。
在被窝里翻转了身子,又埋首在她胸口处。
声音从里头传出来便闷闷的,“嗯,你之前不是说过想开养猪场吗,那得买一块好大的地了。”
“是啊,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咱没钱呀,可能得等我年纪大了才能开上吧。”
沈惜枝抿了抿唇,“那你还乱花银子。”
宋渝归:……
不是,怎么又绕回来了。
她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连忙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哄小孩子似的拍拍她后背,“好了好了,乖枝儿,睡觉睡觉,我们不说话了,先睡觉,我都困了。”
这几日忙着收拾新家,她累得不行。
沈惜枝见她眼皮子撑不住闭合,也不再说她什么,微微点头,抱着妻子与她一同睡去。
第二日又恢复了和妻子上镇卖肉的生活。
她已经好久没跟着来镇上了,一些买肉的顾客久未见她,今日忽而一见,忍不住有些惊奇,“呀,是宋夫人呀。”
这是她们打趣人时的称呼,时常管她叫宋夫人,便能欣赏美人害羞的场景了。
宋渝归最是心疼自个儿媳妇,一见有人逗她,便连忙将人拉到身后,无奈笑着,“你们欺负她,回头她可是要与我生气的。”
欺负不得,欺负不得。
旁人善意的笑了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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