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开局成为Mafia的新成员》
现下情况复杂,兰波先生在雨宫千鹤的事情上帮了新垣祐希,却全程没跟她说一句话,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
新垣祐希从港口Mafia的大楼里出来,直接去了兰波先生之前居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
“他果然意识到了什么,”新垣祐希扶额,“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没有要坑他的意思啊。”
“等见到他,先给他道歉吧——为我的错判而道歉。”
距离兰波先生的居住地不远处,新垣祐希看到了几个外国面孔的家伙,心中只道“不好”。
他们竟然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她一路躲藏,快步走近,心中默默祈祷。
新垣祐希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砖墙。
三米外,两名全副武装的巡逻者正用手电筒扫过巷子。她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终于,巡逻者离开,暂时安全了。
新垣祐希翻窗而入,落地时踩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盏打碎的台灯。借着月光,她看清了室内的景象。
“有人先来过了……”她的心沉了下去,“而且搜查得很彻底——不过在搜查之后,应该把东西都放归原处了。”
周遭非常安静,没有亚空间残留的金色光屑,没有他常抽的那种薄荷烟的气味,甚至连书桌上那本永远翻到一半的《恶之花》也不见了。
——他撤离得很匆忙,但并非毫无准备。
新垣祐希缓步走进房间,指尖抚过桌面,一层薄灰。
三天,或许更久,兰波的消息比她更灵通,早知道些消息,躲得及时。
“兰波先生会去哪里呢?他在横滨还有别的亲人吗?”新垣祐希思索着,左右看看周围的陈设,“如果我能再找到他就好了——怕是很难,很明显,钟塔之侍的人翻遍了这里,那组合里可有比我更精通密码的天才,怕是很难留下只有我能看懂的痕迹。”
新垣祐希四处走着,还不死心。
新垣祐希的手指在门框上微微一顿——指腹触到一丝几不可察的凹痕。
是划痕,三道短,一道长,用指甲刻意刻下的摩尔斯码:“···—”,代表字母“V”。
——一个有点生僻的旧暗号,“V”代表“危险”与“待寻”。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灰尘在斜照的夕阳下浮动。
太干净了——干净得不自然。
兰波不是会细致打扫的人,他的离开必定仓促,却又刻意抹去了所有生活痕迹。
新垣祐希缓步走入,靴底轻叩地板,倾听回声。
这座偏僻的公寓是旧式建筑,地板下有一处暗格,他曾玩笑说那里藏着“亚空间的秘密”。
她在书柜前蹲下,指尖划过第三排的书脊——《恶之花》不在原位,但旁边的《巴黎的忧郁》微微凸出半寸。
抽出书的瞬间,她嗅到一丝极淡的苦橙气息。
兰波先生的古龙水,他总爱在书页间喷一点,说这样“文字才有生命”。
书页间夹着一张对折的咖啡馆收据,日期是三天前,背面用铅笔极轻地写着一行数字:“414— 1800— 3.2kHz”。
“这是什么?”新垣祐希思索着。
“414”:像是个房间号。
“1800”:并非时间,而是经度坐标的简写——横滨港第18号仓库区。
“3.2kHz”:超声波频率,指向他藏在港口的亚空间信标。
她将收据翻过来,发现咖啡渍晕染出一个模糊的钟表图案——指针指向4:14。
又是这个数字。
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果然停在4:14。
她走近,手指抚过钟面,秒针的轴心处有一道新近的刮痕。
顺着刮痕动作,逆时针拧动三圈半——
“咔”。
钟壳弹开,露出内部被拆空的机械结构,齿轮间卡着一枚镀金的国际象棋“皇后”棋子。
新垣祐希不太会下国际象棋,一知半解地跟兰波下过几盘,总是悔棋+破防不玩了,兰波说过她是“棋盘上最任性的皇后”。
“这又不怪我……”新垣祐希想起之前的相处,低声一笑。
新垣祐希握紧棋子,忽然察觉它的重量不对。
旋开底座——
一缕黑发滑落,缠着一枚微型数据芯片。
芯片插入终端,屏幕闪烁两秒,浮现一行字:“他们监听时间。所以,我们穿越它。”
新垣祐希攥紧了那枚棋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紧接着,一段音频开始自动播放——3.2kHz的超声波脉冲,持续3秒后,转为兰波压低的声音:“旧港灯塔,顶层镜室。用你的异能回溯日光——我会在那里等你。”
音频结束的瞬间,芯片自毁成灰烬。
她走向挂钟,手指轻轻拨动钟摆——
咔。
钟面弹开,露出藏在背后的一枚金色亚空间方块,只有拇指大小,在她触碰的瞬间化为光点消散,留下一张字条:【逆流三刻,旧桥见。】
“逆流三刻”……
新垣祐希思索着抬起手,异能【时空切割率】的微光在掌心流转。
——是指她用异能倒转三小时前的时间。
原来是这样。
英国之人来势汹汹,明显与兰波有关,特务科一定在常规地点布控,但没人能追踪尚未发生的时间线。
兰波用他的空间,通过时间的回溯和逆转,留下了只有新垣祐希一人可见的线索。
这主意,也太棒了,兰波先生简直是个天才!
“这个地方是——海上灯塔?”新垣祐希攥紧字条,望向窗外渐沉的夕阳,阴沉的云是又要下雨的前兆。
“真是……一如既往的麻烦啊,兰波先生。”新垣祐希说着,嘴角却微微扬起。
夜风裹挟着咸涩的海潮气息,灯塔旋转的光束扫过新垣祐希的侧脸,又隐入黑暗。
她站在螺旋楼梯的转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国际象棋的“皇后”。
镀金的棱角硌着指腹,微微发烫,像一块烧红的炭。
头顶传来齿轮转动的细响——灯塔顶端镜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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