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想复合而我只想办白事》
祁襄走上前,又问美妇人道:“夫人,请教尊姓大名?找我来此,又所为何事?”
紫袍妇人收起剑,问:“你可知道你师父的真实身份了?”
祁襄点点头。
她抬手看着腕上的镂金镯子,慢悠悠道:“我是你师父的妻子,当年,他们也喊我一声太子妃。”
“师……娘……?”祁襄震惊。
萧敬虞如梦初醒,恭敬一揖道:“我见过您的画像,拜见师娘!”
“诶,别乱叫,我跟他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有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只不过,可怜那母子俩,都没能长命。”
萧敬虞吸了口气道:“你是说……殇由太子侧妃的孩子,后来是生下来了的?”
宋璃央道:“生下来了的,只不过,那孩子是早产,先天不足,没能活过五岁便夭折了。”
萧允墨冷声问:“既然那孩子早就死了,你为何还要散播‘花间公子’是殇由太子之子的流言?”
宋璃央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扫过聂昭和萧敬虞,反问倒:“你们这几个后生仔,都是什么身份?”
祁襄一一介绍道:“夫人,我叫祁襄,这位是我相公崔玄,这位是我师兄肃王殿下,这一位是朔金汗完颜昭,戴着师父金冠的这一位呢,是沁芳园的戴漪楼戴老板。”
宋璃央笑道:“真有意思,他一心想和皇族撇清关系,结果还是收了皇帝的儿子当徒弟……肃王……如此说来,你还算是他的堂弟呢,啧啧啧……”
萧敬虞被她说得有些窘迫,忙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既已脱离大齐皇室,自然只能是我的师父。”
萧允墨冷不丁开口,再次追问:“夫人,流言之事,还请你说明一二。”
宋璃央再次望向他,眼神玩味:“这位崔公子,倒是比两位王爷还威风呢。”
祁襄吐了吐舌头道:“我家夫君关心则乱,还请夫人不要见怪。”
宋璃央轻笑一声,终于说起他们关心的话题来:“我看不得那荒唐的小皇帝,笃信妖道,毁了大齐百年太平盛世。”
她又问祁襄:“那方垂拱印,洛虚尘可传给了你?”
她一耸肩:“是传给了我,但我原本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宋璃央红唇微勾:“现在你知道了?谁有这方印,谁就是太祖正统,谁就有资格——坐萧允祺那小儿的位子。我很是看好洛虚尘教出来的徒弟,只是没想到,花间公子居然是个女娃娃。”
萧敬虞不以为然:“女子怎么了?不是您说的,持御印就行了?”
宋璃央笑出了声:“嘿,还真是洛虚尘的好徒儿,你也是姓萧的,居然不想自己当皇帝?”
萧敬虞淡然道:“生在皇家非我所愿,我也从未想过要坐那个位子,但若阿襄想要为民请命,我定当倾力相助。”
聂昭也跃跃欲试:“襄姐姐,你若想取那狗皇帝而代之,我也愿意帮你!”
戴漪楼轻轻鼓掌:“好样的,咱们男人唱得女角儿,女人坐坐龙椅又何妨?”
祁襄并未接话,而是转了个话题:“我还有一事请教夫人,梁御风究竟是什么人,夫人可知道?”
“呵……”宋璃央轻蔑一笑,道,“他呀,是个人物,差一点就要了你们那傻师父的命。”
#
承宣八年冬,定王萧衍琩正式登基,改元恒安。恒安十年,曾经的殇由太子萧弈琮已经化名洛虚尘,在衡阳隐居田园十年之久。
他和漱玉的儿子小心翼翼养到四岁,终于还是被一场风寒带走了。自那以后他便开始研习道术,远离凡尘俗世。
这年清明,他照例去给妻儿扫墓,细雨纷纷,空荡荡的街道上偶有行色匆匆的人影经过。行至郊外墓地,雨势更大,眼前像蒙了一层厚纱,视线模糊。
面前闪过一团黑影,朝一座墓碑直冲过去,洛虚尘以为是什么野兽,警觉地摸向腰间的刀,眯眼细看,那只小兽似乎正在吃墓碑前的贡品。
他走上前,举着刀大声驱赶:“去去去!”
那小兽惊得在地上一滚,他打眼仔细一瞧,才发现竟然是个孩子。他浑身沾满污泥,手里却扔捧着别人坟头捡来的定胜糕,一口口往下吞。
洛虚尘叹了口气,蹲下身,把伞撑到他头顶,道:“我有吃的,莫抢逝者的东西吃了。”
那男孩眼神倔强,防备地盯着他,没说话。突然,他从地上翻身而起,撒腿就要跑。洛虚尘显然看透了他的意图,伸手一抓,便将他擒住,那孩子不肯就范,用力扑腾着四肢,大叫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是哪家的孩子?这么大的雨,你爹娘呢?怎么也不管你?”
那孩子蹬了好一阵,气喘吁吁道:“爹娘?哼!我没有爹娘!他们早死绝了!”
洛虚尘放开他,从篮子里拿出一张烧饼,说:“我这里有吃的,你若没地方去,也可以跟我回去,只是我要先给我娘子和孩儿上了坟,你稍等一等。”
那男孩接过那张饼,揣进怀里,问道:“大叔,你老婆孩子也都死了?”
“嗯……”洛虚尘默默吐出一口气,“你就站着,别说话。”
男孩真的站在原地等他收拾完坟前的杂草,摆上贡品。他在坟前站了一会儿,对男孩说:“走吧。”
那孩子捏紧拳头,问:“跟你走真有饭吃?你不会想着把我卖了吧?”
“你这瘦得跟猴儿一样的娃儿,能卖几个钱?信不信随你。”
洛虚尘自顾自往回走,只听那男孩大声叫道:“喂!大叔!等等我!”
他带孩子回了他的草庐,让他擦干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今年多大了?”洛虚尘在炉子上煮着玉米碴子粥,不紧不慢问道。
“十岁了。”
“哦……”如果自己的孩儿还活着,应当也是这个岁数。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家里可还有其他亲人?”
“我叫梁宽,跟爹娘还有妹妹从寿县逃难来的,他们都病死了,只剩我一个了。”他盯着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米粥,咽了咽口水,“大叔,你家人是怎么死的?”
“与你不相干,还有,若要跟着我,就得拜我为师,跟着我好好修炼,你得叫我‘师父’,如若你不肯,我也会给你一些钱,你自己出去讨生活。”
梁宽眼睛倏然亮了:“修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