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殿下是何时……知道小臣就是楚奚的?”/“不许问”
到了驿站云生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车架宽阔的马车里有柔软的绸缎铺垫更换的衣物还有取暖用的暖炉与供以饱腹的吃食以及用来处理伤口的药与纱布。
云生道:“嵇大人殿下就拜托你照顾了等燕世子那里带兵过来我们就要立刻启程回京。”
嵇临奚嗯了一声。
云生出了马车眼下安全时刻嵇临奚终于得以给太子处理之前来不及处理的伤口他半跪着脸上和衣物上都是旁人的鲜血伸手将楚郁随手缠绕在手掌上的布条解了下来布条上面浸满鲜血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心疼得狠了手都在发颤恨不得这伤口长在自己身上。
“殿下您何必为小臣挡那一剑那一剑刺了也就刺了。”他知道燕淮纵使满心杀意却也不敢真的杀他最多不过是刺他一剑逼着他松手好将太子带走。
楚郁安静阖着双目纤长密密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阴影他唇瓣本就是色泽微淡的粉色气血不怎么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各种折腾更是比以前苍白了不少“……不想让沈燕两家菹醢而死。”
“怕刺了你一剑你真记仇要**全家。”
嵇临奚僵住俄顷呐呐说:“小臣当时说的是气话。”
楚郁睁开眼睛看他片刻轻飘飘笑了一下不说话。
酒从伤口上清洗过去掌心中传来的灼烧刺痛感让楚郁微微蹙眉嵇临奚连忙捧着他的手掌吹着拿着金疮药的瓶子一点一点将药粉洒在上面然后拿着纱布慢慢一层一层的裹上。
做完这些嵇临奚拿了一套新的干净衣物伺候着楚郁换上从前在邕城时最羡慕的老奴的活计如今终于落到他手里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他私下里为今日这一刻夜里独自练了无数遍眼下竟然做得比陈公公还要周到。
灰扑扑的青衣换成银色上衣、青蓝下裳裙外面罩着月牙白的暗纹衣袍似一片轻云出岫太子头上系的还是他用袖摆上撕下来的衣带也被嵇临奚换成青蓝的发带夹在冠里小心翼翼戴了上去。
他又问外面要了水这里殷勤擦擦那里殷勤擦擦楚郁坐着没动等他一番摆弄完后已经焕然一新恢复了从前的仙姿佚貌、尊崇之姿。
嵇临奚再满意自己的成果不过了他恨不得日日做这些琐碎小事让芸芸众生看见太子的盛世容光又不愿他们多看更不愿他们像自己一样痴痴盯着望旁人多看几眼他都要恶狠狠盯回去警告对方收回视线。
只有一点不美
那件珍珠披在殿下身上才算真正的完美。
“殿下头还昏吗?”他巴巴的问。
楚郁说:“……还有点。”
他到现在身体都还是软的使不上多少力气。
嵇临奚将暖炉放在他怀里将车帘掀开了一点让外面的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就在他鼓起勇气想问太子什么时候知道他是楚奚之时燕淮带着禁卫赶到驿馆从云生口中得知太子安好的燕淮下了马快步走来掀开车帘“殿下——”
入目的太子已经是和从前别无二致的贵气风雅手掌上的伤口也被很好包扎起来。
“这次辛苦你从边关赶回来了阿淮。”端坐在马车里的楚郁朝着他点点头微笑说。
燕淮心中一酸回应道:“只要殿下无事。”
只要殿下无事~~~
还没来得及换自己身上满身泥泞衣物的嵇临奚偏头翻了一个白眼。
有他在殿下怎么会有事?
他却也从这句话里听出燕淮是太子叫回来的心中浮现一抹酸涩。
为什么到了与安妃王相夺位的时候除了他谁都能被用连燕淮在遥远的边关也能被召回来自己近在咫尺离太子这般近却不曾被容纳进太子的计划里难道自己就这么不能被信任吗?
他实在满心烦闷。
楚郁与燕淮聊了几句云生过来说要启程了燕淮的视线终于落在嵇临奚的身上见殿下并没有让对方下来的意思嘴唇蠕动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拱手行礼后去马上了。
车帘落下楚郁吐了一口气。
“嵇临奚。”他侧头看着一直不去看燕淮的嵇临奚“你衣服还不换吗?”
嵇临奚答应得很快“小臣这就换。”
马车开始朝前行驶嵇临奚脱了自己满身泥泞的外衣下意识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换衣只在马车里没有哪里能隐蔽。
他只能当着太子的面换。
这样的念头涌上脑海嵇临奚吞了吞口水。
他心想:这可不是我自己不尊重殿下而是别无他法、别无他法呐。
于是他解开自己的里衣剥了下来露出日日精心锻炼过的精壮躯体胸宽背阔流畅的脖颈
话本子里总是这样写。
金尊玉贵的娇娇小姐看到家中马夫结实健壮的身体还有那说不出来的男性气魄就会难以自持控制不住的心动。
同理血气方刚的年轻英俊的马夫看到娇娇小姐雪白的肌肤软若无骨的柔荑还有那双含情双目也会控制不住神魂颠倒。
两个人就这么拉拉扯扯
芙蓉帐暖度春宵,恩恩爱爱好不快活。
嵇临奚磨蹭地换了半天,装作不经意地回头。
姿容倾世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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