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徐鹿鸣没有食言翌日就从空间里取了许多荔枝出来。除了家里和付今夕处他也给他的下属们送了一些。
钱贵他们还好先前徐鹿鸣去岭南和在长丰县的时候都会给他们拿一点多少是尝过荔枝味儿的。
杨兴他们就不一样了。
以前高东宝吃肉连口汤都不给他们喝
这可是京里好些贵人都吃不上的果子如今却叫他们先给吃上了。
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当场就红了眼睛:“老大跟着你可真好啊。”
不受苦不受累的。
徐鹿鸣性子也好从不打骂下属也不会不把下属当人看指使他们干这个干那个。
带着他们挣钱还给他们恩惠。
“都是些成家立业的汉子几个果子就叫你们红了眼睛。”徐鹿鸣面皮薄受不了这样腻腻歪歪的“要真觉得跟着我不错就认真帮我做事。”
“老大有吩咐但说无妨。”一群汉子此刻正是情绪上头的时候别说是徐鹿鸣叫他们做事怕是叫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去得。
“也没甚大事儿。”徐鹿鸣让他们先放松心情然后再把他想做的事儿说了“之后你们放人进出城门的时候遇到那些商人可以多一句嘴儿问他们要不要帮忙介绍客人或者帮着卖货。”
京城每天天南地北来的人儿太多了又没个通讯信息差不要太多。
就好比昨儿徐鹿鸣在姜苏木记录的册子里瞧见的一岭南商人带了一大批流光锦进京。
这布像彩虹一样穿在身上通过光的折射会不停地变换颜色。
这位岭南商人一拉拉了五大车脸上的笑容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可徐鹿鸣知晓这布开春的时候就有江南的商人拉到京城来贩了。
因为姜辛夷开春去给几个高门大户家的贵女们治病她们感激姜辛夷送了他一匹。
姜辛夷不喜欢穿颜色太过亮丽的衣服拿去裁缝店给绵绵和姜紫芙几个小的做了两身新衣裳。
京城的风靡变换很快几乎三个月就要变换一次时下都七八月过去了大半年了。
京里的哥儿、小姐们早就不稀罕这种布了现在天热她们喜欢穿纱烟罗纱、雪雾纨这些才是时下最紧俏的。
这位商人的五大车货注定白跑一趟。他的结局无非是两种一是把货拉出京城拉到别处去卖二是就在京城里把货贱卖给别处的商人。
无论哪种徐鹿鸣相信都不是商人想要看到的结局。
这个时候就轮到徐鹿鸣出场了他手握整个京城的资源当然有法子既不叫商人
吃亏又能把货都卖出去。
只是徐鹿鸣也不能白做工总得给他和他的这些手下一些好处不是。
徐鹿鸣吩咐的事儿都不叫事儿当天上值的时候负责放行的侍卫就把这事儿给每个进出城门的商人们说了。
起初商人们听了打趣:“哟你们皇城司这是不看城门改做牙人了?”
牙人
跟徐鹿鸣这个资源整合很像。
来京城的商人不知道该做什么时就会去找牙人或让他们帮忙或从他们嘴里探听消息。
可牙人到底只是一些零散的组织有些牙人为了挖客人相互间会传许多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出来。
光是辨别都得耗费好大一通时间更别说谈事了。
哪有徐鹿鸣这儿掌握的一手消息直接一步到位的方便。
钱贵常与人八卦练出了一口的好嘴皮儿:“瞧你这话说得牙人怎么了牙人也是份正经买卖呢京城里的消息何处比得过我们皇城司你到我们皇城司来打听消息不比你去找牙人打听消息靠谱。”
商人们着急进出京城进货贩货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
但皇城司的人在城门口跟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说了这话不消半天时间整个京城都知晓皇城司做起了牙人买卖。
有不屑的:“好好地看城门的活儿不干跑去干这不务正业的买卖也不嫌命长被陛下责怪可怎生是好。”
也有起疑的:“到底是真当牙人还是借着牙人这个行当向我们索要茶水费谁知道呢。”
城门口人来人往的他们交谈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全被徐鹿鸣听到了但他浑不在意。
饵已经撒了下去。
就看鱼儿什么时候上钩了。
“……”
赵二娘一早得了徐鹿鸣拿回来的荔枝尝了尝眼睛亮起。
这才是她寻常吃的荔枝嘛。
看徐鸿雁又在折腾她的弓把她从后院抱了过来喂她几颗:“绵绵甜不甜?”
“甜。”小姑娘现在嘴巴越来越利落“姥吃爷吃阿爹吃!”
赵二娘逗她:“那你爹呢。”
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所有人都叫得欢快唯独不肯叫徐鹿鸣。
姜辛夷说她害羞。
赵二娘不太明白这么丁点大的小孩在害羞什么时常逗她。
小孩子嘛第一声都困难多叫两声叫习惯了以后自然而然地就会黏着叫了。
本以为这次小姑娘也会装没有听到赵二娘也没有失落让丫鬟装了满满一大盆的荔枝给隔壁陈夫人送去。
心里不舒坦归不舒坦,好歹也陈了人家这么久的情,该少的礼数她不会少。
谁知,小姑娘竟在这时吐了一句:“爹也吃!”
“誒?”赵二娘和姜大年闻言,吃惊地向她看过去,“绵绵愿意叫爹了?”
两人轮流上阵:“绵绵再叫两声!”
小姑娘不吭声地低头玩手指,玩了一会儿,忽地抬头道:“爹不在!”
“哎哟!真是姥的小机灵鬼儿!”赵二娘稀罕地摸她脸蛋子,一个劲地夸,“还知晓爹不在不能乱喊呢!”
姜大年在一旁也笑得一脸爽朗:“等晚些时候木兰小鹿回来了,可得好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陈夫人今日正在宴请宾客,她能消息灵通,就是因为她爱跟京里这些夫人们抱团。不管是京里的官夫人,还是商夫人,总之聊得来的她都爱上去聊两句。
比自己地位高的,她就巴结,比自己地位低的,看她们崇拜地看着自己,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今儿她宴请的是一些比自己地位高的客人,门房把赵二娘送来的荔枝呈上,陈夫人想起昨儿吃荔枝时,被涩到舌头发麻的状态,皱了皱眉:“这东西也就是吃个新鲜,吃多了也就那样。”…
难为她一个乡下妇人还记得还自己人情,就她那大字不识几个的样子,想必为了寻这荔枝,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吧。
“可不是,昨儿我一得到这荔枝,还以为前朝妃子都爱吃的物什,一定是顶顶美味之物,结果一尝,还不如我们自家院子里种的枣树结的果儿呢。”
“以前听别人吹这荔枝有多好吃,如今尝了这味道,我以后再也不听外头人的吹嘘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昨儿陈夫人得到一筐荔枝,这些夫人们也各分了一些,大家都尝过这荔枝的味道。
有了共同话题,大家就这个话题,说了好一会儿话,桌上那筐荔枝,动都没有人动。
只有一位姓吴的夫人,她有了身孕,鼻子正是灵敏的时候,赵二娘这一筐荔枝一进门,她就嗅到了里头甜甜的果香。
跟她昨儿买的荔枝味儿不一样。
她被这香味儿馋得直咽口水,尤其是当荔枝摆到她跟前,那沁人心脾的甜味儿直冲她味蕾。
在大家都吐槽这荔枝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伸手取了一颗。
一剥壳就能感受到里头的果肉跟昨天的明显不一样,鲜嫩、饱满、多汁,香甜味儿也更加浓郁。
她咬了一口,眼睛亮起,嘴里没忍住发出声音:“哇,这荔枝也太甜了吧。”
“真的假的,荔枝不是涩的吗?”大家被她吸引过去,看到她满脸震惊的神色,感到不理解。
吴夫人也
是个爽快的,她把桌上的荔枝往众人跟前推了推:“大家一起尝尝,这荔枝跟我们昨儿吃的完全不一样,我怀疑,这才是贵妃吃的那个荔枝,昨儿不知道吃的是什么。”
陈夫人闻言当场就不高兴了,昨儿的荔枝是她牵头买的,吴夫人这样说,岂不是说她勾结商人骗她们的钱嘛。
可看其他人都受了吴夫人的忽悠。纷纷取了一颗荔枝,也跟着取了一颗,剥开咬进嘴里。
“哇——”
“这也太好吃了!”
“怪不得一骑红尘妃子笑,我要是杨贵妃,我能吃到这样甜美的荔枝,我也笑啊。”
陈夫人还没有开口,其余夫人帮她开了口。听着这些夫人立马转了口的声音,陈夫人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她想起昨儿赵二娘跟她说,这荔枝她在西南的时候都快吃吐了,她笑话人家没见识还说人家说大话的事来。
面色臊得绯红。
人家这哪是没见识,人家是见识过了,谦虚地跟她装作没见识呢。
“陈夫人,你家门子说,这荔枝是你隔壁的夫人送来的,人家连这样好的荔枝都能给你送来,想必你们交情一定很好吧,可否给我们引见引见。”
夫人圈子就是这样,只要你这个人有本事,知晓她们不知晓的事,手里有她们没见识过的,她们就会想方设法把她拉进自己的圈子,以后出去面子上有光不说,也是一条人脉啊。
陈夫人听到这话,嘴里甘甜的荔枝都叫她品出了几分苦涩。经过昨儿那事,人家怎么可能还会跟她来往?
一想到,人家哥儿是大名鼎鼎的太医,哥婿又是皇城司的。她就因为几颗荔枝,把这样一个好的人脉推了出去。
嘴里的苦涩又浓郁了几分。
“……”
“哎……”
周向龙坐在客栈大堂唉声叹气地喝着酒。他信心满满又是借钱又是抵押,从岭南带来的流光锦,在京城早就过时了。
也怪他,在岭南一看到这锦,就跟失了魂似的,觉得汴京城里的大户们肯定没见过这样神奇的锦缎。
一口气进了五大车,非要拉来京城。
他还记得他刚进京城时的意气风发,以为进到京,就有数不清的高门大户向他挥舞着银钱,可他一进到京城,找牙人一打听,牙人说这布早在京城里过世了,压根就不会有人再买这布了。
他不信,找了京城里的许多布庄、裁缝铺子,人家都说不要。
他这才不得不信。
一想到,这么大批货,是他借钱和抵押了所有田产、房产得来的,若不能把钱都挣回来,他将亏得血本无归,他心有不甘啊。
可是京里都过时的货物,他拉到别处去,别处
就有人会要吗?
周向龙喝空酒壶里的酒还想再问店小二要一杯想起货卖不出去他若再不节省着用钱以后很有可能要沦为乞丐乞讨。
叹了口气放下酒壶打算回房去歇息了。
“皇城司真是想钱想疯了收城门口的入城费也就罢了现在连牙人的买卖都做起了。”
“说什么可以帮我们牵桥搭线还能帮我们卖货我看就是打着这个旗号想收**赂以前这种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装什么好人呢。”
“话也不能这样说皇城司把守着城门消息那是再灵通不过若他们真做这个牙人生意也不是不可以怕就怕他不是诚心啊。”
周向龙原本都要起身了听到这话复又坐了回去支着耳朵偷听这些人谈话。
旁的话他都没听进去就听到这些人说皇城司的人可以帮着卖货。
他的货牙人都不收也不知道皇城司收不收?
周向龙这样想着不由得站了起来不论如何他总得去试试吧万一能收就算赔一点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去乞讨的地步。
“……”
徐鹿鸣一行人忙活几天不仅没有人前来问询京里竟然还有谣言传出他们想借此收**赂。
杨兴、钱贵等人肺都要气炸了他们老大若是想收贿赂有的是法子至于干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吗?
徐鹿鸣却很淡定黑红也是红。
他不怕京里这些人说闲话就怕他们不说闲话。京城这么大若是没有点谈资都掀不起波浪。
只有有了谈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他的事儿他这买卖才能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果不其然这天傍晚他们打算收摊儿下值的时候有个头戴方巾
这手下是皇城司原先的人名叫冯行为人有点憨头憨脑看上去很好说话。
事实也确实如此周向龙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愣了好片刻才反应过来。
也没给周向龙打招呼径直跑向徐鹿鸣把事儿说了说又带着徐鹿鸣去见周向龙。
徐鹿鸣:“……”
他把人带过来会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