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给我留下了万贯家财》
“放肆!”
金銮殿上,一声呵斥让所有人瑟瑟发抖,帝王一怒,伏尸千里,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祈求陛下息怒。
“窦王,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砸人商铺,毁其基业,你该当何罪!”皇帝冷眼扫来,窦王身形一颤:“陛下,臣弟冤枉啊,臣弟都不认识明熙县主,怎么可能派人去她店里捣乱?更何况,臣弟初来乍到,对明康人生地不熟的,哪里去纠集这么多泼皮无赖?臣弟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明熙县主,她居然因此等小事到圣上面前诬赖臣弟,臣弟惶恐!还请陛下明察,还臣弟一个清白啊!”窦王直叫冤,偏他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装起老实来便更得心应手,皇帝眼中犹豫了几分。
“那窦王爷的意思,是臣妇冤枉您了?”李熙脸色刷地一白,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她纤柔的身体晃了晃,差点儿晕倒在地。
“陛下,臣妇命苦啊!臣妇刚及笄,未婚夫婿就没了,刚成婚,夫君又为了朝廷身死,现在,亡夫留下的铺子也被砸了个精光,臣妇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没了,如今还好被窦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陛下啊!臣妇若没有证据敢冤枉王爷吗?没想到王爷竟颠倒黑白,反来冤枉臣妇。之前静和县主辱骂臣妇,抢臣妇的钗,臣妇都忍了,因为臣妇是个寡妇,名声不好听,可是寡妇难道就能任人欺凌吗?陛下,看来臣妇的夫君为朝廷出生入死的份儿上,还请陛下为臣妇做主啊!”
李熙捂着脸,擦着莫须有的眼泪:“若是陛下不给臣妇做主,臣妇、臣妇就一头撞在这金銮殿的柱子上,随亡夫去了!阿藏啊,妾身活不下去了,阿藏!”
李熙说罢,作势就要往柱子上撞。
阿宁脸上血色褪尽,连忙去抱李熙:“县主,您可真是命苦啊,县主,您不是说您是一品诰命夫人吗,为何还过得如此艰难,任人摆布,县主啊!姑爷啊,您在天有灵,开开眼吧!”
既然窦王爷装可怜喊冤,那么就比比谁更可怜,反正李熙是个寡妇,本来就命苦,能放得下面子,就看那窦王爷能不能比她更无赖了。
窦王爷当然耍不了这种无赖。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嘴巴动了动,都不知道怎么说。
这一主一仆在金銮殿上哭天抢地,喊得皇帝头疼不已。
“这是金銮殿,岂容你们胡闹!”皇帝拍案而起。
李熙呜咽道:“陛下,臣妇就是个粗人,臣妇什么都不懂,可是臣妇好想夫君啊,若是夫君还在,他怎么舍得臣妇受这种委屈,臣妇委屈啊!”
沧白藏到底是皇帝看着长大的少年,又为了皇帝而死,何况人死了还没多久,尸骨未寒,皇帝心上到底有几分怀念和心痛。
皇帝看向窦王爷,眼神冷漠了几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窦王,明熙来到明康是方临煦护送而来,二人相识并不奇怪,再者,女儿家的事情就应该由她们自己去解决,你做得实在过了。李熙不仅是朕亲封的县主,她还是朕逝去心腹之妻,你欺她孤家寡人,实在是令朕失望。何况,在天子脚下你尚且如此骄横跋扈,何况在山高皇帝远的蛟泉?”
窦王爷脸色一变,这帽子可扣得大了:“臣弟、臣弟真的不知道。”
“那些泼皮已经招了,是你家管家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去琳琅斋捣乱。窦王,朕之所以之前不提,是给你机会,你可明白?”皇帝话中意味深长。
窦王爷嘴皮子一嗑:“臣弟、臣弟……”
“呜呜呜……”李熙又擦了擦眼泪,哭声更嘹亮了。
“臣弟只是舍不得女儿伤心,臣弟知罪了。”窦王爷无法狡辩。
皇帝微微颔首,想起静和,他又叹了口气:“静和那孩子太过执着,不是好事。窦王,强扭的瓜不甜。”
“臣弟明白。”
皇帝又看向李熙,李熙只嘤嘤哭。
皇帝觉得闹心:“如此,朕罚你三年俸禄,禁足半月,跟明熙赔礼道歉。”
李熙和阿宁对视一眼:就这?轻拿轻放?
李熙眼珠子一转,正准备想个好办法谋点私利,就听门外穿来一声冷哼:“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轻拿轻拿恐怕难以服众。”
诶,这话是李熙想说的。
顿时,所有人看向来人。
皇后今日一席正红色盛装出席,头上金钗如凤凰展翅,张扬美丽。而她脸色铁青,似乎不悦。
“梓潼,你怎么来了?”皇帝惊讶。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窦王,李熙等人跪地行礼。
皇后斜睨了窦王一眼,转向走向李熙,声音柔和下来:“明熙免礼。”
至于窦王爷,她根本没叫他起来。窦王爷膝盖抬到一半,又尴尬地跪回去,脸色微红。
皇后开口就道:“陛下,臣妾命苦。”
皇帝嘴角一抽。
皇后拿出手帕点了点眼角:“臣妾弟弟这一生如履薄冰,为了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半点怨言,陛下也知道他那人,情欲寡淡,没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东西,可是唯独明熙这个妻子,他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临死前他也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保护她。可是如今,他尸骨未寒就有人欺负到他未亡人头上了,他们哪里是在欺负她,明明是在欺负臣妾,这些人眼里还有臣妾死去的弟弟,还有臣妾,还有陛下您吗?”皇后声音哽咽。
“皇后娘娘言重了啊!”窦王爷忙道。
她眼神冷冷扫向窦王爷:“言重?陛下,静和县主恃宠而骄不将臣妾放在眼里也就罢了,臣妾能忍,可是臣妾就那一个弟弟,臣妾心苦啊!”
“恃宠而骄?还有这样的事?”皇帝似乎头一回听到似的,眼中充满错愕,他转眸看向窦王爷,声音骤然变冷:“窦王,可有此事?”
窦王爷心里一咯噔:“静和身娇体弱,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又怎么会恃宠而骄藐视皇后娘娘,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啊!”
“那窦王爷是在暗示本宫在撒谎?”
这可是道送命题。
窦王爷脸色惨白,拼命擦着脸上的冷汗:“臣弟、臣弟不敢……”
“若是陛下不信,可以问问前些日子寿宴上的朝廷命妇们,她们可都看见了,听见了,静和县主对本宫爱搭不理反而对昭贵妃十分谄媚,本宫虽不悦,但念在是太后寿宴便忍下了。”
“明熙,可有此事?”皇帝皱紧了眉头。
来了!
皇后都把机会抛给她了,李熙又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上眼药的机会呢?
李熙立马道:“臣妇看不懂,但是臣妇听见静和县主夸奖昭贵妃美艳动人,还在太后面前极力维护昭贵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昭贵妃是静和县主的娘亲呢……而且静和县主还在太后寿宴上弹凤求凰,公然要太后赐婚,知道的知道是太后的寿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二十大寿呢!”
李熙故意说得阴阳怪气,有失偏颇,皇帝的疑心重,只要稍加挑拨就能让他心中不安。
比如现在。
昭贵妃可是方家的人,方家武将之家,手握兵权又连立大功,早有功高盖主之嫌。皇帝宠爱昭贵妃,也许有感情,但更多的是公事,不然为何方临煦一回来,昭贵妃就敢跟皇后叫板了呢?
但是,身为亲王的女儿居然讨好贵妃,在皇帝看来那就是亲王的想法,醉翁之意不就酒,可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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