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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

第226章 (二更合一)

嵇临奚抱着心爱的殿下在勤政殿里黏黏糊糊了许久。

一刻钟的时候,楚郁说他该回去了,他不撒手,把脑袋埋在楚郁的颈窝里,一边呼吸一边吻着,“再让小臣留片刻吧,殿下。”

“求求你。”

楚郁没说话了,又放任他继续抱着。

他现在更想处理没有处理完的奏折文书,但嵇临奚实在弄得他手脚酸软,他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阖着眼睛随嵇临奚的意。

但终究不能让嵇临奚留在勤政殿太久。

“嵇临奚,孤乏了,要回玉清殿了。”

他登基后,便从东宫搬到玉清殿,将玉清殿作为天子居住宫殿。

“小臣送殿下。”

楚郁嗯了一声。

嵇临奚先放下他开始收拾东西,楚郁慢慢落脚在地上,尝试着自己站起来。

桌上的手衣,被嵇临奚从桌上拿了过来,给他重新套上,“外面冷,既然这件手衣没问题,还请殿下戴上,小心冻手。”

他之前就注意到了,殿下自坠崖手在冷水里刺激到之后,手遇到冷天就会变得格外的白,从前的白是带着粉润的白,后面的白是病白的白,知道手冻伤是什么样的痛楚,嵇临奚又怎么会让心爱的殿下也有这样的经历。

毛茸茸的手衣,裹在楚郁的十指上,嵇临奚摸了两下,心中就满是甜蜜。

此时深夜,宫人不多,回去玉清殿的路上,只有云生作陪。

嵇临奚扶着他,嗓音轻柔至极,“殿下,慢些。”

回到玉清殿,楚郁转身,对他道:“早点回去休息罢。”

嵇临奚点了点头,“小臣这就回去,”他克制住再留下来的冲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楚郁侧头望云生,平静道:“云生,你也下去好好休息。”宫里有宫人还有其它侍卫,能应付绝大部分情况。

“……喏,殿下,殿下也早点休息。”

云生离开了,楚郁吐出一口气,叫宫人为自己准备一身亵衣,去了殿里的浴间,脱下衣服后沉入温泉之中,浑身的筋骨终于放软了下来,他抬手放在腹部,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很涨,不止是涨,还有点麻,钝痛,以及有什么东西还堵在里面的异感,事后嵇临奚要给他处理,他不让。

能让嵇临奚这么做,就已经是他最大的接受程度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人发生这方面的事。

噌的一下,楚郁咬住牙齿。

“混蛋。”

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责骂嵇临奚。

分明床下的时候恭恭敬敬,谄谄媚媚,到了床笫之间那种事,却放肆极了,什么手段都能用上,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躺了很久,重新洗一遍身体,

楚郁开口让在外面等候送衣的宫人进来。

“陛下——”

楚郁侧头看去散落的长发上水珠顺着滑落。

进来的是陈德顺他自登基以后便把陈德顺封为总管太监留在东宫令内务府那边又送来新的太监在他身边伺候。长时间都待在勤政殿里他回玉清殿的时间很少倘若不是这次嵇临奚把他折腾得太过他也不会回到这里。

陈德顺捧着亵衣与擦拭身体的帕子殷勤走近楚郁从水中走出自行拿着帕子将身上水渍擦干陈德顺为他穿上亵衣后他出了浴殿坐在椅子上由陈德顺为他擦湿润的发。

“陈公公这个总管太监你做得可还开心?”

陈德顺动作一顿躬腰满脸欢喜地笑道:“老奴能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得如此殊荣就已经很开心了。”

“是吗?”楚郁叹一口气淡道:“既然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也心满意足那便是就这样离开人世也没有遗憾了。”

陈德顺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

他连忙跪在地上脸色惨白他不蠢已经知道陛下发现了那件事。

收到擢升他为宫廷大内总管的旨意他喜悦难当只陛下不让他再近身伺候只让他留在东宫里他便觉得惶恐不安。

殿下是知道他做的那件事了吗?可若知道了又怎么会封他为宫廷大内总管?

种种心绪不安下他才会听到陛下回玉清殿就忙不迭里跑过来以宫廷大内总管的身份逼迫拿到了宫人手中的亵衣帕子

但他不想死。

“陛下不殿下!就请看在老奴这么多年来侍奉殿下的份上饶恕老奴这一次罢就”他不断磕头额头上嗑出血来。

“殿下这么多年老奴对殿下的情谊与操劳是真的啊!”有很多时候他把殿下当成自己的半个孩子每到这个时候就无比后悔当初的选择“老奴没有别的办法是真的被逼无奈。”

当日那碗酒安妃提钱给了他一包药。

“在为太子端酒时洒在酒中太子就会缠绵病榻失去夺位之心陈公公本宫与皇后有情你也看到了皇后被幽禁在栖霞宫本宫也未曾伤害过她本宫要的是我的皇儿登基只要你让太子饮下此酒太子就还有一条生路事成之后本宫定会重重有赏。”

“陈公公若是当日朕让你出宫养老你离开了便就好了。”替父皇监视他挑拨他与母后关系念在多年照顾的情谊还有那份“真心”且算计并未造成什么后果他给过陈德顺离宫养老安度余生的机会。

只陈德顺还是留了下来,并奉上那杯毒酒。

闻言,陈德顺瘫坐在地下。

“陛下……老奴,老奴也是为了您啊……”他语气颤抖涕泗横流地还想再为自己求情。想解释那杯毒酒的事,只天子垂首,那冷漠睥睨的目光,让他知道一切自欺欺人的解释都没了作用。

陛下让他做了宫廷大内总管拿回他的东西再赐死,就已经是最后一点温情。

楚郁起身,“去为陈公公端一杯送行酒。”

宫人端来一杯毒酒。

他望着跪在地下的陈德顺,道:“此酒里的毒,与安妃所用的是同一种。”

陈德顺四肢冰凉,浑身发颤。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规规整整跪着,磕了最后一个头,嗓音发抖地说:“请殿下保重身体,老奴唯祝愿殿下长命百岁、江山永在。”

宫人将酒递到他面前,他抖着手地接过,闭紧双眼,一饮而尽,吞了下去。

宫人扶着他,将他送回东宫里去,在踏出玉清殿门时,陈德顺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对视上那双注视他离开淡漠的双眼,泪如雨下。

……

一夜雨水浸润了干涸大地,于是青翠的枝桠疯长。

与心爱之人翻过云覆过雨,嵇临奚怎一个畅快悠哉了得,他坐在牢房里的椅子上,慢慢翻着自己在邕城里买过的床笫之经,耐性至极。

吃完饭菜,王相掏出帕子擦擦嘴唇,说:“看在你这几日让老夫过得舒服的份上,有一些事老夫可以对你交代,审吧。”

既然是审,自然要换一个专门的审讯室了。

听到王相要交代一些口供,三司不少官员都赶了过来,想一起争这份功,王相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笑不语。

嵇临奚也不语,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书。

“嵇大人,你要知道,三司审讯,是一定不能一个人在场的。”有官员威胁他道。

嵇临奚从善如流,“那在下出去,交由各位大人审便是了。”说罢他合上书便要起身。

在场谁不知道他离开,从王相口中就再得不到半点口供,连忙拉住他,各种好言好语相劝。

有说这样的大案一个人审不符审犯程序,有有我们也是为嵇大人你好,你乃工部尚书,非三司之中的人,审出来的口供出错了便是大事,有我们在能为你看顾,说什么的都有,嵇临奚嗤笑一声,蔑视傲慢道:“陛下有令,本官协助此案,便有与三司领官同等的审案权力,三司领官既然能单审王玚,本官为何不能?”

他搬出天子。

有见不得他借势力张狂的朝臣忍怒而道:“行,既然嵇大人要独审便是,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他就

独自往外面走,见后面的人迟疑在原地还没跟上,他回头冷笑,“怎么,嵇大人都将陛下搬出来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能违背陛下之命不成?都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

一群人就这么面色沉冷地离开了。

嵇临奚阴沉沉望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坐回到椅子上。

这下,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与王相了。

王相望着他意味深长道:“看来,你也步上本相的路。

他做丞相的时候,沈太傅与他处处针对,皇帝拿沈太傅掣肘他,只朝堂争斗里,沈太傅逊色于他一筹。如今太子拿沈家掣肘嵇临奚,何其相似的境遇?只嵇临奚可就没有他的风光了,他娶了夫人,就得到夫人的家族扶持,他比沈太傅更懂得讨君王欢心,于是楚景将他一路提拔,他高坐丞相之位,连沈太傅都得避他的锋芒。

嵇临奚现在有什么呢?

“嵇临奚啊嵇临奚。他靠着椅子后背,笑了,“你那么费尽心机帮太子,求的就是现在这样一个结果吗?

“太子和皇上可不一样,他更重沈家,于是沈家一门二高官,沈家气势正盛,你一个人,拿什么和世家去斗?

嵇临奚面无表情看他不说话。

王相道:“真恨你不是本相真正的儿子。

“倘若你是本相亲子,我们父子二人,这陇朝江山不就唾手可得?

“嵇临奚,你就甘心让沈家兄弟二人这样一直骑在你头上吗?

说了这么多,嵇临奚终于缓缓开口:“不甘心又如何?就像相爷所说,陛下看中沈家,忌惮我,我一人之力,又如何斗得过他们沈家兄弟二人呢?

王相冷笑,“你现在这般模样可真是与以前相差甚远,怎么,太子还真把你这只鬣狗驯服了?拔了你的獠牙与利爪,你竟然还能跪着对他俯首称臣?

嵇临奚一下咬住牙。

王相朝他倾过身体,“嵇临奚,你现在全无斗志认命还苦作一点挣扎的样子,比本相更惨、更可怜。

“闭嘴!嵇临奚一下提起他的衣领,拉至自己身旁,面容掩在阴影中,凭空生出几分阴鸷。“义父,若你想早点死,我也能成全你!

王相看他如此,心中已经有了把握。

嵇临奚松开他的衣领,拿出纸来,“相爷不是说要交代些什么吗,说罢。

王相道:“帮本相逃走,本相帮你对付沈家。

嵇临奚嗤笑:“痴人说梦,你一个牢里管着的滔天大罪的**,竟然想着帮本官对付沈家,义父啊义父,我看你是脑子坏了,想活想疯了。

王相道:“本相人在牢里,相府也被收刮了一遍,但立在丞相之位这么多年,嵇临奚,你

以为本相就这点东西吗?”

嵇临奚一顿。

“京城有两处地下墓穴里面装的金银财富这个数。”他从容不迫伸出一只手掌。

“五十万两白银?”嵇临奚随口一猜。

王相不语。

“五百万两?”嵇临奚挑了挑眉。

王相还是笑看着他不说话。

嵇临奚坐直身体眼神一下就变了“五千万两?”

王相一字一句道:“五亿。”

嵇临奚一下从椅子上惊站起来不可置信看他嘴唇颤抖“五……五亿?”

王相道:“不然你以为本相是如何供养益幽两州的军队?”想要养出一批将近十万人的军队就需要数不尽的金钱。

五亿两白银难怪殿下非要让王相活不让他死原来要的不止是定王相的罪还为了他背后隐匿藏起的这笔滔天财富。

“不仅如此本相还有数不清的未记录在册忠于本相的势力。”财可通神如此滔天的财富若非嵇临奚从中作乱太子和安妃都得死陇朝就是他的天下!

“临奚啊只要你帮义父逃出去义父将这些都给你介时沈家能拿你如何?”

“幽州军未赶到太子就抓了我听闻到这个消息他们定会四处分散逃窜蓬子安为你所控本相再给你一封信与令牌你拿着去找幽州军的将领重新召回幽州军介时军队、财富、势力你都有了陇朝姓楚还是姓嵇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嵇临奚神色沉沉看了他许久呼吸也变得急促灼热过了许久他松开袖下紧攥的手坐了回去故作平静道:“这是都是义父的一面之词本官只要切实的东西义父说的这些东西再好都要你出去之后本官才能得到到不到手还另两说。”

王相就知道嵇临奚会这么说。

他现在当然能给嵇临奚切实的东西。

“记吧。”他说。

道貌岸然、追逐利益的人永远有一个共同点

等嵇临奚记完王相所有的口供时已是三更半夜轮到签认罪书时王相拒签。

认罪书一旦签了他就再不能翻口供况且他给嵇临奚的口供并非全然真实。

他对嵇临奚说:“待到你找具尸体来替为父让为父逃出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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