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忆,但心狠手辣》
她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手中没什么可以与对方交易的筹码。
所以,修复身体的材料可以放在一边,当下更重要的是保证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副本。
“你对这次的任务很有信心啊,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褚安辞斜了一眼对方没有回答,她虽然不会因为两人的交易去尝试触发任务,但血衣女子这种知道当下世界是个副本的NPC还是很难得的。
她想跟对方了解一下这个副本的情况,或许她们之间也能达成合作与交易。
布娃娃明显能感受到对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识相地闭嘴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出现一阵短暂的沉默,褚安辞没管对方现在在想什么,又转头开始准备画第二张符箓。
【晚上十点整】
她终于画成一张满意的【定身符】,十分钟的时限,就是对不同的对象效果如何,还没机会试出来。
收拾好做桌面上的东西后,褚安辞把它们放进背包里,然后对布娃娃说。
“你今天晚上就守好这些东西,可以做到吧?”
桌面上的那一大堆祭拜用品,映入布娃娃的眼中。
「她是在给我台阶吗?」
但她也来不及多想,只好匆匆答应下来这件事。
“能做到。”
褚安辞起身撤掉小幻境,然后来到楼梯间,并打开电灯的开关后只身上楼,一副很是放心客厅祭拜物品的安全。
她是真的放心吗?很难说。
因为布娃娃当时跟她说只有录像功能,可她还是接下了看管这些东西的重任,不只是再次的隐瞒还是……
至于东西要是真的被损坏了,褚安辞还能离开吗?
当然可以,因为她早就在放出布娃娃前,就已经弄出一批复制品,也就是现在客厅里的那些。
由副本提供的那些正品,则被放在水晶球中保存了起来。
客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被她抛之脑后,她现在已经来到二楼。
打开二楼走廊的灯光后,她左右扫视了几眼。
她不打算让对方来找自己,这个副本看起来是有三天的时间,但实际上只有两天。
因为站牌没在村里的话,祭拜日当天,她还得坐车去寻找,时间可不算阔绰。
看着血迹密布的房门,褚安辞回想了一下,她当时搜查的这间房是谁的来着?
是扮演角色的卧室吧?看来对方是在守株待兔啊。
转身来到这扇格外不同的房门前,她下压门把手,向里面推去。
房间黑漆漆的一片,褚安辞的手摸上一开始就发现的灯光开关。
湿乎乎的、还有些热的触感,以及鼻腔那非常明显的血腥味。
一路走过来的那些血迹更像是影子,所以她能毫无负担的坐在那把被依靠过的椅子上。
但现在这个房间,非常明显的、真实的血,她几天前才见过,不会认错。
啪嗒——
房间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稳定下来,褚安辞看着眼前完全正常的卧室,以及干干净净的开关。
这发展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样,关好身后的房门,她坐在这个还盖着防尘布的床上。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与对方联系上,对方在她面前闪现过几次,并没有呈现出明显的攻击状态,所以她也不知道对方的攻击手段会是什么。
但对方似乎出现的都不是实体,从未留下什么痕迹,除了那些专门吓玩家的手段。
「精神类攻击吗?」
褚安辞想到自己当时,跟对方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一点事儿也没有,想来不会是物理攻击手段。
需要向对方展现出自己现在精神虚弱吗?
怎样可以让对方相信呢?
睡觉?
她不知道怎样对方才会现身,但睡觉这个明显防守空虚的情况,对方或许会试试。
揭开防尘布,并没有任何不好的味道,想来是一早就叫人收拾过。
褚安辞没打算去洗手间洗漱,脱鞋后直接滚进被窝,顺手就关掉了头上的灯光。
她没打算一直盯着直到对方出现,而是模仿睡着的情况,开始放慢呼吸等待时机。
【梦】
再睁眼时,褚安辞眼前黑得眼睛仿佛看不见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祭司,这是这次的祭品。”
一名年轻男子殷勤地向身旁佝偻的老者汇报,能在祭司面前露脸的机会可是相当难得。
“怎么是这副鬼样子。”
老者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女子,对此很是不满意,蹲下身用枯木般皮肤的手指掐着女子的脸。
褚安辞能感觉有人掐着自己的脸,左右摆动似乎在检查什么。
当下这莫名的情况,以及完全没听过的嗓音,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还行,脸没怎么伤,这次的祭祀还来得及。”
耳边的嗓音略显沧桑,在这种情况下难以分辨男女。
“好好养着,别再生事了。”
“是是是,一定会注意的,您慢走。”
老者起身离开这昏暗的地方,年轻男子谄媚地护送对方离开。
这些都是当下失去视野的褚安辞,所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脚步声随着两人的离去变小,没多久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她,然后一脚踢在她的腹部。
褚安辞能感觉当下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反应,腹部被猛烈攻击后,喉间涌上一股鲜血。
一个没能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个身体晕了过去,耳边只有模糊、刺耳的咒骂声。
……
“你说,我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
一道熟悉的女声响在褚安辞耳边,她再次睁眼望向对方,这次她的眼睛能看见了。
“你想杀就杀,问我做什么?”
她撑起身子打量着四周,不是自己的卧室,也不是自己刚才待的地方,这又是那里?
“我现在没办法把他们都杀死。”
“那就慢慢来,着什么急。”
“我的活动范围有限,一旦他们离开,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杀死他们,根本无法选择慢慢来。”
褚安辞望着自己的目标对象,眼神瞥向她那无法移动的躯体,似乎明白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所以你想和我合作?”
“是的,我要杀光他们。”
血衣女子神情悲愤,很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但褚安辞有些不明白,就算范围有限,但她这种特殊NPC还不能处理掉自己想解决的人?
想到对方似乎是精神攻击,无法直接对□□进行攻击,也就有些理解了。
或许能搞疯所有仇人,但让其都死亡却是很难办的。
“那他们什么时候会聚齐?”
“祭祀日,也就是四天后。”
褚安辞算算时间,挺充裕的,接下这个任务,自己应该能够获得不错的奖励。
“那你能够给我什么报酬?”
“我的一切。”
血衣女子直接压上了自己的所有在褚安辞身上,被压者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信自己。
但想到布娃娃当时直接选定了自己,可能是神鬼类副本的某种特殊手段,能让她们选到对自己更好的选择?
“成交。”
……
无人知道两人在那个深夜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清晨,褚安辞就正常起床了。
去洗手间洗漱后,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顶楼的天台坐着,一边盯着两边村子的动静,一边思考今天的行动要做些什么。
时至十点,无人来寻她,她拖着椅子来到一楼的客厅。
“早。”
“早上好,我保护得很不错吧,完全没有一点损伤。”
布娃娃兴匆匆地向对方邀功,述说着自己做了多大的努力。
褚安辞假意检查一番后,确认没有任何损伤,很平静地跟对方说。
“做得很好,我现在想出去逛逛,你是留在这儿,还是回背包待着?”
“回背包。”
布娃娃直接选择回去,现在能在里面待多久就待多久,待到对方一时想不起自己更好。
把布娃娃收回到背包中,褚安辞离开房子,把院门锁好后,转身前往房子后面的山。
她不需要深入了解山那边有什么,只是在这里大概踩踩点,确认好之后的行动路线。
山体距离她家说不好远近,因为从家那里看,入眼大部分视野都是山,可真从家里出发,想到山脚下,那距离可真的算不上近。
因为靠近山体,这里并没有田地,而是非常原始的土地,杂草丛生。
随着愈发靠近山体后,褚安辞发现许多不知道从哪里延伸而来的小路出现。
俗话说得好,人走得多了,便有了路。
可这个村中,常住人口甚少,出去的人也不怎么回来,那这么多的路又是怎么来的?
就那几位腿脚不便的老人家,能好好在平坦的大路上行走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回来这种原始的小路。
褚安辞顺着一条,大概是从老村那边延伸过来的小路走了一段时间,并非直接通向村里。
而是东绕西绕,转向了山体的背面。
「会跟神秘仪式有关吗?」
脚步没有再继续前进,这种明显很有问题的路线,不适合当下前去查探。
她的保底还没有拿下,这么有风险的事,等等再做。
一个转身,她的方向又变成了老村。
她决定在老村里逛逛,然后去清理墓地,保证明天的祭拜成功。
小路汇入村庄,她不知道当下位处村庄的何处。
昨日她并没有在这个村庄长待,很多地方都没有逛到,她以左手边的山体为标准,沿着村子里的路打量着四周。
随着越发深入,她发现里面的的老房子似乎进行了某种翻修,跟昨天看见的不是一种感觉。
「生活气息?」
原本如此深入的地方,应该已经不住人了,但是这里的人气却是相当足,比她见过的所有房子都足。
显然这里长期的住着人,人还不少。
可就是这么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褚安辞仍然没有看到有任何人出现,更何况是她怀疑可能住在这里的年轻人们。
她没有把视线更多的放在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地方,而是随意打量了几眼,就埋头苦走。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终于走到了村庄外。
按着墓地方向,她走在最外围,默默地进行绕村行为。
要是遇到人问自己在做什么,就说是去墓地打扫的,为了明天的祭拜做准备。
路上无事发生,只是在老村也有明显的分界线。
她确实也下到墓地的位置查看情况,确认情况一切良好后,她开始跟走昨天的路线进行原路返回。
瞟了一眼昨天还看见晾晒年轻人服饰的房子,今天就已经收拾干净了,完全看不出居住痕迹。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当下的身份也是村里人,虽然不是参与者,但对于她的出现也应该是眼熟了吧?」
「为什么会对于她来到这里,而发生这么多的改变。」
褚安辞再次来到昨天聊过天的老者家门前,她挺想从对方口中套出什么消息。
但现在这个时间,对方不是在吃午饭,就是去午睡了吧,不是很好去打扰对方,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请求,眼前的房门被打开,昨天的老人又出现了。
“小阿辞又过来啦,去给你爸妈扫墓吗?”
“算不上扫墓,他们的墓地村里一直照顾得很好,也是麻烦大家了。”
昨天找到目标的时候,褚安辞也是有些惊讶,因为父母都不在了,扮演角色也最多每年忌日回来看看,没有时间打扫墓地。
这种情况下,不能说是脏,但绝对不会有多干净。
昨天见到那一幕后,她就知道,如果不是扮演角色钱多请人帮忙清理过,那么就是村里的人对其进行了清理。
不论是统一的,还是对她家特殊,总归面上是要感谢一番的。
“哎呀,都是一个村的,讲究这些。刚好这个点你也还没来得及做饭吧,进来陪我这个老婆子一起吃饭、聊聊天吧。”
“那就恭请不如从命了。”
“你这小家伙,都出去学了些什么文绉绉的东西,快进来吧。”
老人把门打开,开心地把褚安辞请进家里。
两人进门的地方就是客厅,也是老房子的堂屋,平常老人就是直接在这里吃饭的。
“因为没想到会遇到你,所以没做什么菜,你别嫌弃啊。”
老人看着眼前简单的菜式,有些不好意思地为对方盛饭。
其实褚安辞本人觉得还行,吃饭而已,填饱肚子就行,她不是那么讲究味道的。
“就我们两人,本就吃不了多少,现在的菜刚刚好,再多可就吃不完了。”
“好好,你是好孩子。”
老人把饭递给褚安辞,整个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很是高兴。
再次听到对方夸自己是好孩子,褚安辞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的滤镜到底有多厚,就这样都能够被夸一句“好孩子”。
吃饭时,两人都没有多聊,只是时不时给对方夹菜,一派其乐融融。
午饭结束后,褚安辞直接包揽了洗碗的活,既然作为对方眼中的好孩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老人自己去洗碗。
老人连说几句好,也不与这个小辈争,反正没几个碗,她想洗就洗吧,
她就坐在灶台旁,帮对方指自己家的东西放在哪里。
“您平常吃这些够吗?我今天不会把您的那份吃了一半吧。”
褚安辞语气诚惶诚恐,跟对方开着玩笑地聊天。
“怎么会,我这个老人家已经吃不了那么多东西了。原本吃不完,也是会留到晚上再吃。你这一来可好了,我今天晚上能吃新鲜的,现在还不用洗碗。”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您今早什么时候起的啊?”
“五六点,醒了就睡不着了。”
“那您起得可比我早得多了,我七点多才醒,您一会儿要午睡一下补补觉吗?”
“你今天过来了,我还午睡什么啊,咱们祖孙俩聊聊天,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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