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西街的地不值钱,徐鹿鸣说买,耿县令二话不说全部卖给他。一拿到地契徐鹿鸣就找人建作坊。有钱,材料和工钱都不拖欠,干完一个工程现场结账。工人们干得很快,没多久,这片就立起一栋栋整齐的工房。
监工有钱贵等人看着,无所事事的徐鹿鸣在菜市场这边立起一个牌子招工。
“西北药皂厂,男女不限,五百文一月。”
“假的吧,谁家工坊能开到这个价。”
“还男女不限,这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做工,像个什么样子,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工坊。”
“药皂是什么?带药的皂荚?”
然而招工并不顺利,因为西北药皂这个名字,大家并没有听过,加之徐鹿鸣他们又不是本地人,很多人对这个新开办的作坊还处于观望状态。
徐鹿鸣并不着急,现在作坊还没有正式办起来,大家对他不信任是应该的,等到作坊正式运转起来,就会有很多不请自来的人。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招工的时候居然会遇到先前他救的那位哥儿。
“你好,我叫白文竹,我来应募。”
“你好。”徐鹿鸣冲他点了点头,扯过纸笔过来问他,“会写字吗?”
白文竹摇头:“不会。”
“那我帮你写。”徐鹿鸣以为就他一个人,问了姓名籍贯,登记好之后,给了他一个药皂厂的工牌,“九月一日,拿着这个工牌到西街的作坊,会有人安排你的。”
“好。”白文竹接过工牌,见上面四四方方的形状类似于胰子,转身朝人群喊道,“姐妹哥儿们都快过来,这是一家做胰子的作坊。”
“真的呀,逢年过节会发胰子吗?!”
瞬间,徐鹿鸣被一群女子、哥儿给围住,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妇女、夫郎。
“……怎么这么多人?”徐鹿鸣吃惊地向道。
白文竹诚实道:“这些都是我一起找活的姐妹、朋友,徐管事你应该早点说你这药皂就是胰子,我们哥儿、女子挣钱不就是为了买胰子、脂粉这类的物什吗?”
“发发发,逢年过节都快作坊里的胰子。”白文竹的话点醒了徐鹿鸣,他很快便朝闹哄哄左一句右一句问话的女子、哥儿们承诺过去。
他们立马七嘴八舌地说:“那我们都来应募,快给我们登记吧。”
人群外观望的妇女、夫郎们一听,也心动不已,纷纷挤进来道:“还有我,还有我们,我们也来。”
徐鹿鸣身前冷冷清清的摊子,一下人满为患,他帮人登记都登记到手软。
傍晚,好不容易揉着酸胀的手回到家,想吃一个放在桌上的橘子,正在写孕夫手册的姜辛夷立马打断他:“不要动,我刚垒好的。
”
“好我不动。”徐鹿鸣立马不动了从空间里取了个橘子出来剥着。
怀孕五个月姜辛夷不孕吐了但他的强迫症和选择困难症全被激了出来。
屋里的所有摆件全都要整整齐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乱不然就会焦躁每天吃什么喝什么也不能问一问要纠结许久。徐鹿鸣从没见过这样的姜辛夷还觉得挺可爱的。
“我这是受激素影响。”姜辛夷直接向徐鹿鸣讨要他剥好的一半橘子“你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啊。”徐鹿鸣眼睛笑得弯起问他“木兰你最开始救我的时候是不是也犯了选择困难症。”
“是啊。”姜辛夷毫不避讳“不知道是砸死好还是锄死好。”
“……其实我以为你要一起上来着。”
“那不能够。”姜辛夷到屋里的废纸篓旁吐掉橘籽“我没有鞭尸的癖好。”
姜辛夷不是很想讨论这个他看了看自己编写的孕夫手册问他:“小鹿你要不要学一点接生的技巧。”
徐鹿鸣不解:“我学这个做什么?”
总不能让他去做接生汉吧他愿意这个朝代的妇女、夫郎也不会愿意的呀。
姜辛夷没有半分羞耻:“我好像没有办法对别人岔开腿即使是慕荷也不行你要不要亲自来接女儿。”
“要!”徐鹿鸣懂姜辛夷的羞耻。
他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幕即使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可以。但他愿意把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自己。何况他还用了接这个词。这让徐鹿鸣感觉给姜辛夷接生是一件神圣而又很有仪式感的事。
“那好你坐过来我教你。”姜辛夷把徐鹿鸣叫到身旁一点一点给他讲起接生知识。
徐鹿鸣学得非常认真。
“……”
京城宋怀山收到姜辛夷寄来的药丸分别找不同的消渴症病人试了试药。
这些消渴症病人吃了惊为天人:“宋大人这是什么药丸可否也卖一些与我们。”
自皇帝病重后太医院收罗了不少消渴症病人这些病人帮皇帝试药的同时同样期盼得到治愈。能在古代得糖尿病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他们不怕花钱。
宋怀山没有应承而是先把药丸拿去给皇帝服用等皇帝的病症越来越轻之后这才写信问姜辛夷可不可以多制一些消渴药。
姜辛夷自无不可
随着皇帝的病症减轻接触的政务逐渐增多权力越来越少的九皇子近来十分暴躁一回到府邸便把暗卫们召过来。
“甲、乙两个暗卫还没有回来吗?”
“调查个大夫,需要用到这么长的时间?”
“都是些废物!酒囊饭袋!”
打骂一通,发泄过后,他这才吩咐一个手下人问道:“去,给我打听一下太医院的消渴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下很快回来:“此事皆由宋大人一手操办,属下打探不到太多消息。”
涉及皇帝,宋怀山定然不会把背后的姜辛夷透露出来,万一有人不想陛下好怎么办。
“宋怀山!”九皇子听到这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有种想把人生吞活剥的狠厉。
可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亲自去太医院走了一趟,找到宋怀山:“宋大人,本皇子听闻父皇近来病症好了不少,特来感谢宋大人。”
“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九殿下不必言谢。”宋怀山对上九皇子恭恭敬敬。
“没有宋大人的不辞辛苦,父皇怎会好得这般快。”九皇子客气道,“只是本皇子有一事不解,先前太医院对父皇的病症束手无策,现今一下医术进展这般快,是否是太医院里来了高人?可否请宋大人引荐一番,本皇子也想当面致谢。”
宋怀山沉稳道:“九殿下言重了,这消渴药乃太医院全力研制而成,何来的高人。”
九皇子左问右问见在宋怀山这儿打探不到什么,憋闷不已时,有太监来报,皇帝召见。
他便把火压在心里,进了宫。
皇帝正在勤政殿批折子,刚好批到苏敏中调去西北的奏折,微微凝了凝眉:“太久没有上朝,朕的这些老朋友真是离朕越来越远了。”
福喜来报:“陛下,九殿下来了。”
“宣他进来吧。”
“父皇。”九皇子进来恭敬行了礼。
皇帝轻他问道:“朕听闻你去太医院找宋怀山了?”
“是。”九皇子恭顺道,“父皇近来身体大好,定然是他照顾有加,儿臣心中欢喜。”
“你倒是有心。”皇帝放下朱笔,端起茶盏抿了口,不轻不重道,“就是心思没用到正当上。”
他就在这儿,要尽孝,大可到他跟前来,一听闻他好了,巴巴地跑去太医院打探,当他真不知他心中的那点小九九。
“儿臣不敢。”九皇子心里一紧,忙跪地叩首,“儿臣一想着父皇龙体安康,欣喜之下失了分寸,绝无他意,还请父皇明鉴。”
皇帝见九皇子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微微垂了垂眼,罢了。
“朕自知你自幼聪慧,可这聪慧若是用错了地方,便是大错。”皇帝将茶盏重新放回桌上,“如今朕身体渐好,朝中诸事也开始重新过问,你身为皇子,一言一行该有皇家风范,今后切莫再做出引人叵测之举。”
“儿臣谨记父皇
教诲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以父皇和江山社稷为重。”九皇子额头后背皆叫汗水沁湿心中暗自叫苦早知晓去趟太医院也会引来父皇的猜忌他不该去的。
皇帝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九皇子从地上爬起来瞧见坐在龙椅上明明是个很温和的人周身却萦绕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心下震骇。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而上。
曾经的那个皇帝好像回来了。
“……”
京城的波云诡谲波动不到长丰县。
此时距离长丰县不到五十里地外的道路上有一队豪华马车正在缓缓往长丰县行驶。
“你爹也真是的反正都要回京的去京城找太医给我医治岂不更好
一雍容华贵的夫人坐在马车里忍受着马车的颠簸嘴巴抱怨个不停:“哥儿哥儿那就是不祥之人男不男女不女的让他给我看病我嫌晦气!”
贵夫人的儿子安慰道:“娘大家都说这个哥儿大夫很有本事你忍忍吧万一他能治好你的病呢。”
“我这哪是病我这分明就是被那孽种给霉运缠身的!”贵夫人的声音却越说越大“当初怀的时候大夫就说是个哥儿我要打掉你爹非说万一生下来不是呢结果果真产下个哥儿幸好让人给扔了不然还不知晓咱家得被霉运缠身多久。”
贵夫人的儿子闻祥瑞听这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娘快别说了京城有不少勋贵家里都有哥儿若是知晓我们此等行径必定会给爹引来祸端。”
“娘这不是还没进京吗?”贵夫人坐在马车里又热又闷再一想到进了长丰县会由一个哥儿大夫来给她看病浑身都像是撒了痒痒粉一般难受**。
抓着闻祥瑞的手紧张道:“瑞儿你以后娶妻可千万不能娶哥儿。”
“知晓了娘。”闻祥瑞拍拍贵夫人的手“我肯定不会娶哥儿的哥儿长得跟个男人似的还没有女子娇媚我为何要娶?”
闻祥瑞也是被闻家夫妻给娇惯了出来:“我要娶以后就娶京城里的勋贵大族之女能助我平步青云的那种。”
闻夫人一点都不觉得闻祥瑞这话哪里有错还夸道:“好孩子有志气。”
母子俩正说着话外头闻大人打马过来:“别说了快进长丰县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县令了你们把嘴给我闭紧别失了我面子。”
母子俩这才不说话。
长丰县耿县令接到监察御史的通知吓得赶紧吩咐人将整个县城都给清扫了一遍又将县里最好的宅院收拾出来给御史下榻。
这才
带着人到县城外迎接。
他想,御史都派人来通知了,料想不久就会抵达,可这一等,直接从早晨等到了傍晚。
等得耿元亮都想把那两个报信的人抓起来,看看是不是骗子时。
总算是看到一点御史大人的车队。
“老爷?”侍从见耿元亮瞧着那离得还远的车队,面色不好,小心地提醒了一声。
“哦嗯嗯。”耿元亮回神,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心里却想,这个御史好大的官威,还没到县里,就叫他们这些人足足等上一天,到了县里还不知要摆多大谱。
果然,等接到巡查御史闻乾坤,人家第一句话就是:“起来吧,赶了几天路,本官也乏了,带本官去歇息,歇息好了,再来会一会县里。”
“对了,听说你们县有个不错的医官。”他走在前头又折身回来问耿县令,“明儿请来给本官诊个平安脉吧。”
“闻大人请。”耿元亮将闻乾坤引至下榻的宅院,心里憋着口气说,“不巧,我们这位哥儿医官有了身孕,明儿有事。”
“有了身孕?”闻乾坤冷哼,“这哥儿就是上不得台面,官位还没坐稳就思起儿女私情来。”
耿元亮好想怼,人家是成了婚才被封为医官的,总不能做了官,就要断情绝爱吧。那你还娶什么妻,生什么子?
但由于他怂,他没把这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敷衍:“大人说的是,回头我说说他。”
闻乾坤这才没说话,打量了一圈宅院,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小了点。不过穷乡僻壤的,将就吧。”
耿元亮:“……”要不是看在你官位比我大的份上,看我削不削你。
“……”
梨园。
姜辛夷今日给三皇子治疗,把徐鹿鸣也给带上了。三皇子用徐鹿鸣做的固定板,躺了一个月,稳定住了脊椎。
这次正好是治疗的关键时候。
“刘公子。”徐鹿鸣一进到屋内,客客气气地唤三皇子的化名。
与徐鹿鸣神交已久,三皇子想象中的徐鹿鸣是个沉稳内敛且动手能力极强的武将,结果徐鹿鸣一走进他寝室,看到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他转了转眼珠。
这跟他想得差别也太大了。
但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事情,因为今儿这最后一次的治疗,姜辛夷要给他腰部以下的部位施针,他不得不把全身的衣裳都脱掉。
“麻烦你了,徐指挥使。”三皇子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布遮住关键部位,不停地与徐鹿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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