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了!”
“祝旺**了!”
徐鹿鸣一早起来惦记着厨娘家婶婶的病吃了饭就往城外赶。
昨天晚上姜辛夷看过那包药都是治风寒的药。这个时代风寒拖久了是会要人命的不知厨娘婶婶的病拖了有多久怕外头的药见效慢他照着药包里的药全替换成了空间里的灵泉药。
罗田山村这个村子离着京城还挺远的徐鹿鸣让人架着马车屁股都快颠散架了终于在正午时分抵达。
提着药包走在村里正想找个人问问吴大娘的家在哪儿村里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
紧接着村里不少人家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有人怒不可遏:“他敢他祝旺敢动我罗田村人一根手指头看我不把他跟他娘一块赶出村去!”
有人愤愤不平:“人祝旺和他娘老实本分的来咱们村落户招谁惹谁了一群遭天瘟的看上人家的田地隔三岔五地挑事想把人家赶出村子兔子急了还咬人人逼急了能不**!”
徐鹿鸣耳朵里听着这些话语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挂心**的事跟这群村民一起赶去了祝旺家。
此时祝旺已经拆了一条门板挡在一群想要冲进屋去想把他娘拖拽出来的人前:“想动我娘得先问我答不答应我不答应
刘大抹着额头上的鲜血怒气冲冲地盯着祝旺:“祝旺你这么拦在你娘房门前还说你娘得的不是麻风病不是麻风病为何这般见不得人?!”
祝旺握着门板眼睛都是红的这群杀千刀的非不信他娘得的是风寒要把他娘拖拽出来一看究竟。
他祝旺若是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叫人把他娘给拖了出来才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以后他和他娘在村子里还不知要叫人如何欺负。
有些事可以忍让有些事万万不能让。
他捏紧门板寸步不让:“我都说了我娘得的是风寒病不是麻风病!”
“风寒?”刘大看了看手上沾着的鲜血冷哼“谁能证明?!你说得的是风寒就是风寒啊。”
刘大家的跟着她男人附和:“就是啊谁看见了都没人看见自是你说甚病就是甚病咯。”
跟着刘大家一起来的也道:“那可不怎也得大家伙都见见才能知晓这病究竟是不是风寒。”
祝旺的老丈人带自家人帮着祝旺在人群里拦着其他乡亲见到这一幕气都快要气**。
他们这哪里是要看人家的病这分明就是在试探祝旺的底线今儿祝旺若是叫他们把人拖了出来信不信明儿他们就敢来拆祝旺家的房子。
就跟当初他们说祝旺家的鸭子吃了他
们家的粮食要祝旺赔粮食钱那般。
本以为祝旺娶了他女儿这些人的嚣张气焰就能消一点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想要霸占祝旺家田产的野心。
也是。
别看祝旺家的田产只有薄薄的两亩可这却是京城郊外的两亩地。
有多少想在京城落脚都没着落。
祝旺母子有地有屋子还没有个强有劲的亲戚欺负就欺负了还敢上衙门去告去?
有钱请师爷吗?
县太爷会为这点小事为他们打抱不平吗?
皇权不下乡这点小事就算告到县太爷跟前县太爷也是一句去找你们耆老解决耆老就是他们村的人帮谁那还用说。
听着刘大一伙人越来越嚣张的气焰祝旺的老丈人李有福感觉绝望极了连他都拦不住这些人今儿还有谁能够阻止这件事。
祝旺心里此刻也是一样的感受。
他和他娘好不容易攒了点钱赎了身在罗田村落户置了产这些产业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当若是叫这些人给霸占了去他和他娘将彻底无家可归。
他倒是还好有一把子力气给别人当牛做马为奴为婢都可他娘呢这么大个年纪了再**还有谁肯要。
且他娘给人当了一辈子奴婢好不容易赎了身能自己当家做主了他哪里还舍得她重新回去干那些伺候人的活计。
一想到他娘辛辛苦苦攒下的这点家业都要叫人给夺了去他想杀了刘大这群人的心思都有。
他们不叫自己好过自己也要叫他们难受。
就算是死他今儿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我能证明!”
就在祝旺捏紧门板要跟这群人同归于尽的时候人群里突然冒出来个陌生的声音他一愣。
同时愣住的还有刘大一行人。
眼看就要成事了却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给打断了刘大气都要气**他向声音来源处看去:“谁在这儿胡搅蛮缠!”
徐鹿鸣提着药包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英俊的眉宇硬朗十足:“我!”
他刚只是来这边看看热闹看是不是有人要**
来到近前他看到祝旺家这两间茅草屋门前还有两棵酸枣树与厨娘男人说得地址和位置相同再一听刘大等人咄咄逼人的话便再也忍不住地出了声。
就算不冲他家厨娘亲戚这个身份他今儿也不能坐视不管助长这些人想要霸占人家田产嚣张至极的气焰。
刘大原本听声音听得是个生人还想吼他不要多管闲事可徐鹿鸣来到近前他看徐鹿鸣一身锦缎皂靴知他来历不凡要吼出口的话顿时哑火。
他们可以欺负祝旺这样的孤儿寡母,却万万不敢欺负徐鹿鸣这种有权有势之人。
人家一句话下来,家破人亡算什么,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叫真真的难受。
何况徐鹿鸣一身肃穆之气,一看就是一个常年身居高位,不好得罪的主。
刘大方才面对祝旺要多跋扈就有多跋扈,这会儿对上徐鹿鸣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他恭敬行礼道:“大人,不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们村,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徐鹿鸣看了眼刘大伏低做小的姿态,没空跟这么个惯会捧高踩低的小人周旋,提了提手上的药包:“我是来给祝旺他娘送药的,这里面的药都是太医院开的风寒药,你们要不要也把这药拿去验验,看看是不是我说的假话啊。
太医院几个字一出来,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他们这些普通人生病,哪里惊得动太医院这样给天家治病的地方,再说徐鹿鸣这个送药之人看着就不凡。
也不像是那种招摇撞骗之人啊。
有人不禁猜测,难道祝旺和祝旺他娘大有来头,不然为何生个病,吃的药都是特意从太医院送过来的?
这个想法一出,刘大和刘大一行人的脸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们是吃准了祝旺母子背后没人撑腰,才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欺负上门。
如果祝旺母子背后有人撑腰,还是如徐鹿鸣、太医院这样有权有势的背景,他们今天的行为岂不是把他们自个给坑害了。
李有福却与祝旺他们相反。
他虽然不清楚徐鹿鸣这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他能够仗义执言,还站在他女婿一方,不管他是哪儿来的人,这以后可就是他女婿的人脉。
有这么个人脉在,以后刘大他们行事多少也会顾忌一二。
方才还觉得天塌般绝望的感受,这会儿是天也晴了,雨也停了,身上哪儿都透着股舒坦。
徐鹿鸣不管这些人是开心也罢还是难受也罢,见刘大一行人不说话了,不客气地道:“既然没有人出来质疑我这药是假,那祝旺他娘得的就是风寒病。你们还杵在这儿做甚,还想把人拖出来看看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刘大一行人见徐鹿鸣这般维护祝旺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如果徐鹿鸣只是个来送药的,他们还有话说,可徐鹿鸣这般护着,他们吃不准祝旺和徐鹿鸣关系,这就叫他们很难受了。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刘大明白大势已去,今儿的事弄不成了,怕把自己搭进去,忙不迭地道:“大人误会,我们这也是怕祝旺他娘得了麻风病传染给大家,故有此一出,绝不是诚心给祝旺家找麻烦。
徐
鹿鸣哼道:“是不是诚心给祝旺家找麻烦这事儿自有祝旺亲自跟我说用不着你们七嘴八舌。”
刘大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他深深地看了眼祝旺希望祝旺能够识趣点。如果他还想在这儿生活的话该怎么说话他心里清楚。
但他看祝旺理也不理他心里闷得难受**怕祝旺与徐鹿鸣交情匪浅人家咽不下今天这口气非要这位大人寻个错处拿他们一行人开刀出气他们也没办法。
人一走出祝旺家的院子就寻地方商量对策去了。
徐鹿鸣不管他们等院子里的人变少了这才对着一直拿着门板堵在门口半分也不敢松懈的祝旺道:“你娘在哪儿我去看看她还有这药你看看数目对不对。”
“哐当——”
祝旺突然将手中的木板一扔人也跟松劲似的滑坐在门槛上。
祝旺他媳妇见徐鹿鸣举着药包男人也脱了力软成一摊想了又想期期艾艾地上前道:“……大人……药包给草民吧……”
徐鹿鸣便把药包递给了她。
李氏拿了药包就去灶房煎药了婆婆的病昨夜就有些严重今早再被这些人一气更是连话都说不出了。若非如此丈夫也不会死活拦着不让这些人进屋。
直到灶房传来一阵浓郁的苦味儿祝旺这才从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徐鹿鸣问道:“……是晨娘让你来送药的吧。”
吴晨徐府给徐鸿雁做辅食的一位厨娘她的手艺算不得特别好但胜在人细心总是能察觉徐鸿雁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后来徐鸿雁长大了不吃辅食了姜辛夷也没辞退她继续留着她在灶房帮忙毕竟徐府不如刚上京时那样冷清了两个府邸之间经常有人情往来加上亲朋好友的走动。
厨房里可缺人了。
徐鹿鸣点点头。
祝旺“咚”地一下给他跪下了:“谢谢大**恩大德。”
今儿要没有徐鹿鸣不止他娘活不了他怕也是要铸成大错幸亏徐鹿鸣来得及时还愿意给他家撑腰。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徐鹿鸣最怕的就是别人这样赶紧将他扶起:“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做甚要真想感谢我
祝旺不听还要给徐鹿鸣磕头。
徐鹿鸣怕折寿见门里有个人正躺在炕上身子难受得一起一伏直接迈步走了进去:“你娘是住这间屋吧我进去看看老人家。”
这人本来就病着今儿又受了气还不知道病情要怎样反复。
徐鹿鸣也是怕人有个好歹见炕沿边上
放着个水碗想也没想地端起来悄悄往里面放了点灵泉水去推床上的人:“老人家坏人都赶跑了我扶你起来喝点水。”
吴大娘今儿发着烧又被刘大他们一行人气了回身子摊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言也言不出脑子也混沌得厉害眼看出气比进气多了。
徐鹿鸣一碗结结实实的灵泉水给她灌下去如干涸开裂的荒地上骤然降下暴雨甘霖一下就把她体内岌岌可危的生机给补充够了。
缓了一会儿那种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没了浑浊的眼睛逐渐清明说不出话的状态也好了许多知晓是徐鹿鸣赶跑了坏人救了他儿子救了他们一家人她抓着徐鹿鸣的手一个劲地感谢:“大娘……谢谢你……谢谢……”
她病还没好说话还有些吃力徐鹿鸣拍了拍她背给她顺了顺气:“大娘别这么说今儿这事儿就算换个人来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吴大娘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普通妇人身上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有但不知为何徐鹿鸣见到她就觉得她身上有股很亲切的感觉。
搞不清这股亲切感从何而来徐鹿鸣不介意坐下来陪老人家说会儿话。
吴大娘几岁起就在大户人家家里当丫鬟从这家被卖到那家又从那家卖到这家伺候过不少人。
她还从未见过如徐鹿鸣这般和善的主家帮着家里的下人送药也就罢了还给他们这些下人的家人撑腰还不嫌弃她这个老人家一身病味儿愿意在这里跟她聊天。
她见徐鹿鸣穿的是行动方便的武服知晓他可能习武。
在炕床上一阵摸索没多久从炕床上摸出一本书来递给徐鹿鸣:“大人这个给你。”
徐鹿鸣接过书疑惑地问道:“这是?”
吴大娘咳嗽了两声道:“这是我先前在一个水师家里当丫鬟他写的练兵之法本意是想传给后人的但那家的少爷不习武宁愿烧了也不肯学民妇觉得可惜便捡了回来想着给后代留个安身立命的东西万一以后家里有个习武的……”
徐鹿鸣把书推了回去:“既然是大娘留给后人的大娘好生保管着。”
吴大娘摆摆手:“民妇不识字民妇的儿子也不识字这东西放在我们手上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用得上大人若是有用就拿去吧。”
“这……”徐鹿鸣怎好意思收下。
吴大娘可能是看出了徐鹿鸣的窘迫又道:“大人不妨翻开看看民妇不识字当初捡的时候也是随意捡的一本究竟是不是练兵之法民妇也不知。”
徐鹿鸣看封皮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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