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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 51 章 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第51章第51章

【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姜辛夷扔下纸条带着某种期待不敢置信地跑到家门口“吱嘎”一声打开姜家大门。黑夜中一个熟悉而又日思夜想的身影从外头窜进来一把箍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

急切汹涌得姜辛夷都来不及反应只能被迫应承他这势不可挡的激吻。

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大大刺激着两人的感官因为看不到唇齿间的每一次触碰都在彼此的神经上不停地跳跃。静谧的环境里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水渍声愈发地急促滚烫。

姜辛夷刚开始还能从容应对时间一长徐鹿鸣的攻势愈发强势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他抬手捧住徐鹿鸣的脸强行分开了一些距离:“你怎么来了……”

刚一开口唇又被人给封住

说着他强行把姜辛夷抱了起来一路吻着他往房间而去。

姜辛夷骤然被人抱起吓得他不得不揽住徐鹿鸣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身缓了一会儿才任由他吻抱走。刚才他确实有很多话想问徐鹿鸣但经徐鹿鸣这么一解释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好好跟徐鹿鸣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徐鹿鸣这段时间也是被姜辛夷撩得太狠原来他多少还会顾忌一下礼义廉耻但一见到姜辛夷那些羞耻感全被他抛之脑后。

直奔姜辛夷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不断汲取他唇齿间的湿润如同干渴许久骤然遇到绿洲的人久久不愿意从这甘甜中离开。

直到姜辛夷被他吻到快要窒息他这才难舍难分地放过他额头贴额头双手箍在他分外好抱的腰上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名字:“木兰……木兰……”

姜辛夷瘫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软成棉花的四肢这才逐渐找回知觉他鼻端蹭上徐鹿鸣的鼻间亲昵地问他:“一段日子不见怎变得这般厉害了。”

“我偷偷练的木兰喜欢吗?”徐鹿鸣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姜辛夷的唇大有他说喜欢还要再来一波的攻势。

姜辛夷愉悦地笑了笑五指稍稍用力捏住他的肩膀问他:“你想让我明天顶着一张又红又肿的唇出去见人吗?”

徐鹿鸣只得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遗憾地离开了姜辛夷的唇齿双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不能亲亲就这样抱着他也觉得很满足。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蜷缩在一起彼此听了会儿对方的心跳声难

得享受了会儿纯粹待在一起的时光。姜辛夷这才有空问道:“你不是刚完成了差遣,怎就要去岭南了。”

“我自己提的。”徐鹿鸣拉过姜辛夷的手,一会儿与他十指相扣,一会儿又拨着他的指尖把玩,“我现在有钱了,不会再受营里的掣肘,就不想再按他们的想法来。”

徐鹿鸣也不是傻的,没钱的时候营里让他做什么都行,可他现在有钱了,他还按营里的吩咐来,岂不是显得他很孬。

“买盐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姜辛夷回过身,在黑暗里描摹着徐鹿鸣轮廓,问他,“憋着什么坏呢。”

“我能憋什么坏。”徐鹿鸣委屈巴巴,“我进采买营目的就是为了升官,以前他们找我麻烦我都没计较,现在我要踩着他们上位,他们让让我,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姜辛夷实在是被徐鹿鸣这副孩子气弄得没脾气,温柔地哄道,“我们小鹿这么善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可不。”徐鹿鸣被哄得心里软软的,牵起姜辛夷的手,在唇边亲了又亲。

这一夜,他们聊了许多许多,明明先前每天都有通信,但一见面嘴巴还是停不下来,就跟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直到天蒙蒙亮时,姜辛夷知晓徐鹿鸣要走了,这才攀上他的胸膛,指尖伸进他的衣裳,好好描摹了一下里面的轮廓。

徐鹿鸣的身形很好,姜辛夷一直都知晓,先前在绥鱼村惊鸿一瞥时,他就想这样干了,现在终于逮着了机会,可得好好过上一回手瘾。

摸完,没见里面的肌肉松弛,他不禁问道:“进了采买营,也时常锻炼吗?”

“嗯。”徐鹿鸣被姜辛夷描得呼吸都不敢吐,不住去感受他指尖的纹路,“营里的马儿不让随便用,有时候采买物什,一走就是几十里,没有一副好身体扛不住。”

姜辛夷满意得不行,怪不得这小孩总是有一副使不完的牛劲,故意道:“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哦。”徐鹿鸣不知道为什么心上划过一抹失落。任由姜辛夷褪下他的衣裳,耳朵贴上他的胸膛。不敢呼吸地僵在床上。

姜辛夷听了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心跳声,知道徐鹿鸣这是屏住了呼吸,不禁命令道:“放出来。”

徐鹿鸣喘了口气,瞬间,排山倒海的心跳声和汹涌澎湃的爱意直往姜辛夷耳朵里涌。

姜辛夷的本意是想调戏一番徐鹿鸣,可徐鹿鸣胸膛里那颗毫不掩饰爱意的心跳实在是太好听,太舒服,**逸了,让他不禁闭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了徐鹿鸣身影,他的手上不知何时被人缠了个东西,重重的不舒服。抬起手一看,是一副现代样式的

听诊器。

见到这副听诊器

“……”

“头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徐鹿鸣回到下榻的驿站一早收拾好行李却迟迟等不到他回来的曾桐、从良平等人一见到他全都惊喜地迎上来。

自徐鹿鸣带领他们建立酒坊抢了其他队的盐商使得先前给他们下绊子的队官没完成差遣全都被罚了一百军棍好好给他们出了一口气让他们也能在其他队面前抖起来后个个都对徐鹿鸣服气唯他马首是瞻。

因此徐鹿鸣不顾路途遥远非要在去岭南的路上转道来西南待上一夜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都收拾好了吗?”徐鹿鸣上到近前找到自己的马一跃而上转头问了一句。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上了马齐齐回道:“都收拾好了。”

“走。”徐鹿鸣一夹马腹在前面率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踏上去岭南的道路。

从良平出了长丰县后回身打量了片刻这个不起眼的县城好奇地凑到徐鹿鸣面前:“头儿你来这儿是不是为了办事儿?”

“确实办了点事儿。”徐鹿鸣没有否认。从姜家出来他又去了趟张禄家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张禄自回了西南立刻就把他母亲安排进了县衙医署。在姜辛夷的调理下他母亲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大好可跟以前用药物吊着保命的状态比起来好上太多。

徐鹿鸣去找他的时候他激动地把此事说了说并再三给徐鹿鸣保证一定会好好完成徐鹿鸣吩咐他办的事。

徐鹿鸣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感激似的办事总觉得有点要挟的意味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改不了张禄这个性子只能慢慢来。

从良平又问:“头儿在西南也有人脉?”

“何止有人脉!”知晓徐鹿鸣夫郎就在西南的曾桐笑道这可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吧。

从良平不知这点心中诧异他们这个头儿年纪不大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人脉竟然如此之广。

在采买营里做事什么都不重要人脉最重要徐鹿鸣有本事又会笼络人看来跟着他确如他所说差不了。

路程的后半段徐鹿鸣明显发现从良平对他的态度恭敬许多他笑了笑没说话。有时候说话艺术一点不是什么坏事。

这次替军营来盐场买盐是他自己要求的有军营采购的盐引在只需拿着这些盐引到盐场提盐即可。不同于别人只有一车两车的盐他们军营人多消耗大这次足足采买了一万石的盐山高路远路途辛

苦,只靠他们几十个人是无法把这么多盐运回西北的。

得找一个靠谱的商队,分批分次地运才行,所以他需要手底下的人绝对的忠心耿耿。

当然,收服人肯定不能只凭嘴巴说说,还得适当地给人一点甜头,因此,一进入岭南的驿站,徐鹿鸣就很大方地给每个属下都花了五百文的差旅费。

“来了岭南,大家也别光顾着办事,我听说这里的荔枝、龙眼,还有海产都不错,都去逛逛尝尝,才不枉我们出来一趟。”

“谢谢头儿!头儿威武!”众人见徐鹿鸣还给他们发钱,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这可比那些只会喊口号说空话的头儿,好太多了。

“行了,都去歇息吧。”发完钱,徐鹿鸣笑着把他们赶走。谢什么谢,有什么好谢的,这些都是后面没兑完的酒,卖的酒钱。

本就应该有他们的一份,只是军户剥削太狠,早让他们忘记,自己在军中当差,其实是可以有俸禄可拿的。

撵走属下,徐鹿鸣也上了楼,往自己的房间而去。南北方风俗不同,西北的驿站多数都是用砖瓦石头泥土砌成,而岭南这边全是用木头构造的房子,踩在楼板的木头上,听着脚步声咚咚咚的声响,很是稀奇。

因为全是木头做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刚走过一个屋,徐鹿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急促而绵长的咳嗽声。

紧接着一个高亢而又急切的哥儿声响起:“爹!你没事吧!爹!”

“咳咳咳…没事儿…安安…爹爹没事…咳咳……”男人一边安慰一边咳,跟快要断气似的,听着别提有多难受了。

别的房间有人受不了他的声音,立马出声责怪道:“哎呀,我说老哥哥,你要赶去外地上任,就赶紧去,你看你耽搁在这里,得了痢疾,你难受,我们也跟着难受。”

很快屋里的咳嗽声就变成了压抑的低喘声,不仔细听,听不到太大的声音,但仔细听,那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还是憋得人难受。

徐鹿鸣目不斜视地回了自己屋,方才这个插曲他没放在心上,不过“痢疾”两个字倒是提醒了他,岭南多瘴气,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很容易就染上疟疾、登革热等疾病。

回了房间,他刚给姜辛夷报了一封平安信,正想问问他有没有治疗疟疾的方式,姜辛夷给他的回信中就已经带上了方子。

还告诉他用灵泉制成药丸,比普通的汤药见效快得多。

徐鹿鸣心中一暖,根据鸽子的脚程,这是从他走后,他就在翻书替他找方子了吧。经常跟姜辛夷讨论医术的他也不小白,知晓一般疟疾都是不会咳嗽的,想到隔壁房间那个会咳嗽的病人,他在信上把症状描述了一番

问他这种情况是因何原因。

姜辛夷很快回了信:“很有可能是身体免疫力低下而引发的呼吸道感染在方才我给你的药方中添上银翘、麻黄等几味药材即可或者你用青霉素等抗生素也行。”

徐鹿鸣有些意动当下问了问姜辛夷提炼青霉素的法子在空间里做了一些出来和着治疟疾的药一起制成小药丸分别拿两个瓷器装好。

第二日趁着那中年男人的儿子还没进入病房率先去敲了敲门。

“咳咳咳……进。”男子还以为是他家哥儿没在意地就放了徐鹿鸣进来待到徐鹿鸣进到屋里他瞧徐鹿鸣眼生得很这才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先生好。”徐鹿鸣瞧见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人没有怜悯轻视之意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表明来意“是这样的我夫郎是个大夫他有一治疟疾的药丸十分管用我昨儿观先生前着实咳嗽得厉害特来献药。”

“哦这样啊。”中年男人听徐鹿鸣的话半个身子撑在枕头上点了点头双眼睿智地问他“那你这药准备卖老夫多少银子?”

徐鹿鸣哭笑不得这是把他当卖假药的了他把两个瓷瓶放在房间里的五斗柜上:“这药除了献给先生之外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门还贴心地替他关好门。青霉素他在空间里用动物试了试有些成效但这样融合在药丸里再由人吞服而下的效果如何他就不清楚了。

因此他想找人试一试这个先生就是个很好的试药人才不过人家不愿意徐鹿鸣也没有强求。

出了驿站他一边逛着岭南的风土人情一边眼观四方耳听八路的打听有没有靠谱的商队。

“……”

苏羡安醒来日头已经有些沉了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怎么一觉睡到这个时候匆匆洗漱过后赶紧跑到他父亲的房间查看。

见他爹醒了垂着眸不知在沉思些什么走过去轻声问道:“爹今日你有没有好些?”

“爹好多了……咳咳咳……”苏敏中本想安慰两句苏羡安奈何一张口又是一阵提不上气来的咳嗽他不禁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床榻怎的这般无用。

苏羡安见爹爹被贬官的时候都没这般颓废过心疼得不行赶紧拉住他:“爹没事的安安待会儿就出去替爹找大夫一个大夫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总能找到救治的法子。”

“……唉没用的。”苏敏中这次没再像往常那样信心十足地安慰苏羡安而是拉着他的手耐心十足地说“安安如果爹有

个三长两短,你只需将爹的骸骨带回老家与你娘葬在一处即可,旁的不要管。

苏羡安本来是个挺活泼坚强的哥儿,苏敏中生病这些日子,他忙上忙下就没掉过一滴眼泪,因为他坚信他爹一定会好的,但苏敏中这么一说,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下来。

“爹,你不要说丧气话。苏羡安流着泪不信命,“一定还有办法的。

“安安,你跟着爹在岭南也待了有段日子。苏敏中静静地看着他,“你也知晓得了疟疾的人,何种症状能治好,何种症状是不能治好的。

“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给你订了门白眼狼亲,让你年纪轻轻就被退了婚。苏敏中今日的话格外多,“若是爹……咳咳,你就回老家,择一赘婿,守着爹名下的田地,有族人照看,你不会过得很凄苦的,汴京,汴京,不去也罢。

“我不要。

“所以爹,你不要走好不好。苏羡安抱着他爹泣不成声,“我们还没有去西北上任,我还没见过雪,爹,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雪。

苏敏中抱着自家哥儿,眼中悲痛万分,如果可以,他又何尝舍得离开呢。

他想推行的新政还没有推行,他想施展的抱负还没有施展,他想让翟家人看看,就算失势,他也能东山再起,想让他们这辈子都活在跟安安退婚的悔恨中。

可人终其一生就是遗憾的,就像几年前,他也想留住妻子的命,可她还是躺在自己怀里,悄无声息地走了。

如果不是安安现在还没安定下来,他现在下去陪她,倒也不错。可他好怕,怕下到地下,妻子会问他,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安安。

“咳咳咳咳咳——

苏羡安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一阵,见他爹又咳了起来,不敢再哭地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起身去给他爹倒水,瞧见五斗柜上多出的两个药瓶,不禁哽咽地问道:“这是什么?

“……隔壁的房客说他夫郎会治疟疾,献上的药丸。苏敏中咳嗽着解释了一句,没打算吃这来路不明的药。

苏羡安倒是双眸一亮地把药丸倒在手心里嗅了嗅,没嗅到任何的异味,又拿银针试了试,没见银针有反应。

在屋里左右扫了扫,扫到一处木头被某种东西啃咬过的痕迹处,翻出他在汴京时,时常戴的皮制手套,对着那处木头缝隙一掏,掏出只巴掌大的黑色耗子

来将两颗药喂给它。

苏敏中看到这一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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