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第22章第22章
【“我是故意的。”】
这下不止萧可颂连叶宸的表情都有点绷不住。
“你吓到他了。”
叶宸忍不住说:“太快了。”
萧可颂不明所以:“什么太快?”
陆、叶两人同时无视了萧可颂的疑问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迅速交换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信息。
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萧可颂十分迷茫。
陈则眠走过来把钥匙还给陆灼年:“陆少可别逗我了这个车太贵了蹭一下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陆灼年没说话只是接过车钥匙时轻轻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陈则眠满头雾水。
萧可颂觉得陆灼年有点喜怒无常怀疑他最近可能是没有吃药。
叶宸确信陆灼年一定吃药了。
但不影响病症加重。
陆灼年在受到陈折影响导致病发之后不仅没有隔离‘过敏源’反而蓄意接近意图明显到难以忽视。
可惜在场四人里萧可颂没长脑子陈则眠不知危险。
唯一看穿的叶宸选择闭口不言。
四人一起吃了饭是厨师提前做好的都是家常菜但胜在食材新鲜。
吃过饭萧可颂又张罗一起玩牌。
“那晚还没有分出胜负”
回想起生日夜萧可颂不由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三分钟:“陈折你也太能打了!就那么伸手一拽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就‘唰’地飞了出去
闻言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
陈则眠后脊发麻低声向陆灼年解释说:“那个胖子没有二百多斤也没有飞出去。”
陆灼年眸光微微垂下落在陈则眠骨节明显的手腕上:“所以挨踹的那个确实飞出去了?”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在被陆灼年审问而且对方问得问题大多他又答不上来这就导致了他在陆灼年面前经常会习惯性地心虚。
尤其是听到疑问句的时候。
陆灼年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萧可颂就不会问东问西。
陈则眠心不在焉连续输牌和他一队的陆灼年独木难支打得异常艰辛。
正巧叶宸也嫌萧可颂太拖后腿于是建议改玩德.州.扑.克。
于是四个人轮流坐庄各自为战。
分好四叠牌按照位置陈则眠应该率先拿牌。
陈则眠不了解陆灼年他们习惯的顺序还在等其他人先拿。
陆灼年反手敲敲牌桌熟练地唤醒走神的陈则眠:“专心拿牌了。”
陈则眠大脑还处在空白状态
看也没看就伸手摸向最近的一叠牌。
牌没抓到却摸到了一只手。
陆灼年按着那两张牌语气平静道:“这是我的。”
陈则眠抬起头眼神有点茫然:“那我牌呢?”
陆灼年抽出被压着的手反握陈则眠手腕把陈则眠的手放到了另一叠牌上:“这是你的。”
陈则眠对肢体接触完全不敏感也没觉得陆灼年的动作有何异常随便抓起手下的两张底牌不太在意地说了一声:“谢谢。”
倒是旁观的萧可颂陡然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
萧可颂无声地倒抽一口凉气在牌桌下猛捏叶宸大腿。
叶宸:“”
萧可颂一秒都不想再等给叶宸使了个眼色假装运气不好直接弃了牌:“这两把手气太差我去露台抽根烟。”
叶宸很不想去他牌还挺好的但萧可颂已经要把他拧**只好也扔了牌起身和萧可颂一起离开棋牌室。
到了三楼露台萧可颂立刻反锁上门疯狂尖叫:“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灼年居然主动碰了陈折的手!!!!!”
叶宸捏住萧可颂的嘴手动闭麦:“小点声。”
萧可颂勉强冷静了一点:“他不排斥和人肢体接触了吗?他的病是不是好了?”
叶宸没有回答他站在栏杆前望着楼下的帕加尼风神:“刘越博刚把玛莎拉蒂给陈折开灼年就把他的风神开出来了
萧可颂若有所思:“说明灼年攀比心还挺强的?”
“”
叶宸一阵头疼:“就你这智商还是少管闲事吧。”
萧可颂不服气道:“灼年是咱们多少年的好兄弟了他的事怎么能是闲事呢?”
叶宸面无表情:“那你去问你兄弟。”
萧可颂:“”
“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没劲”萧可颂背靠墙面从叶宸身上摸出烟盒捻出根烟叼在嘴上:“一点也不关心兄弟的病情。”
“灼年有分寸没什么需要我关心的”叶宸伸手拿走萧可颂嘴边的烟:“我比较关心你的病情脑子反应本来就慢眼睛还瞎别抽烟了越抽越傻。”
萧可颂不满地‘哎’了一声:“我怎么反应慢了再说我哪儿瞎了双眼视力5.3好吗。”
叶宸捻灭那根烟:“你用你5.3的眼睛看出什么来了?”
萧可颂信心满满:“我什么都能看出来。”
叶宸真不知道这傻子哪儿来的自信:“那你看出你带到我们身边的这个小弟陈折能不费什么力气地把咱仨挨个掐死吗?”
萧可颂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犹疑不定道:“只要我们一拥
而上,陈折也未必能把我们全掐死。”
叶宸对自己这个发小太过了解,一语道破真相:“是我和灼年一拥而上,你好趁机逃跑吧。”
萧可颂回忆起陈折神出鬼没的速度和行动力,对自己能跑掉这件事并不抱太大希望。
“陈折不会伤害我们的。”
萧可颂笃定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叶宸:“”
在相信陆、叶二人的战斗力和相信自己的逃命速度之间,萧可颂选择相信陈折的人品。
:)
陈折的人品毋庸置疑。
陈则眠的气节摇摆不定。
这一局,萧可颂和叶宸同时弃牌出去抽烟,屋里只剩下陆灼年和陈则眠。
牌局上也是。
陆灼年加了注,问陈则眠跟还是不跟。
公共牌是三张黑桃:K、J、10。
陈则眠手里的牌是黑桃Q和黑桃A。
他这局手气好得离谱,是几百局都难得一见的皇家同花顺,德.州.扑.克里最大的一组牌。
无论陆灼年手中的底牌是什么,他这局都赢定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
他要赢吗?
几个人玩牌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筹码是一叠计数用游戏牌,没有任何现金价值,最后终极大奖也不过是夜宵特权,名额只有一个。
最后筹码最多那家才算赢,其余三家都算输,轮流给赢家送夜宵。
陈则眠输得很多,注定垫底,萧可颂自称种子选手,实则稳稳倒二,现在是陆灼年和叶宸在角逐冠军。
如果这局叶宸和萧可颂没弃牌,通过几轮加注,陈则眠和他们三个打到最后三家通吃,倒还能多赢一些,而且从冠军角逐赛的角度来看,陆灼年和叶宸两个人的筹码同时减少,不会对局势造成任何影响。
这把三张公共牌是同花,陆灼年跟着加注,说明他手上的牌不会太小,最少能组成顺子,大概率也是同花。
属于在德.州.扑克中比较大的牌了。
这是个概率游戏,他们一共只有四个人玩,拿的牌少,不像人多的时候,什么大牌都可能开得出来,而这组公共牌又开不出四条和葫芦,拿到顺子或同花基本就稳赢了。
可老天惯爱捉弄人,既给了陆灼年一组看似稳赢的牌,又给了陈则眠一组王牌中王牌。
就不能等他去拉斯维加斯玩的时候再给他这个气运吗?
现在给他这么好的牌,除了能在无人见证的情况下,给无往不利的男主角添堵以外,没有任何其他鸟用。
这种胜利虽然得不到观众的欢呼喝彩,但能得到男主的记恨。
陈则眠倒扣底牌,把牌推向牌堆:“我弃牌。”
陆灼年英挺的眉梢轻
动:“你犹豫了很久。”
陈则眠胡乱把所有牌都揉在一起,拢到自己面前:“是吗?也没有很久吧。”
陆灼年对时间把控精准:“39秒。”
陈则眠刚刚放弃了一个展示自己逆天气运的机会,说不可惜不心疼那是假的,他兴味萧然,半撑倚着胳膊单手洗牌:“半分钟而已,哪里就很久了。”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
纸牌翻飞,在莹润如玉的修长指间翩翩起舞,骨节分明的手背掌骨微凸,每一个弧度都异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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