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净身出户后》
诚然,谢璨此时即便是想与秋蘅多加接近,心中那股子羞愧之感也让他难以启齿,只得点头应了去。
“母亲放心,儿子会努力读书以备考学,只要儿子能榜上有名,咱们大房必有转机。”
大房夫妇见谢璨应下了,这才宽心了些许。
秋蘅自知这几日大房事多,本以为谢璨再如何都会寻个机会来同自己解释一番,却不料近几日来都不曾得见。
此时谢烁如何安排,张氏如何发落都未有定论,秋蘅自也不好刻意去寻谢璨。
秋蘅未等来谢璨,倒是等到了路家人的拜帖。
路家有意让路湘替嫁过来,此次拜访自是会将二房姑娘也一并带着。
路家借口叫路泠月过来与秋蘅告罪,这几日将告罪话语写罢,随后由路老夫人亲自押着,叫路泠月一字不错地背下来。
路老夫人相较路夫人,可没有那么多慈母之心。
路泠月不喜读书识字,路夫人尚会哄着她,但到了路老夫人那处,错了一字便是三记手板,若是手上肿了,便打身上。
如此折腾了几日,路泠月倒是将那一纸告罪书尽数背了下来。
临来路府之前,路老夫人再三言说,若是此时路泠月再敢再谢府中生了事端,叫谢家人有个不痛快,那路泠月日后就摆去她身边,只要错上一处,便要挨打。
路老太太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在路宅之中无人敢与她逆着来,路泠月在受了这么多苦痛之后,自也不敢图一时嘴上舒服,反而落去一身伤。
此次路家来的是路正源夫妇,并路泠月与路湘,路正源自是去与谢侯告罪,路夫人自也带了路家姐妹去与秋蘅言错。
路夫人亲自领着路泠月来与秋蘅告罪,听得路泠月那字字句句如同背书一般的话语,秋蘅心中亦是明了。
时至孟冬,疏雨斋内的芙蓉开得正盛,秋蘅便借口让她与路湘一道去园中赏花了。
“委屈蘅儿了。”路夫人同秋蘅一道往里间走了走,道:“如今泠月与谢焰的婚事做罢,我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路姑娘近些时日憔悴不少,母亲还是应当多宽慰宽慰她,都城之中有的是好儿郎,待宫中明旨下来给路大人重新指了差事,母亲也可好生替路姑娘再相看起来。”
路夫人觉得秋蘅说得很是在理,毕竟此时路泠月的规矩也未学好,不必急着去给她相看夫家。
这若是在眼下随时指了个人将她嫁过去,日后定是有吃不完的苦头。
秋蘅虽叫路湘与路泠月一道去院中赏花,却也不会当真不叫人陪同,因是怕路泠月另行生事,丁嬷嬷更是亲自守着她们。
路湘走了一阵,忽道:“妹妹快来瞧,这木芙蓉香气淡不可闻,花朵又如此曼妙,当真是叫人赞叹。”
“你自然是欢喜的,哪头炕热就往哪头蹭,她院子里的东西,哪怕是块泥,你也觉得是块金子吧?”
路泠月连日受气,自是要寻个发散的地方,她不好对着谢家人甩脸子,这会子便去寻路湘的不是。
路湘此人向来爱在人前装贤惠,只要路泠月公然发难,她便是要扮个委屈,又不会当真与她争吵起来。
眼下,院中只她们姐妹二人并几个伺候下人罢了,路泠月才不信这话还能传到路老夫人耳中。
路湘果真扮出一副楚楚模样,道:“妹妹何出此言?”
“行了,你也别装了,这里又没主家郎君在,你做出这副模样也不会有人可怜你。”路泠月白了她一眼,路湘更罢更是眼角都挂了泪。
“这位嬷嬷,我,我有些仪容不整,想去梳洗一番,可否指个人与我一道去?”
丁嬷嬷知晓路泠月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便随意指了个小丫鬟领着路湘去厢房更衣去了。
路湘的近身婢女取来换洗衣服,自是叫秋蘅院中的奴婢退了出去,仅余她们主仆二人在内。
“如何?”路湘扯了明月朝最里处走,悄声道:“可有认清楚谢烁的院子?”
“自然是认清楚了路的。”明月蹙着眉头,道:“只不过婢子觉得事情有异。”
“方才我借着去取替换衣裳为由悄悄试探过,指着烁郎君的院子方向问了一嘴,但那人却支支吾吾,故意不做回答。”
“婢子猜她藏了事,塞了一块羊脂玉给她,她都不肯收,想来,那位烁郎君必定是惹上大事了才对。”
路湘心下慌乱,今日可是她等了许久的好时机,且有路泠月作筏子,通个谢府中人必定都是会去看着她的,无人会过问自己。
此等大好时机之下,若她再错过了,也不知还要再等上多久。
大房虽有意要叫路湘与谢家沾上些干系,但大房明面上绝不可能将这话挑明了说出来。
今日,路正源借口告罪,并主动与谢侯提出要将亲事做罢,若是错过今日,哪里还有更好的时机呢?
明月见她如此着急,又道:“婢子刚刚过来疏雨斋时,看到了二房的煜郎君,若是烁郎君不行,不若还是他吧。”
明月觉着,纵是谢煜相貌平平,但他总归是状元出身,真才实学,当个状元夫人总比当个武夫妻子要好吧。
“你懂什么!谢煜再有本事,他也是二房的,不会承继爵位!”路二夫人自小便是不喜自己为二房妇一事,自然,打小也对路湘时常说道。
路湘少时从未像秋蘅那般会讨家中长者喜爱,哪怕是之后秋蘅离开换作路泠月了,她也未能独占鳌头。
“不能是谢煜,那就换谢璨,终归是大房的儿郎,我就还有出路。”路湘打定主意,这便让明月替自己更衣,随后又将一包东西交给了她。
“你将这些迷魂药交给咱们事先打点妥的人手里,务必全都下在酒里头,好叫旁人都误以为大家是吃醉了酒去。”
明月自是接过来藏进袖中,这边收拾了更换下来的衣裳,言说要将衣物带回车驾上安置,便先一步离开了。
路湘唤来那名引路小婢,自又再次回到了秋蘅院中。
她已然借了路泠月之手探得了消息,自是不会再与她立在一处,凭白受气。
路家姐妹不曾再闹起来,秋蘅在内里也与路夫人相谈甚欢,待到午间,自是男女各分宴席。
女眷们那处自有明芳县主与冯氏一道招呼着,儿郎们也皆与谢侯在前堂饮酒。
因是秋蘅猜到路家此行来者不善,这便早早递了信去,叫谢璨断不可孤身落单,也莫要吃醉了酒叫人算计了去。
谢璨得了信,自是不会再碰,而那谢煜素来也是滴酒不沾之辈,左右有谢逸与谢远一道陪饮。
宴过半旬,儿郎席间几个饮酒之人都已然醉倒一片,谢煜与谢璨便着人递了信到女眷这头,冯氏与明芳县主这便亲领了人去安置。
秋蘅心下不安,又唤了丁嬷嬷去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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