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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119章

徐鹿鸣入了禁军,起初禁军将领们还怕他不会领兵、练兵,还想教他几招来着,但徐鹿鸣有那本水师兵书,不仅会领兵、练兵,还把禁军操练中一些不规范没必要的步骤给指出来,一一改正。

使得原本就肃杀肃穆的禁军将士,变得庄严威武,一举一动间都透着股令人畏惧的气息。

叫萧复见了都直夸:“现在的禁军比先前的禁军更像禁军。

禁军将领们还能说什么,只能佩服徐鹿鸣就是个全才,什么都会。

加上徐鹿鸣本就是个钱搂子。

他熟悉军营后,立马就把军营里那些跟不上训练任务的老兵老马们清出来,叫他们出去接一些押解、运送之类的活计。

有禁军做背书,加上徐鹿鸣在百姓中的信誉很好,不少商队和商家都愿意找他们。

况禁军中不少人都是外地人,他们也会想家,也会想要给家里捎些物什。

先前都是托同乡或者一些去往当地的商人帮忙捎带,经常会遇人不淑或者商人临时改变主意把物什退回来,十分不便。

有自个军营的跑腿就方便许多,只需要付一点银子,就会有人把他们的书信和物什捎回自己家,还能从自家帮他们捎带一些物什和书信回来。

能随时知晓家中的情况,大家操练都有劲了。

徐鹿鸣也很会来事儿,他操练不似别的将领那般死板,会时常会带着将士们进山打猎,帮附近的村民们猎猎狼、野猪、熊这些害人又害庄稼的畜牲,有时候遇到那躲在山里的山匪,一块给灭了。

收缴的猎物、银钱,一部分卖了给将士置办衣裳鞋袜等物,一部分则留着给将士们加餐、打赏。

大半年下来,禁军整体就变了个样儿,每个人的身体都板正结实了许多,有些年纪小刚入军营的,甚至还在军营里长了个儿。

加之,打猎和剿匪的时候沾过血,身上的狠劲儿都被激发了出来。

不怪萧复都夸现在的禁军更像个禁军。

姜辛夷那边也忙。

他做了副院使,手上的权力变大,要做的事儿变多,以前给病人治疗完就能下值,现在徐鹿鸣从军营回来,他都还没下值,时常加班加到要徐鹿鸣去接他。

这些也就罢了,因他接手后可以创办医学学堂,他想到乡间大夫现在都没个正规的执照,一些落后的村落,医术还停留在以前的老方子,治标不治本,很多大夫想精进手艺也没个地方学。

他便想把大楚的大夫规范一下。

乡间草医还是乡间草医,但若是这些草医想往上走一走,便可以到各个县衙医署考核培训。

第一期为三个月,三个月内若是能熟识各种草药能医治各类风寒

小症便可拿一张九级大夫册书有这个册书可在大楚各地行医设堂。

第二期为期半年半年内若是能医治一百个病人且能治愈一些较难的病症便可拿一张八级大夫册书有这个册书可出入各大医署的书院随意查看各类医书。

第三期为期一年一年内对各大病症做到稔熟于心药方、医方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还能治愈一些简单的疑难杂症便可拿一张七级大夫的册书有这个册书各大医署招募医吏可优先选择。

以此类推到了六级五级便可从医吏一步步升为医官随着医术越来越高拿的册书等级越高还能从乡野大夫走到京城去。

当然这其中要付出的努力也是巨大的。

这个改革一出有人反对有人支持最近姜辛夷天天在太医院跟人打嘴炮打得全身都是火气。

怕引火烧身徐鹿鸣和徐鸿雁两人每天都很听话不敢给他惹一点麻烦。

好在姜辛夷这个人有一点好从来不把工作中的怨气带回家老实了几天父女俩又恢复了以往絮絮叨叨、叽叽喳喳的闹腾生活。

年底宫里要举办宫宴宴请群臣。

以往徐鹿鸣和姜辛夷官阶太低没有进宫的资格但今年两人都升了官都被邀请进宫入宴。

还没见识过宫宴的两人欣然应允。

因着两人都可以带家属徐鹿鸣便把绵绵、姜紫芙、李净慈这些小孩一块给带进宫长见识。

大人就算了他打听过了宫宴设在宫里的花园大冬天的冷风吹着菜都是凉的大人们年纪都不轻了别为了凑一次热闹给凑出好歹来。

为了这次宫宴爱做衣裳的姜辛夷把裁缝铺子的人叫来又给家里每个人做了一身衣裳大家一起光鲜亮丽地进宫。

医官和武将的位置不在一处徐鹿鸣带着人进了宫入了赐宴的花园叫孩子们都跟姜辛夷走他那处都是些男子一群女孩、哥儿的到底不便。

孩子们入了花园见到满院子的姹紫嫣红以及能照亮整个夜空的繁星灯火眼睛都不够看了徐鹿鸣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

忙不迭地点头要跟着姜辛夷走。

徐鹿鸣拉住要立马跑进去的徐鸿雁拍了拍她肩膀:“我不在你阿爹身边

今儿要进宫姜辛夷衣裳里的**和药品全取了出来万一遇到个事儿他不好还击。

好在徐鸿雁这孩子这大半年里常去他军营里耍那些将领见这姑娘有天分教过她不少拳脚功夫可比徐鹿鸣替她寻的武学师父教的强多了。

帮着在这宫里保护一下姜辛夷肯定没问题。

小姑娘重重

点头,还把姜辛夷的手给拉得紧紧的,用行动表示,她会看好她阿爹的。

姜辛夷被这父女俩的小心谨慎逗笑:“这宫里,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禁军,能出什么事。”

这话不假,今日好多家属都要来宫里参加宫宴鱼龙混杂的,萧复好早之前就在准备了。

还把徐鹿鸣从军营里挑出来最拔尖的一批准备弄成特战部队的将士给要了来。就宫宴一圈站着的将士,徐鹿鸣都瞅见好几个眼熟了的。

徐鹿鸣低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见电视剧里的刺杀都是这种时候发生的。”

姜辛夷觉得徐鹿鸣电视剧看多了,不过到底没再多说什么,牵着兴奋的徐鸿雁正要离开。

徐鹿鸣又拉住他,悄悄递给他一个布袋子:“宫宴上的菜都是冷的,这些东西拿去看歌舞的时候当个零嘴,那些菜就别碰了。”

这样的袋子姜辛夷见多了,他去上值时,徐鹿鸣经常给他准备,里头都是些他爱吃的干果果蔬,他笑着接过,藏在衣袖底下,叫徐鹿鸣也注意点,少喝点酒。

他升了职,应酬比起以前多多了,纵使有空间可以**,也喝吐过好几回。

每回都是姜辛夷给他收拾残局。

徐鹿鸣点点头,正要目送他们离开,衣裳被人拉住,他一低头,徐鸿雁拉着他的衣裳,朝他伸出手:“爹爹,我也要。”

徐鹿鸣就知晓,每次他给姜辛夷准备零嘴,都少不了这小家伙的,只是她现在换牙,姜辛夷不准她多吃,怕她吃坏了牙。

但今天徐鹿鸣到底有求于她,何况过节嘛,吃些糖也没什么,便给她的荷包里装了一些糖果:“吃的时候不准舔牙龈,吃完要漱口知晓吗?”

“知晓了。”这些话徐鸿雁都听了千儿八百遍了,她从衣袖里拿出一支药膏来,“我有带阿爹给我的齿药,待会儿吃了糖,我让阿爹给我上药。”

徐鹿鸣看她装备这么齐全,知晓她今儿打算好了要一饱口腹之欲,笑着说了她两句,拍了拍她背:“行了,走吧。”

小姑娘哦了一声,兴奋地牵着姜辛夷入了花园,找她相熟的小朋友聊天去了。

他俩一走,姜紫芙和李净慈在后头,两人也一脸期待地瞧着徐鹿鸣。

徐鹿鸣:“……”

徐鹿鸣从衣袖里又摸出个布袋子来:“只有这一袋了,你们两个分着吃。”

“谢谢鹿鸣哥!”

“谢谢师公!”

两人笑着接过,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徐鹿鸣摇摇头,姜辛夷最近还说,要给这两人一块物色人选呢,过了年,姜紫芙也有十六了,反正两个人都要订婚,一块了。

就这没长大的样子,哪里需要了。

话是这样说徐鹿鸣还是与他们说:“今儿来的人不少你们自己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人家。”

虽然男女不能同席姜紫芙和李净慈接触的也多半会是些女眷但徐鹿鸣觉得相看不仅仅要看男子的样貌人品才学还得看这人的爹娘家人。

若是男子样貌人品才学再好但他爹娘家人不是个好相处的那这人不选也罢。

过日子还是自个舒心最重要。

多与这些女眷相处选选自己喜欢的人家也是可以的嘛。

李净慈闻言脸红了一瞬点点头没再言语姜紫芙压根就没开那根筋窍还以为徐鹿鸣这话只对李净慈注意力一心扑在布袋子上。

徐鹿鸣提了这一句就没再管了朝自己的位置走去与周围的其他官员社交。

姜紫芙和李净慈在花园门口分了零嘴入了园去寻姜辛夷和徐鸿雁。

大冬天的园子里冷风吹来吹去冷是冷了点但宫里宫人们端了不少炭盆子来站在炭盆子边烤火也没那般难受了。

两人寻到姜辛夷姜辛夷正在与其他的夫郎和女眷说话这些夫郎女眷最关心的就是家里子孙后代的亲事了姜辛夷和徐鹿鸣如今在京里官阶不轻他家里好几个弟弟妹妹还有徒弟等着说亲。

不少人都盯着呢。

李净慈和姜紫芙一过去不少夫郎夫人都拉着他俩一顿夸想跟他俩套近乎。

尤其是李净慈他们可是听说了半年前的麻风病能治愈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呢。

弄不好以后他就是第二个姜辛夷。

当初姜辛夷入京就有不少人盯上要不是徐鹿鸣上京那场闹剧还不知晓什么时候结束呢现在有第二个姜辛夷大家自然要把握住了。

李净慈被这群人弄得好不自在借口有点闷往暗处躲了躲。这一躲不小心撞到了个人他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林正被人撞了胸膛还踩了脚刚有点生气听到个熟悉的声音摇了摇头:“没事儿。”

李净慈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人也稍稍放下点心:“是你啊。”

这要是撞个不认识还不依不饶的人不是跟他师父和师公惹麻烦嘛。

李净慈看了看满院子的女眷不解:“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正怕他误会忙跟他解释:“我来组织礼乐的怕夫郎夫人们不自在就躲在暗处。”

说着他指着其他方向:“这些地方也都是有人的你以后再参加这样的宴会多注意一点。”

李净慈朝其他暗处看了眼

,人家该笑话他没礼数了。

因着跟林正认识,怕回去再被那些夫人们问东问西,他也没急着离开,好奇地问他:“接下来有什么礼乐。

节目单就在林正心里,他张口就来:“编钟琴瑟有《四社》《皇皇者华》还有一首你师公的名字《鹿鸣》,调有《平调曲》《清调曲》《瑟调曲》舞有《采莲舞》《剑舞》《霓裳羽衣舞》……

李净慈听得津津有味:“这么多,这些琴瑟舞调哪些最好看,最好听啊。

林正便与他讲这些舞曲的不同之处。

李净慈听得频频点头,不解:“你不是读书人吗,怎么对乐舞这么了解?

林正笑:“我读书又不光是读书,这些乐舞我也喜欢。

事实上,林正从小就喜欢这些,他小时候想学弹琴,他爹就是不许,说这些奇淫技巧耽搁他学医,让他不准学了。

林正可厌烦学医了,为了学医,他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要舍弃,那他为何还要喜欢。后来他发现,读书能躲避学医,他便谎称自己爱读书。

他爹见他学业还不错,便没压着他学医了,他便这样一路读到了进士,出来后,自个选的太常寺这个有他喜欢的乐舞的地方上值。

李净慈没想到他读书还有这样曲折的一段故事,笑道:“那你是没遇到我师父,我师父教学就不会压着人学,他会观察你的喜好,从你的喜好入手引导你自发地学习。

林正点头,说李净慈遇到了个好师父云云。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礼乐上的见解,起初李净慈也没当回事,就当打发时间随便听听。

但等皇帝入席,礼乐入场,他回到座位,欣赏乐舞的时候,代入林正说的那些,果然有不一样的感受,心里佩服林正。

能用读书反抗一心想逼他学医的父亲,还能利用读书来达到重新接触礼乐的机会。

是个有恒心有毅力有坚持的人。

这也让李净慈生出些许对抗他父亲的勇气。

近半年,因他在太医院里有了些名气,他那个一直都知晓他跟着姜辛夷学医,但从未过问过,路上碰见也只当不认识的刑部主事父亲,又重新找上了他们娘俩。

李净慈知他来找自己没憋好事,他原来的意思是想把他打出府去,让京城的人都来看看这个抛妻弃子的人的厚脸皮,他娘却说,他好不容易混到现在的地位,没必要为了个烂人毁了自己的名声,不冷不**处着便是。

在大楚,父打子天经地义,子打父甚至赶父,会被视为不孝,严重的连官身都会被扒掉。

李净慈舍不得好不容易谋来的医官,但要他就这样咽下这口气,他咽不下。

兴许他可以从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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