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中秋节这日,京城里的人更多了。
不光城里城外的百姓,连一些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小姐们也跟着出来逛街。这些人平时久居深闺,感觉上没多少人,可一走出府邸,街道上便全是人了。
常年居住在京城的人,对京里的活动都熟悉,除了去捧个人场,热闹热闹,毫无新意。
但今年不一样,走到哪儿,哪儿都有人在讨论。
“你抽到优惠券了吗?”
“抽到了,我抽到一盒香料券,当即就去摊子上买了一盒胡椒粉,原来四两的价钱,我二两就买到了!”
“价可真廉,我手气不好,抽了五六次都没抽到券,不过摊主予了我五六个鸡蛋,回家也能做一盘菜嘞!”
“我们都是小打小闹咧,我听说有人抽到珠宝券,原来上百两的珠宝,四十五两就拿下了!”
“呀!还有这好事?这要是我抽中,转手把那珠宝一卖,岂不是就能净赚五六十两?”
“可不是哩,你们是没瞧见,那抽中珠宝券的是个身上还打补丁的哥儿,当时摊主把券名说出来,人都傻了。”
“知他买不起珠宝,他身后那些富家子弟,还有商人纷纷抢着买券,十两二十两的喊,场面可热闹哩。”
刚有出府邸的公子小姐们,在大街小巷的各处听到这话,好奇心起,找人打听:“劳驾,你们说的这个券,在哪儿抽,要如何抽?”
百姓们都挺热心的,一听还有人不知这样的好事,还主动帮徐鹿鸣宣传:“就在城门口的长摊上,随意买一样物什就能抽奖,随意一张奖券,最低都有个小礼品,可好玩了,快些去吧,待会儿奖抽完了,可就要收摊儿了。”
公子小姐们一听,急吼吼地赶去城门口。
摊子上的好些物什对他们来说,都是过时了的,可也有好些物什,是他们想买寻不到的,况随意买一件物什,还能玩一次抽奖。他们又不缺钱,还有甚好说的,买!
徐鹿鸣优惠券比例是所有货物的五分之一,获奖的概率还是挺大的,不一会儿就有公子小姐们抽中优惠券。
一个戴着帷帽瞧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姑娘,拿着一张砚台券,激动地问:“这是可以半价买砚台的意思吗?”
徐鹿鸣微笑道:“是的。”
小姑娘立马道:“那我要给我爹爹买一方最好的砚台,你们摊子上的砚台都有哪些?”
徐鹿鸣立马让人把砚台都搬过来任她挑选。
小姑娘挑挑拣拣,选了一方最贵的砚台,心满意足的半价买下,原本想走的,看到砚台旁还有墨条,觉得自己砚台都买了,能不买一条墨?
喜滋滋地问价:“摊主,你这墨条如何卖的。”
徐鹿鸣取了一条样墨予她看:“姑娘我这墨都是上好的好徽墨拈来轻、坚如玉、磨来清、研无声一点如漆纸笔不胶万载存真价格不匪。”
小姑娘被徐鹿鸣的俏皮话逗笑:“没关系你尽管说价好了本姑娘买得起。”
她想着砚台半价买的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了这墨贵一点也没有关系。
徐鹿鸣说了个价还道:“姑娘若是有闲心可以等等待会儿说不得就有抽中墨条优惠券的姑娘折价买了优惠券再来买墨条能价廉不少。”
这姑娘心眼实想到自己方才一抽就抽到砚台优惠券了没准还能再抽一次墨条的便道:“那我再买点其他物什去抽奖可以吗?”
徐鹿鸣微笑:“当然可以。”
小姑娘很快便在摊子上转来转去挑挑拣拣买了些其他物什又去排队抽奖了。
诸如此类的公子小姐多不胜数他们不光自己买还带着家里的下人仆从一起买不为那些物什就为了享受抽奖的乐趣尤其是一些贵重的优惠券很能激发他们的购买欲。
“……”
“真会做生意啊。”
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热闹非凡的城门口谁也没有注意到城墙上多了几道身影。今日本该在宫中参加家宴和大臣们赏月听乐的太子无端地出现在这儿。
他瞧着下头攒动的人头对着正跟人说话的徐鹿鸣感慨了一声。
“徐指挥使在西南的时候就很会做生意。”
跟在太子身后随时为他保驾护航的凌霄插了句嘴。
“就是可惜如此会做生意的居然是九皇子的人。”
太子身后的幕僚叹息了一句。
太子倒是挺看得开的:“不管是谁的人都是给朝廷做事只要是给朝廷做事的是谁的人都没关系。”
幕僚蹙眉:“可是任由他如此发展下去恐怕九皇子那边会再次复起。”
太子腿疾好了回京好不容易让一些原本见太子无望转投到九皇子那边的人重新投靠回来使得九皇子损失惨重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露头。
如果任由徐鹿鸣成长等他在京里人脉扩展开加上他夫郎神医的名头不知要给九皇子笼络到多少人脉。
太子一脸淡定:“随他去吧没有徐鹿鸣他也会折腾别人的好歹徐鹿鸣现在只是一个皇城司副指挥使等他成气候不知要多少年去了。”
父皇现在还年轻想那些还尚早。
幕僚不甘心:“明知晓会是威胁却还视若无睹只怕会养虎为患何不如趁他还微弱之时
话还没说完太子的刀眼斜了过来。
幕僚顿时
噤声。
“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再从我手下任何人嘴里听到。”
“是是是。”太子泛寒的声音传来,幕僚一个激灵,低头应诺的时候忽地想起一件事。
姜太医入京前就有人传太子会去西南找这位神医治腿,姜太医上京后不久,太子便腿好回京,会不会太子的腿就是姜太医给治好的?
幕僚想起凌霄方才那听上去与徐鹿鸣颇为熟识的话,心里闪过一个猜测,这徐鹿鸣该不会是太子插入九皇子心腹的一颗钉子吧?
如此说来也说得通太子为何如此维护他们了。
太子没管幕僚在想什么,问起另外一件事来:“御史台那边的卖官鬻爵案查得怎么样了?”
幕僚眉头舒展:“已经有些许眉头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这一伙人给全部揪出来。”
太子颔首:“动作快一些,这里秋闱马上就要结束了,明年春闱会添许多新科进士,这要是全都无官可做,岂不贻笑大方。”
幕僚躬身:“属下这就去催他们加快进度。”
“……”
徐鹿鸣在城门口忙到午时,便把手头上的活儿丢给一批换班的亲兵,转头去找姜辛夷。
姜辛夷面前也围了一长溜的人。
徐鹿鸣见他把脉不停地打哈欠,提笔写方子的手都在颤抖,强行把他从诊台上薅下来。
忙了一天一夜了,再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何况是看诊这样费力又费脑的事儿。
姜辛夷却是有些累了,被徐鹿鸣薅下来的时候,太阳穴涨得发疼,甩了甩脑袋,有点混沌的脑子,这才清明。
徐鹿鸣借着他提过来的食盒遮挡,把空间里的食物取出来,唤了同样累得不行的姜紫芙和李净慈过来:“先吃点东西歇歇吧,累一天一夜了,我不信他们连这点时间都不许你们空出来。”
姜辛夷和姜紫芙他们看病有多卖力,京里的百姓看在眼里,见姜辛夷他们去歇息吃饭了,也没人说什么。
这问诊不仅不花钱,姜太医还倒贴给他们药材,他们若是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还像个样子吗?
就算有一两个赶时间等不及的抱怨的,旁边也有人怼回去:“你不想等,你就去别家,别在这儿耽误我们!”
怼得那些抱怨得顿时不敢说话了。
徐鹿鸣很舍得犒劳自家人,大家都熬了夜,他炖了滋补的药膳鸡、山药红枣粥、虾仁滑蛋、香煎鱼片、清炒时蔬,还有一碟水果拼盘。
清清爽爽又下饭,吃得忙得一点元气都没有了的几人,瞬间又恢复了精气神。
到底还是年轻,经得起折腾。
徐鹿鸣给姜辛夷剥着橘子问:“你们有瞧见爹娘他们吗?”
他那边人太
多了,又忙,就算赵二娘他们出现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会注意到。
姜辛夷摇头:“没呢。
他这边人也多,看诊是一件需要注意力集中的事情,他的精神全在病人身上,哪还注意得到其他。
徐鹿鸣担忧:“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怎样了。
生意顺不顺利,有没有遇到刁难的客人,绵绵有没有吵闹。
正想着,姜大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们搁这儿吃起来了啊,我找一大圈,还寻思你们去哪儿了。
徐鹿鸣转过头去,瞧见姜大年手中的食盒,颇有点不好意思:“爹,你怎么想起给我们送饭了。
姜大年把食盒提来跟前笑道:“这边人多,我们一大早就在这边做买卖呢,瞧见你们忙得都没空喝水,可给你娘心疼坏了,生意都还没做完便回去给你们做饭了。
中秋节,不光徐鹿鸣他们要过节,家里下人也要过,想着这几天家里人都有事要做,徐鹿鸣便给他们都放了假,让他们有家人的也能回去跟家人团聚团聚,没家人的也能松快几天。
姜辛夷吃着徐鹿鸣的投喂,好奇地问:“爹,你们生意如何?
姜大年嘿笑一声:“别提了,草垛子还没扛出家门呢,绵绵就吃了三串,幕荷见绵绵吃得香,也想吃,又与了她两串。
姜幕荷现下到了孕后期,正是食欲大,见着什么都想吃的时候。
“这就去了五串了,扛出家门,不巧遇着几个带着孩子出门的街坊邻居,又与了他们的孩子几串,这里就去了十几二十串了,加上你娘心软,有时遇到几个钱没带够的孩童,半卖半送的就给了。
姜辛夷笑:“那这生意是赔了?
姜大年笑更开心了,朝姜辛夷伸出两根手指:“没赔,卖完后我跟你娘一合计,还赚了两文钱!
一家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虽然只赚到两文钱好心酸,但被姜大年这种乐观的态度一说出来,便又觉得没有赔,那就是赚的,是件好事。
笑过后,姜大年又跟徐鹿鸣他们说:“绵绵知晓两文钱都买不来一串果子后,可生气了,气自己吃了三串,还说要去把送出去的抢回来。
油果子用油炸出来的,最低都得三文。
徐鹿鸣和姜辛夷笑:“她现在可认识到了钱究竟有多难挣了吧。
姜大年抿笑:“是认识到了,一回家就让你娘多多地炸呢,还时不时就往灶房跑,看看炸没炸。
徐鹿鸣和姜辛夷对视,两人都笑了起来:“坏了!让她给当上监工了!
“……
中秋节因有徐鹿鸣的活动和姜辛夷义诊一事,城门口的人气爆棚,商人们的货再多,也经不
住这样卖。
他们连轴转了三天人累得不行钱也没少赚。
但当徐鹿鸣把一叠银票塞姜辛夷手里得到姜辛夷好一阵抚慰从脖颈到脸颊再从脸颊到脖颈每一寸肌肤都叫姜辛夷给亲吻过没叫他使过一分力气。
徐鹿鸣便一点累也不觉得了。
大部分的货全都售罄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物什。
反正利润已经赚了回来这些零散的货物徐鹿鸣便让下属们自个挑选一些用得上的拿回家做中秋福利。
“谢谢老大!”
众位下属拿着徐鹿鸣给他们分的银钱和福利喜得眉开眼笑的跟着徐鹿鸣混可真好就没有空过手。
他们也是对徐鹿鸣彻底服气了本以为三天无论如何也卖不空的货物叫徐鹿鸣这优惠券一弄竟全给卖空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儿再也不怀疑老大的能力了。
“……”
“杨兴回来了!”
“杨长随回来了!”
杨兴下了值提着他的中秋福利回到浆洗胡同胡同口的邻居们照旧给他打招呼。
不过这次可没人打完招呼就自顾自地做事转而笑嘻嘻地道:“哟又给家里带物什啊。”
杨兴轻描淡写地点头:“司里发的中秋节禄。”
邻居们羡慕得不行:“还是你们皇城司好俸禄高利禄好权力大活儿还轻松不知你们皇城司还招不招人啊招人可一定要跟我们说一说啊都是街坊邻居的。”
最近杨兴时常拿物什回来杨母和杨小妹也不去接衣裳的活儿了就在家里闲着大家可艳羡了。
觉得杨兴这个皇城司长随虽然权力不咋地挣得也不多可偶尔能补贴家里也很不错啊。
杨兴嘴上一定地应着瞧着挑水的王老头说:“王叔今儿到我家喝两杯呗改明儿我家搬家还得劳驾你帮帮忙。”
“搬家?”
杨兴的话一出口炸出了胡同里的不少人。
“兴娃子怎要搬家了。”
有那年长一点的看着杨兴长大地问。
杨兴近来心情好情绪也稳定很乐意跟大家伙聊天:“这不是大夫说我娘的病不能在浆洗胡同住了嘛我便在城墙根哪儿买了个门户打算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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