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玻璃花房内群芳争艳,繁花如锦。
陈则眠看着满园姹紫嫣红一整天心情都不错。
陆灼年也脱离了病后的虚弱状态,精神和体力都逐渐恢复上来应该能够稳定住陈则眠的情绪转变。
是时候和陈则眠讲他父亲的事了。
晚饭吃的是海鲜粥陈则眠喝了两碗以后发现砂锅竟然空了。
“今天怎么就煮了这么点”陈则眠抱怨了一句转头盯上了陆灼年的粥碗充满暗示意味地说:“我还没有吃饱。”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暗示视若无睹。
和还想吃海鲜粥的陈则眠不同陆灼年现在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一会儿要说的事情上。
他已经尽力营造一个舒服的环境了。
温暖绚烂的花房,一整天的好心情美味易消化的海鲜粥……他甚至考虑到了因为情绪激动可能会引发胃痛的情况特意吩咐厨师不要煮太多粥,避免陈则眠贪食反胃。
看到陈则眠不情不愿地放下勺子,陆灼年明知故问:“吃好了吗?”
陈则眠盯着陆灼年的粥碗:“你这粥还喝不喝?”
陆灼年把粥碗推到旁边:“陈则眠,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陈则眠撑着手,慵懒道:“你说。”
陆灼年刚想开口,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他心头一突,有种莫名的预感,转眸向手机看去——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京市**’四个大字。
陆灼年眉梢微蹙,拿着手机起身道:“我先接个电话。”
陈则眠的角度看不到陆灼年手机屏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哦。”
陆灼年走进书房,关门的同时接起电话。
来电者是一个中年男人声音端肃威严——
“你好陆先生,我是京市**局局长孙岳平。”
陆灼年眼眸微微一动:“孙局长。”
孙岳平开门见山:“陆先生我知道你在调查南峰的事情也知道你已经有了些眉目
陆灼年神色不动:“你们监听了我的手机?”
孙岳平没有承认也并未否认只是说:“虽然这通电话是加密的但我相信以陆先生的谨慎一定会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咱们开诚布公麻烦您来市局一趟我们面谈。”
与此同时别墅门铃陡然响起。
陈则眠正在偷喝陆灼年的那碗粥听到门铃响起做贼心虚地跳起来喊了一句:
“你打你的电话吧我来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警
察。
其中一个是四十多岁的警察叔叔另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员。
警察叔叔目光深沉沉默地看着陈则眠没有说话。
年轻警员出示了**:“先生您好我们是京市**局刑侦二队的工作人员有一桩**案的嫌疑人供述了他曾经**过陆灼年先生财物的行为想找陆先生做个笔录请问他在家吗?”
陈则眠叫了陆灼年一声转头跟两位警察说:“稍等他刚才在打电话二位先进来等一下吧。”
年轻警员看了老警察一眼。
老警察哑声道:“不用。”
年轻警员也说:“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陈则眠半开着房门倒了两杯水出来:“你们市局工作也太敬业了还亲自到被害人家里做笔录。”
年轻警员说:“还有涉案物证需要陆先生辨认一下我们是来接他去市局的
陈则眠看了眼老警察肩上的二道横杠点点头:“怕原来是有的别的事我就说怎么做个笔录不至于这么大阵仗。”
老警察的肩章上缀钉两杠两星这是二级警督警衔标志在京市市局编制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能做到二级警督至少是个副处。
年轻警员介绍道:“这是我们刑侦总队副队长罗建安罗队。”
陈则眠他爸也是个队长总是听别人喊他爸‘陈队’突然听到熟悉的称呼倍感亲切打了个招呼说:“罗队辛苦了。”
罗建安看着陈则眠神色有一丝难懂的复杂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说话间陆灼年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没有穿外套奢华的羊绒大衣挂在臂弯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潇洒。
短短片刻工夫陆灼年不仅换了衣服闻起来还香香的戴着一块八位数的腕表整个人精致到头发丝儿看起来不像是被害人去警察局做笔录倒像是明星去颁奖典礼走红毯。
盛衣华服光彩照人。
陆灼年在玄关处站定矜贵持重地一颔首彬彬有礼地道了声:“久等。”
陈则眠:“……”
我勒了超绝太子爷。
服了不知道这位哥在装什么去趟警局也要竞吗?忽然整这么隆重就差把‘我很贵重’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如果不是有两位警察先生杵在这儿陈则眠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要去市局相亲。
心中虽有很多吐槽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自家老大面子的。
陆灼年盛装出席已然把调性定得这么高这时候作为一名合格的狗腿小弟必须把节奏跟上这样才能显示出陆大少爷的尊贵地
位。
陈则眠见陆灼年还穿着棉拖鞋,突然间灵机一动。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陈则眠弯下腰,从鞋柜里取出皮鞋,躬身放在陆灼年脚边。
陆灼年:“?”
罗建安眉峰狠狠一皱,目光如炬,扫向陆灼年。
年轻警员也下意识皱了皱眉。
陈则眠等了一会儿,见陆灼年还不换鞋,半蹲在地上抬头看向他,态度恭敬地问:“是这双不行吗?陆少。”
“……”
陆灼年所有昂扬的斗志,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擐甲披袍,整装待发,本来是想用实力向孙岳平等人证明,自己有能力照顾保护好陈则眠。
结果人还没出门,已经被陈则眠彻底打败。
一百年也不帮他拿一回鞋,今天怎么就忽然心血来潮,当着他父亲老战友的面整这一出!
陈则眠你是真抽象啊。
如果不是陈则眠尚不知晓其父身份,陆灼年简直都该怀疑他是故意给自己上眼药。
陆灼年伸手把陈则眠拉起来,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陈则眠理所当然道:“帮你换鞋啊。”
就算以陆灼年的智商与情商,在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无话可说。
因为他非常清楚,倘若自己问‘你什么时候给我换过鞋’,陈则眠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每天’。
陆灼年沉默地走出别墅。
没想到陈则眠也跟了出来。
陈则眠亦步亦趋,走在陆灼年身后,不与他并肩同行,而是落后半步,敬业地扮演着一名跟班。
陆灼年脚步微顿,用无法形容的疑惑眼神,转眸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立刻上前一步,装腔作势道:“陆少,您有何吩咐。”
陆灼年压低声音:“你能正常点吗陈则眠!”
他声音已经放得很轻了,但可惜走在前面的是两位警察。
听到这句低喝,年轻警察忍不住说了一句:“警车就在院门口,陈先生就不用送了吧。”
陈则眠智商忽高忽低,闪烁不定:“你怎么知道我姓陈?”
年轻警员:“……”
罗建安开口解释道:“进来的时候登记,门卫那边说的。”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你出来干嘛,外面挺冷的。”
陈则眠说:“我开车跟着你啊,要不你怎么回来。”
陆灼年&罗建安:“……”
陈则眠晃了晃车钥匙,转身走向陆灼年的车,上演了一出忠心耿耿的大戏。
忠不忠暂且不提。
陆灼年和罗建安两个人是各有各的心梗。
驱车开往警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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